不然的話,看看這個彌生所涉及的地方她就知道,以後的日子一定沒有她好過的。

經此這麼一想之後,那譚酈的眸子更加的深了。

這個彌生竟然跟她玩套路?

好好好!

以為她會玩,她就不會了是嗎?

真是笑話,如果她不會玩的話,那文家就不能存活到現在!

所以,跟她玩,彌生還是略差一截。

不過依照這眼下的情況來看,貌似她處於劣勢。

不過,這一切也不是長久的事情。

隻要她接下來找到也一定的機會就能將彌生給好好的教訓一番。

讓她徹底的知道,這個文家,不是她一個外姓人能說的算的。

彌生,終將是要遠離文家,遠離文城的。

這一次,她若是將彌生給徹底驅離了文家的話,那她直接將蘇娜給接過來,讓蘇娜與文城結婚,生孩子。

像彌生那種低賤的人,怎麼配給文城生孩子?

而且,她剛才也說過了,那個孩子不一定就是文城的。

也許就是那個曲良委的也說不定啊!

在別的男人身邊待了那麼長時間,生了孩子就突然說是文城的?

那文城相信,不過她是不會相信的。

這人啊!

還是不要做太多的壞事兒比較好,終有一天會找上來的。

旋即那個譚酈便擰著眉頭對彌生吼道:“你抱著一個身份不明的孩子跑到文城的身邊說是文城的孩子,文城興許是能相信你,你是躲過了一節!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個文城一樣,不論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的!文家不允許那種身份不明的孩子來玷汙了文家的名譽!”

對!

她就是文家的家規。

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而且以上她說的這些事情那都是合情合理的。

這世界上,有哪一家人能容忍自己養著別人家的骨血?

說的好聽一點那叫做別人家的骨血,說的不好的那就是雜種!

沒有他們文家一丁點骨血的雜種!

此時的彌生在聽到了這些話之後漸漸的不平靜了。

不論這個譚酈怎麼說她,她都能接受。

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譚酈說她的孩子。

那隻是一個什麼都還不知道的孩子,譚酈怎麼可以那麼說她的孩子呢?

她不能忍受,她真的是不能忍受的了的!

彌生緊急攥著拳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她姓文,名幽幽,是文家的骨肉!您怎麼說我都可以,我都能忍受,請不要再將不雅的詞彙去詆毀我的孩子!”

那彌生瞪著圓圓的眼睛,很是憤怒。

真的就像她說的那樣,真的什麼都能忍受。

如果不能忍受的話,那她在剛才的時候就爆發了。

不過,她並沒有那麼做,被她給忍住了。

可這眼下說起了文幽幽的時候,她真的是無法忍受了。

那氣火直攻她心房。

哪怕是這個譚酈剛才是動手打了她,她都沒有現在這般的生氣。

真的是觸到了她的底線了。

人真的是有底線的,觸及了之後氣火真的不是一個人能輕易的控製的了的。

見那彌生生氣了,發火了,那譚酈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是高興。

這個彌生一直都不溫不火的,不論她怎麼說,她都是那樣的衣服神情,她還以為她不知道生氣是設呢滋味呢。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生氣點原來在這個地方嗯!

好好好!

這個彌生知道生氣那事情就好辦了許多了。

相比,她也知道了,有人往自己的孩子身上潑髒水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那她何嚐不就是那種心情嗯?

那文城養著別人家的孩子,戴著一頂大綠帽子,難道她就不生氣了是嗎?

一樣的啊!

她現在就是彌生現在的這種心情。

況且,她現在生氣的事情還不僅僅隻是這麼一件而已,還有很多件事情呢!

這點事情就將彌生給氣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要知道,她經曆的那些事情要將她給氣到什麼樣的程度?

旋即那個譚酈便勾著唇角說道:“這僅僅隻是那麼一件事情就將你給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事情要是再多一點的話,那你豈不是要氣的爆炸了?”

彌生緊緊的盯著那個譚酈,心下很是氣火,但是僅能攥著拳頭。

雖然說,這個涉及到孩子的事情,她確實很火大。

但是,她一定不會那個樣子去做的。

因為她腦海裏還是有一定的意識,並沒有被這些個事情給徹底衝昏了頭腦。

短暫的冷靜,心下稍稍平複了一丁點。

但是彌生依舊是沒有任何神情盯著那個譚酈。

譚酈不以為,完全將彌生的神情給徹底的忽略掉了。

一個隻會與別的男人生孩子,然後再讓文城去養的這樣一個不遵守婦道,行為及其不檢點的一個女人,有什麼資格待在文城的身邊呢?

所以說。

她讓彌生離文城遠一點,其實那都是為了文城好的!

你看看這世界上,哪有一個父母是不期望自己的兒女好的?

沒有!

如果有的話,那根本就不是親生的,

所以,她對彌生很是厭惡,就注定了彌生一定會給文城點去一定的麻煩的。

為了避免這一類的事情發生,她必須將自己的位置給擺正了。

不然的話,那受傷的就是文城了。

身為父母她是最忍受不得那個文城受傷的。

所以她一定要狠狠的製止這種事情發生。

而眼下這事情發生的源頭就是那個討厭的彌生。

她要想盡一切的辦法讓這個彌生遠離文城。

不然的話,文城的後半輩子一定會在這個叫彌生的女人的手裏。

想著,那譚酈心下的想法就更加的篤定了。

比剛才還要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