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章 你給老娘忍住(1 / 3)

在去許伯陽家的路上,容卓才慢慢的恢複了理智,倒是良錦顯得比較坐不住了,小子們在前麵開著車,容卓和良錦坐在後座上緊緊的握著良錦的手。

“別怕,躲躲不會有事的。”

良錦重重的點點頭。

容卓又補充道:“我這不是安慰你,你想想,和念喬有關的是那方的勢力?警局,自然不會讓躲躲有事,白義幫,哼,我晾他們也不敢做什麼,定然是有人想從中得到些什麼,他要什麼,我們給什麼就是了。”

容卓說的有理,良錦卻又不得不想到一個人:“白義幫裏,還有一個人是敢做什麼。”

“你是的說?”容卓豎起了眉毛,隨即擰緊:“你是說薛葉奎。”

良錦點了點頭,容卓開始感覺到他握著的那雙手,在劇烈的抖動:“還有一個薛葉奎,如果念喬讓她知道了躲躲是習風的孩子,我怕她……”

“傻瓜!”容卓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她眼眶裏的淚晃了晃終是控製不住流了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上,熱熱的。

“傻瓜,薛葉奎若敢傷躲躲一根頭發,我就端了她的老巢,她如果敢讓躲躲流一滴血,我就讓她在歐洲的勢力頃刻間毀於一旦。所以,她不敢!”

他伸手把良錦摟進懷裏,開始有點怨恨方才自己的大失分寸,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成為她的依靠才對:“躲躲,她叫我papa,我怎麼會讓她有事。”

說話之間,已經到了許伯陽的家裏。

白義到底是在A市獨大的一股勢力,小子們並不敢亂來,車停在離許家十米的地方就不敢再開過去。

“容少。”開車的小子回頭來請示容卓的意思,容卓抱著良錦,頭也不抬的說了三個字:“開過去!”

開過去!

小子聽他的語氣就知道容卓發火了,火氣還不小。也對,聽說是良小姐的孩子被劫持了,那孩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容少的種,有人敢動她,那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了。

他硬著頭皮開過去,還沒到大門就已經有白義的人上前來阻擋:“什麼人,這裏不許開車!”

容卓把車窗搖了下來,對方湊過來一看容卓那張鐵人臉,嚇的魂都沒了,呆了會兒才記得陪笑道:“容少,是您大駕光臨啊。您是來找我們大哥的吧。”那小子忙招呼著人開門。

容卓倒是冷笑著製止,攜良錦的手下車:“不必了,我給許伯陽一個麵子,希望他也能給我麵子!”

白義幫的小子一麵點頭一麵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我去幫容少通知我們大哥。”

容卓不予理會,帶來的人也都下了車,嘩的一聲在許宅外麵站了兩行,一個二個站的都跟鐵人一樣。

許家的鐵門被人拉開。

容卓這才放開了良錦的手,走在前麵進去。

良錦緊跟其後,許家的花園很大,可是除了一小塊用來玩耍的草地外,其餘的竟然都是菜地,一路走進來,黃瓜西紅柿,胡蘿卜長相喜人,喜人的讓人匪夷所思。

他們看到白千千和許伯陽的時候,對方手裏都拿著兩根黃瓜在聽小子的回話。

容卓和良錦來勢太快,他們還沒來得及收拾一下人就到跟前了,許伯陽穿著一件家常的中式上衫,褲子鞋子上都染了土,見到容卓和良錦,便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小子,連連請他們坐下,也不顯得難看和驚慌。

白千千乍一看到良錦跟著容卓過來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事,良錦輕易是不肯到白義幫的地盤上來的,何況,她那兩隻眼睛,紅的跟煙熏了一樣。

白千千把手上的蔬菜交給傭人,拍掉雙手上的泥土,走上前去問:“良錦,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白千千向來是個很美的女人,即使是現在這樣穿著家常的衣服,波浪似的卷發統統挽在腦後身上像頑童一樣染著土,也依舊風情萬種,可是良錦卻無暇欣賞她這種美。

傭人端了藤椅過來,許伯陽請容卓和良錦坐下,良錦麵對白千千的問話幾乎是通口而出道:“躲躲被人綁走了。”

與此同時,容卓用行動回複了許伯陽的邀請,他把椅子勾過來,坐下去去靠在了椅子上,一字一頓的道:“也好,我正想坐下來和許大哥好好的談談。”

許伯陽夫婦麵麵相覷,白千千跟許伯陽解釋道:“躲躲是良錦的女兒。”

許伯陽大駭連連否定:“怎麼可能,誰膽子這麼大敢動這個孩子?”

容卓看似平靜的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茶水,也不喝:“我也想知道,誰膽子這麼大,許大哥你也知道,我已經很久沒過問A市的事情了,最近這兩年,更是一直待在法國沒回來。這剛一回國,女兒就不見了,我也想知道,是那個道上的小崽子這麼沒眼力見,不過,許大哥也知道,我如今在A市的勢力確實不如你,所以,還請你幫我查查。”

容卓這話,看似有理有據,進退得當,每一個詞都有推崇許伯陽的意思,實際上棉裏含針,極盡諷刺。白千千一聽之下已是火冒三丈,想著孩子,到底還是忍了下來:“容卓你說這個,就對不起我們多年的交情了,何況,要是進來局子,可能還能撈,被人劫走了,隻要人是在A市場丟的,任誰都不敢不交出來!”

容卓勉強的點頭,又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坐等消息了,不過有一個線索,我不能不說出來,孩子丟之前,宋念喬寄了一封快遞給良錦,叫她去超市的儲物櫃拿一件東西,小錦去的時候隻看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語言躲躲今天會有危險。我很想知道,這個宋小姐,為何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許伯陽和白千千聽到這裏,才知道容卓這般火冒三丈的上門問罪到底是為哪般了。

兩人聽到宋念喬的名字就已經不耐煩了,他們早就提醒過習風讓他提防宋念喬這個人,沒想到,還是惹出亂子來了。

許伯陽一疊聲的吩咐:“給我把老三叫來!”

容卓坐在藤椅上不動聲色的在向茶盞上吹了一口氣,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白義幫,你們這次,自求多福吧。

不多一時,習風,顧少驊,薛葉奎都來了。原來白千千生怕許伯陽生習風的氣,兩人鬧起來局麵不好收拾,才偷偷的通知了顧少驊,可是底下的人多嘴,順道把消息告訴了薛葉奎。

白千千看到薛葉奎到了就想著,自己要不要裝暈倒算了,良錦在這裏,又是良錦的孩子出了事,這四小姐再出來,那不存心要讓事情陷入無法控製的局麵麼?

果真薛葉奎打進院門看到良錦的那一刻就跟見到仇人一樣,剛剛走過來就道:“呦,這是誰,怎麼有興趣到我們大哥家來。”

許伯陽對薛葉奎的話不予理會,把習風叫到麵前來道:“宋念喬呢?”

習風一心都掛在良錦身上,許伯陽一問,他哪裏知道?

“不知道啊,大哥找她麼?”

“不用問了。”容卓終於放下了端了許久的茶杯:“早上的時候,宋念喬已經搭飛機走了。習風,這件事,不一定是宋念喬做的,但是絕對和她脫不了關係,她一直跟著你,她手下有什麼勢力,最信任什麼人,應該你是最清楚的。”

小子們通知他的時候,原就沒告訴習風是發生了什麼事,他還當是許相公和白娘娘又鬧矛盾了,誰知道人一來,就看到良錦和容卓坐在院子裏,容卓一開口又是事關念喬,他到底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良錦站起來,她這個動作,嚇了習風一大跳。習風隻見她走到自己麵前來,雙眼含淚的道:“一個小時前,躲躲被人綁架了,綁匪到現在也沒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也不知道躲躲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唯一的線索就是宋念喬的一句話,習風,我從沒求過你,今天,我求你一次,幫我,找到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