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先生,請說您兩年前在國外出了意外差點離開是真的嗎?
南宮先生,聽說您這次回國主要是為了跟童氏集團合作的案子是嗎?
傳聞您跟童氏的總裁長得很像,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我們總裁剛下飛機需要休息,待會兒會有一場記者招待會,希望大家到那時候再來吧,謝謝謝謝大家的配合!
他的助理帶著幾個保鏢在前麵開道,他順利的進了私家豪華轎車裏。
那雙眼睛冷的很徹底,眉宇間有些不一樣了,那逼人的氣勢,高大的身材,真的是好像好像……
到了童氏集團,然後他坐在最前麵的位子,兩年之前,童氏公司的執行總裁還是童澈,兩年後,卻成了童波,並且,助理也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當她端著兩杯咖啡推門而入,當看到首位上那冷傲的臉。
小臉瞬間慘白,咖啡頃刻間掉在了地上。
“若冰!”
童波皺了一下眉,她好不容易從他的臉上離開,然後立刻發現了自己的失職。
“對不起!”她馬上低頭道歉,然後瞬間跑了出去。
門口,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好疼……
眼淚再次襲來,兩年了,沒有一個人在跟她提過那個男人的名字,可是,剛剛進到總裁辦公室,當看到那張陰冷的臉,當四目相對,他那孤傲的模樣,跟當年第一次見麵時卻是一模一樣的。
他回來了嗎?
尤其是看到他坐在那個位子,童波做了兩年的位子,童澈死後,童波很快的被家族選舉為童氏的統一領導人,可是今天,當那張相似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怎麼會是相似呢,明明就是一模一樣,眼淚,繼續無情的劃過,然後,她一手抱著文件,一手捂著嘴巴,哭著跑開了。
辦公室裏,他們終於交換了位子,隻是,他卻還是那樣的桀驁不馴。
“晚上的酒會,希望能請童先生的助理擔當我的女伴,不知道童先生能不能……?”
他坐在童波對麵,沒有一絲的弱勢,沒有一點點的緊張,說話行動依然是那樣的不把身邊的人當回事。
童波微微皺眉,可是卻還是笑了。
“上官先生既然看得上,那也是她的榮幸,待會兒我跟她說一聲,晚上我會帶她一起過去。”
童波繼續笑著,可是心裏卻已經很不滿,即使童澈已經死了,但是這個跟童澈差不多模樣的男人卻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尤其是他一來就要若冰做女伴,他更是難過了,若冰是好看,可是,他竟然敢這麼直接的要他的人,童波想了好久,卻發現自己一點都看不穿眼前的男人。
或者,他隻是本色出演,因為,如果是童澈坐在跟前,怎麼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出,畢竟,那麼多年的相處。
“不用,告訴我地址,我會親自去接她!”
然而,他這一句更是讓人吃驚了,童波徹底的眯起了眼,兩個男人這就算較量上了,上官迅馳明明看到童波的雙手緊握著雙拳,而他,卻微微的笑了一下,嘴角上揚,那氣場,壓過他童波太多了。
晚上,她還在家做晚餐,門鈴就響了。
她沒跟程昱結婚,因為,她再也瞞不了自己,瞞不了任何人,她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憂傷,隻因為當年那場突然的爆炸,可是,就連警方,也沒有找到把柄。
是沒找到,還是被收買呢?
修長的黑發微微的挽起,寬大的白色上衣,一條短褲,紅色的圍裙,一個賢惠的女人正在翻炒著鍋裏的青菜。
“來了,請稍等!”
聽到門鈴聲,她關了火,很快的把芹菜盛了出來,然後走出廚房,一邊取下圍裙,一邊去開門。
圍裙丟進乳白色的沙發裏,她快步上前,打開門,黑色的西裝,熟悉的大臉,一頭簡短的黑發。
一個讓她心痛的男人……
“澈!”
情不自禁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眼睛,跟著模糊了,呼吸開始慢吞吞的,胸口悶悶地,她不敢相信,他真的回來了嗎?
他沒有死?
“餘小姐有空做迅馳的女伴?”
他微微的笑了一笑,一手搭在她的門口,抬頭,對上她那憂傷的臉。
她哭了嗎?
喊著那個久違的名字,那代表著什麼?
“上官先生!”
她這才想起,公司的客戶上官迅馳,一個跟童澈長的幾乎一樣的男人,隻是,他的眉間好像更寬了一些。
但是那幾乎一摸一樣的眼神,還是讓她久久的移不開眼,心裏的那份痛,無法掩飾的留在了臉上。
“方便進去嗎?”
他往裏麵看了兩眼,問著也已經走了進去,還不如不問,放正不會經過她的同意。
她跟在他的身後,一直失神的看著,就連背影,就連背影都是那樣的相似。
一直沒看到主人迎接,他轉了身,再次撞上那憂鬱的眼神,他有趣的笑了。
“聽說我跟你前夫長得很像?”
她這才回過神,是啊,他是上官迅馳,不是童澈,童澈早就在那場爆炸中死了,是她親眼看著那場災難發生的。
“上官先生請坐,要喝點什麼嗎?”
“你好像做了晚飯?”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了廚房,聞到了菜香味。
“兩個簡單的小菜!”
她艱難的笑著,畢竟是公司的客戶,她得罪不起,即使他太莫名其妙。
“家裏就你一個人住嗎,老公呢?”
她已經從裏麵端著菜出來,他繼續問著,走到前麵的飯桌前坐下。
“就一個人!”
兩碗米飯,然後,他也沒客氣,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他沒有嫌棄太簡單,也沒有說好吃或者不好吃,隻是像吃一頓家常便飯那樣,還邊吃邊跟她聊著。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說到一個人的時候,她臉上有些決絕,他沒再問,隻是簡單的吃了一點。
吃過晚飯,他帶著她去了酒店,酒會上,她一身粉色的禮服更顯得她落落大方。
隻是,當她挽著上官迅馳的手臂走進來,所有的人都驚訝了,或者,是曾經兩個這樣的人一起出席過這類似的場合,讓人們記憶猶新的,都把那個消失了兩年的男人記了起來。
酒會上她一直跟在他身邊,跳舞的時候,也是他帶著她先滑進舞池,算是領舞吧。
她一直傻傻的看著他,因為,曾經幾何,也有個男人跟她這樣跳舞,隻是,當時他們是以夫妻的身份。
心還是痛了,不知不覺的,那張臉與這一張,情不自禁的重疊了。
她想哭,可是,又哭不出來。
隻是那麼傻傻的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然後,突然抱著她,從沒有人說過這個上官迅馳會是個花花公子或者情種,可是今天,他卻讓所有的人都驚訝了。
而她,卻久久的靠在他的懷裏,她喜歡這種距離,喜歡他身上的溫度,還跟以前一樣的,很有安全感。
隻是,有的人,卻看不過眼去,比如,跟秘書搭配在一起的童大總裁,比如,剛剛到場的程老板。
當程昱看到她靠在那個熟悉的男人懷裏,他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回來了,他們和好了……
酒店的頂樓,這個晚上,是不安分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相擁在一起,火熱的狂吻,激烈的糾纏。
而還有兩個男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隻因為他們心心念念沒有得到的女人,卻被另外的男人得到了,即使很相似,可畢竟不是一個人啊。
“澈!”
被吻亂了思緒的女人在被男人扒撤下所有的衣物的時候,被恩在牆上的時候,激動的叫著她想念的男人的名字,眼睛裏透亮的滿滿的晶瑩一片。
“不,我不是澈,我是‘馳’!”
他突然抱起她,一邊往床上奔去,一邊說著。
大床上,她被狠狠地壓下,然後,看著眼前的男人,是啊,他不是童澈,童澈已經死了,然後,她奮力的反抗,剛剛的一切,好丟臉,是恥辱吧,自己怎麼會這麼犯賤的把別人當做他,這到底是第幾次了。
有幾次在街上遇到差不多的身影她都以為是他,在吃飯的時候,在超市買菜的地方,就連在公司,每次她都會追上去,可是,每次都是錯誤的。
“走開,上官先生,不要!”
她生氣了,她知道自己認錯人了,可是,他卻不會再給她機會逃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給誰不是給呢,就算多我一個又有什麼,何況,我還是跟你心裏那個人最相似的!”
他瘋狂的啃咬著她柔軟的身子,然後,出言頂撞,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胸口,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吃痛的抬起身子,然後,眼淚無情的劃過。
“不是的,不是這樣,快走開,快走開!”
好髒,她隻想快點離開,可是,他卻把自己也扒光了,然後,在她還什麼也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狠狠地進到了她的身體。
“啊!”
痛,是如此的清晰,連同著她的心一起,好痛好痛。
“不是嗎,剛剛你不是還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不過,我不準你把我當成別人,我要你記得,有個叫上官迅馳的男人上過你,他雖然跟那個男人長得差不多,但是,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男人。”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了,他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似乎多少年前曾經發生的事情,這時候,又來了……
他看的很清楚,她那明明滿足卻又帶著濃濃痛苦的臉,女人,都是些虛偽的動物吧,明明想要,卻還故作矜持。
“女人是不是可以被任何一個男人上,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就都能滿足你的yuwang,餘小姐……?”
他一邊狠狠地在她的身體裏留下自己的東西,一邊狠狠地侮辱她,他討厭她在他身下那貌似委曲求全的樣子,她不是要跟別的男人結婚嗎,為什麼會是單身,該死的女人,他恨,恨的咬牙切齒,他要她痛苦,要她知道,男人,絕不是她可以輕易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