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給不了的,就不該給,因為,後果會很嚴重,因為,她根本負責不起那巨大的責任。
“哭吧,你哭的很好看!”
一下一下的死命撞擊,然後,他嘲笑著告訴她,她哭的很好看,這是怎樣的奇恥大辱,可是,她卻根本沒辦法去躲開。
清晨,她從酒店出來,就看到門口停著程昱的車子,可是,她卻沒有走過去,渾身疲憊不看,她隻想一個人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上車!”
而程昱,沒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把她拖進車子裏,關上車門,然後帶著她回家。
總統套房裏,那個男人卻久久的皺著眉。
昨晚,他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的兩個戒指,那是他在把她趕走以後才撕扯下來的,他受夠了那樣的單相思,受夠了她當著他的麵說她要嫁給別的男人。
也就是在他把項鏈丟了又後悔的想撿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了那顆定時炸彈,就在餐桌底下,一看還有三十秒的時間,他已經無處可去,所以,他才想起了那個地下室,那還是這房子起初建造就留下的,可是他一直都不記得了,因為,他討厭地下室裏的潮濕,可是,卻沒想到,有天最討厭的,竟然成了救命的。
兩年前,他放下了一切,為了她,他願意放下一切,反正,他相信自己有把這些在追回來的實力,當他知道V市上官家的事情以後,就奔向了那裏,進行了談判,他料定那家人會同意,因為,如果他們唯一的獨子的死訊一旦公布,他們家族也將雞犬不寧了,為了安寧,他們接受了提議,從此,他就是他們的兒子了。
兩年後他再歸來,是為了工作,也是為了他自己。
他要讓她痛苦,還要那個害他的人束手就擒。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就讓我自生自滅吧,嗚嗚……!”
程家,他拖著她到了客廳裏,然後,她甩開他,很討厭的樣子,其實,她不是討厭程昱,是討厭自己罷了。
“是他,一定是他的!”
他胸口上有傷,她記得很清楚,兩年前,她照顧受傷的他,他除了骨折,胸口還有個被包紮的傷口,雖然當時是包紮著的,但是,她敢肯定,還有他臉上的氣勢,隻有那個男人才會有的。
“他已經死了,餘若冰,你愛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昨晚那個,隻是別的城市來跟童波合作的客戶。”
“他們隻是相貌相似而已,天下長得差不多的人太多了,若冰,你醒醒,醒醒好嗎,他已經死了,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以後,不管見到和他多相似的人,都不會再是以前那個男人了。”
“不,是他,就是他,一定是他的!”
“餘若冰,還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清醒,麻煩你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好嗎,為了一個死去的人,不值得。”
她拚命的搖著頭否定,而他,卻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那個所謂的事實。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那個男人的,他的眼神,說的每一句話,她清楚的知道了,在發生關係之後,她更加的清楚,他就是那個男人,他隻不過是不想承認,他想做什麼?
是啊,他是為什麼不承認,因為討厭她,懲罰她?
他恨她?
想到他們之間的愛恨,她徹底的土崩瓦解了,是啊,她背棄了他要嫁給別的男人,他當然有理由恨她了。
現在怎麼辦,她的心好痛,好痛好痛。
公司裏,他們的協議還在繼續商討,她一直呆在一邊,可卻什麼都沒有記下,因為,她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臉,不能自拔。
童波看了,一陣心酸,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才找了個住手過來幫忙。
而上官迅馳,卻很是得意的樣子,似乎,她跳進了他的圈套。
“餘小姐好像身體不好啊,要我陪你去休息嗎?”
“好啊!”
她好像中了魔一樣的答應著,讓他摟著自己纖細的腰肢,一步步的往辦公室外麵走去。
“上官先生,不好意思,你不能帶走她。”
童波終於受不了了,站起身很快的來到他們跟前,拉住來了上官迅馳,很明確的告訴他自己的想法。
“哼可是她卻說要讓我帶走啊!”
他冷笑著,說完,繼續帶著她離開。
而童波,狠狠地一拳打在門上,實在可惡,他到底憑什麼那麼自信,若冰又是怎麼回事,對著一個模樣相似的人著什麼魔。
酒店裏又是一番狂風暴雨,他還是那樣的瘋狂,而她極力的配合,就算被侮辱,她也再也不要離開了。
那樣的天人相隔,她受不了,那樣的折磨,一次就已經夠了,不管眼前的男人叫什麼,她認定了,即使前麵是一條黃泉路。
“跟我走嗎,我有妻子的,即使去了,也隻能是情人!”
大床上,他擁著她,玩弄著她修長的手指,然後,很明確的告訴她。
“隻要能在你身邊,無論做什麼都可以,澈,再也不要丟下我,哪怕是死!”
她這樣告訴他的,就算是死都不要放手,他笑了,想著她冷靜的告訴他,她要嫁給程昱時候的樣子。
現在,竟然說無論怎樣都不要放棄她,是後悔了嗎,還是,貪戀上了他的錢。
“不管私下裏怎麼叫我都要記住,在有外人的時候,我隻有一個名字,那就是上官迅馳!”
玩完了,他冷冷的推開她,往浴室裏走去,而她,落下了兩滴可憐的淚水,知道自己在踏上一條不歸路,知道自己這是在犯傻,可是,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他身邊,那麼,將此生無悔。
“不行,你不能帶走她!”
“童先生,這個,你恐怕管不了吧,她隻是你的下屬,可不是你的女人!”
挑釁的意思,說著,大手還在她的腰際緊了緊,證明她是他的了。
他要告訴童波,這個女人,他根本就爭不過他,不管他是童澈,還是上官迅馳。
其實他不知道,能拴住她的心的,隻有一個童澈而已。
“若冰,他是上官迅馳,不是‘叔叔’,你可想明白了?”
童波已經被逼到絕路了,他就算拚上一死也不能讓上官迅馳帶走她,可是,她呢,會怎麼說?
“波波,對不起,我要跟他走,那場爆炸以後,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我不能在失去了!”
她搖著頭跟童波說著,貌似很委婉,可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上官迅馳,好像誰要是讓他們分開,她就死給誰看。
“那麼,童先生,我們就先走了,再會!”
協議簽完了,他要帶著她走了,叔叔,剛剛那兩個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以前那個單純的小男孩,叫著童澈叔叔,幹幹淨淨,沒有一點壞心眼。
或者,這一切的改變,侄子,同學,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那麼,就由這個女人來親自了斷吧。
毀了她一個,他們都解脫了,不是嗎?
公司的大廳裏,三十四十個黑衣男子一擁而上,卻在看到上官迅馳那張臉之後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後上官迅馳繼續擁著若冰往前走,而他們,沒有一個人上去攔住。
“我靠,到底搞什麼鬼,這不是老大?”
領頭的兄弟在他帶著若冰上了車之後還是吃驚的來了這麼一句,其實這兩年他們一直有聯係,隻是別人不知道,知道老大的計劃,然後今天的場麵,他無奈的搖頭,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而隻有他自己潛意識的知道,這不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確實是愛過她,但是,現在,以後,再也不會了,他要讓她知道,她不值得他那樣的愛,她不值得他在對她好,他要讓她成為天下最下賤的女人。
然後他帶走她,她以為,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隻是,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對待她。
“這是我的新秘書,餘若冰小姐,怎麼樣,長得還可以嗎?”
他擁著她在酒席上,笑的特別的歡,隻是,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新秘書了,她好奇的看著他,見他高興就沒說什麼。
“當然當然,上官兄的秘書,哪個不漂亮啊,來來來,做到老王這邊來,讓我好好瞧瞧!”
這算什麼,大家都笑的好開心,隻是,她卻傻了,雖然還在笑著,但是那笑容,已經比哭還難看。
“若冰,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你可要好好招待啊,去吧!”
他一隻手擁著她,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笑著,可是,比冷著一張臉更可怕。
他們公司的大客戶,那麼就是不能得罪啦,好好招待,好好招待是怎麼招待,她有些不懂了,傻傻的看著她,卻已經被那個王總抓到了他的身邊。
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一直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然後,又盯到她的胸前,那嘴角都要流口水的感覺了,好惡心。
而上官迅馳另一邊又馬上來了另一個美女,擁著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她看了一眼,然後,心狠狠地被捅了一刀,眼睛也瞬間模糊了,他,是在拿她談生意嗎?
“餘小姐今年多大了,看上去還跟二十歲的小姑娘那麼清純。”
說著那男人胖嘟嘟的粗手到了她的腰際,人家都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怎麼能落後,雖然身材比例不是很好,但是,男人嘛,隻要有那個就好啊,想著,他更是迫不及待了。
“我都已經二十七了,王總,那個,我——對不起,我去個洗手間!”
然後,在那老家夥的一隻大手將她摟到懷裏,另一隻大手來到她的胸前,她急急忙忙的推開,慌裏慌張的說著就跑了。
洗手間裏,她臉色紅潤,想著剛才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打成火熱,想著,那個老男人對自己的不規矩。
她怎麼覺得——
她還沒有想到那裏,可是,洗手間的門已經被推開,然後又被關上,進來的是他,她的臉更紅了,然後,一直遲遲的望著他,此刻,她隻希望他不要把她給那個老男人,她看了都惡心。
“我說了,他是我公司的大客戶!”
“澈!”
“說過了,在這種場合,我隻有一個名字,‘南宮迅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