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跟楚越寒算不算開啟了交往模式,反正他開始隔三差五的接我下班,一起吃個飯,周末找各種理由約我出去,看電影看畫展,甚至有一次是聽歌劇。
艾瑪,歌劇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藝術我真心欣賞不來啊,那女豬腳的花腔高音,我咋感覺跟唱忐忑似的,遠沒有看韓國女團在舞台上亮大腿來的爽快啊。
楚越寒的生日禮物,在他生日過了快二十天的時候,終於給我補上了。
我在我爸店裏給他烤了一盒餅幹,原本是想弄成聖誕老人的形狀,再不濟搞個聖誕老人的腦袋出來也行啊,誰知道那玩意難度係數好大,最後我隻能一退再退,求了個其次的其次,烤了一堆聖誕帽。
雖然外形差了點,不過味道還是不錯的,有我爸這個資深點心師傅在旁指導,想差也差不了不是。
不過這一盒餅幹,算是徹底在我媽跟前暴露了我現在的狀況,好在我媽也沒說什麼別的,隻是叮囑我這次眼睛要擦亮點。我年紀也不小了,她肯定著急把我嫁出去呢。
有一點其實我挺奇怪的,楚越寒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表現的特別君子,想當初我跟廖斯宇確定關係不到一星期,他就開始想方設法的把我往床上弄,但是楚越寒至今,除了當初跟我表白那天淺淺親了我一下,再跟我連手都沒拉過。
哎呦,這麼說搞得好像我有多饑渴似的,不過我們都這歲數了,又不是小孩過家家呢,這確實有點不正常吧?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找誰問,肯定不能直接問楚越寒啊,而我又實在不好意思去問我媽,於是在一天晚上,我丟了好幾個漂流瓶出去,跟陌生人說道一下,我沒有心理壓力。
大約凡是扯上這方麵的話題,都非常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反正回複來的那些瓶子裏,幾乎沒有什麼可以參考的內容,倒是求激情視頻求果照的有一大票。
氣死我了,這什麼世道。
大約是天見可憐,在我準備放棄這不靠譜的期待時,有個人回複我,“他身體有不適?還是說你讓他沒欲望?”
我當然立刻排除了楚越寒身體有毛病的問題,然後立即反思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對。是我表現的太女漢子了,讓楚越寒下不去那手?
啊呸,雖然我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孩,不過也不至於到漢紙的份兒上啊。
“他之前追你追得挺辛苦吧,你是不是暗示一下?他可能不太敢,怕又把你嚇跑了。”
嗯,我覺得這個瓶友還是挺不錯的,人家這是實實在在幫我分析,提出建設性意見。我考慮是不是該主動做出點什麼稍顯親密的行為,言語暗示神馬的我實在掌握不住分寸。
我坐那琢磨了半天,一個我自認為挺不錯的小伎倆在我腦子裏成型了。
先這樣,然後再這樣,嗯嗯,循序漸進,不錯不錯。
如果有人現在給我拍張照,我想我肯定笑的滿臉猥瑣。艾瑪,還好在自己家裏,沒人看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