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8章 一百六十七、關心過度(2 / 2)

“我們倒不曾聽聞的,為何又改秋意濃呢?”

“預言司是太後小時同姊妹們玩家家而製的,大家從裏麵各抽取一張,猜猜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便要扮演什麼角色,秋意濃寓意太後的情懷,怎麼你們倒想起玩這個了。”

花諾便不好再提她是因何去尋的這首詞的。

淺珊也就不放在心上了,看來皇後還是會顧大局之人,於是便安了心的問:“那皇後剛剛這詞中寫的是丫環是嗎?”

“嗯,這丫環名芯珠姓花,因有花氣襲人這一典故,所以她服侍的一位少爺給她取了名叫襲人,聽太後說過那是位在少爺眼中她柔媚嬌俏,在夫人眼中她老實守禮,在下人們心中她是位麵麵俱到的老好人。”

淺珊問道:“既然如此,又為何稱她‘枉自’呢?”

“是了,‘枉自’、‘空雲’皆是道是她如此做的心思,太後按她的理解,那丫環不過想當少爺的二房,便想人前人後處處做的好罷了。”

“後來如何了呢?”花諾接著問。

“後來嫁一位優伶公子,同那二少爺無緣了!”

淺珊這才明白了這意思,想著這若就是預言司的話,那麼那二少就是皇上了,是無緣了嗎?

“故事皆是人編的本就不可信,想聽故事找老一輩的人都是可知曉的,不可拿這裏麵的故事興風作浪。”

二妃跪了下來道:“是,謹遵娘娘教誨。”

她們反倒被批著回了去,花諾心中有不快出了禦龍宮也就回花雨軒了,反倒淺珊落了心中大石,也就閑在壽禧宮安享了。

鳳念下朝後聽聞了此事道:“我從母後那也是聽說過這個故事的。”

青苒便問他:“寶釵同黛玉你又選誰呢?”

“你想當誰呢?”他反問,惹青苒笑開,鳳念道:“不是說了不同她們往來。”

“她們關心我,不同往來這哪裏說的通。”

“關心過度那可不好。”

深夜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宮去了,馬車駛向戀城方向,朝中大臣們皆已知曉,隻是不知為何出宮,或何時回宮。而後.宮的女人們也皆在第二日傳開。

且說戀城這邊的人都還沒收到此消息,青硯因那小央同紅鸞冷了臉後,便不打算回去了,隻夜夜在溫柔鄉裏買醉,那酒是個好東西啊,她本是從未曾嚐過的,如今想起幹娘念的詩:“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那是何等孤寂悲傷!

相戈來到三樓,見其如此失意,欲搶手她手中的酒杯道:“不是正在醫館處補著身子,如何就能飲這酒。”

“相戈啊,你拿來給我……酒是個好東西啊!”她已喝混,相戈本是習武之人,她又這樣癱坐在地上,如何能搶的過他,便隻委委屈屈的哭了起來道:“紅鸞不管我,你又何必來管我!”

相戈蹲下身來,滿臉心疼,問她:“他待你不好嗎?”

“不好……世間最壞最壞的人就是項紅鸞了!”

“你為他離開了皇宮,他卻待你不好嗎?……那又為何如此傷懷,離開他如何呢?”

青硯喝的混沌自然沒去計較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從宮裏來的,隻是聽著他的話胡亂的點著頭說:“不能怪他,是我心甘情願要帶他離開,我怕他不自由!”

“自由是什麼?”

“我要還他自由了,本公主也就獨一人了,沒事的,沒事的……青硯不要怕,不要怕,沒有了他項紅鸞我依舊可以過的很好的!”她大呼小叫的,相戈隻怕其摔著了,左右扶著,最後青硯一歪落入其懷中去,相戈何曾與女子這樣親近,更何況懷中的又是自己喜歡的女子,與上次抱她到馬車上又不同,蜜姨在場,他無非分之想,而今晚或是聞著這酒氣,他也暈醉,她又雙手緊扣著他不放,那鼻息傳來的鼾氣……突然那落下的袖子讓他瞧見了其臂上的守宮紗。

他們……

“放開她。”紅鸞冷著臉,在他們身後開口道。

因這守宮紗和先前青硯說的話,相戈本可以理直氣壯的向他討人的,可是懷是的青硯卻開口叫道:“臭紅鸞,壞紅鸞,本公主不要你了。”

紅鸞瞧見那小臉蛋的醉樣,此番模樣讓別的男人看見了,叫他如何溫和的下去,他對相戈低溫的開口道:“我說,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