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帶著滿肚子疑惑走了,走之前她還詢問了林若鴻和戴文的名字,說是對這個事情還有些懷疑,以後還會找機會查證。
女孩一走,戴文立刻就緊張起來,他看著林若鴻,目光之中帶著畏懼和幾分哀求,顯然剛才林若鴻那一通拳頭是把他給打怕了。
“戴兄,多謝你剛才的配合。”林若鴻嘴角帶著笑意,看起來很是誠懇。
可是此時他的笑容在戴文看起來,卻是和惡魔的微笑沒有多少差別,這個看起來和氣的家夥,絕對是個暴力狂,而且還手段詭異,把人打個半死還不留任何痕跡。
想到以後林若鴻時不時來找自己切磋一番,自己卻是被打的證據都找不到,隻能白挨,戴文理科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今天都是我的錯,我太無禮了,得罪了林兄弟還請多多包涵。”戴文語帶哆嗦的說道:“希望林兄弟你能消消氣,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林若鴻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交叉,拉了拉指關節,發出幾聲脆響,又驚得戴文臉色一陣泛白。
“我的氣剛才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林若鴻說著語氣嚴肅起來,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戴兄一聲,我已經是慧雅的保護人。我想戴兄應該不會不知道保護人規則吧,你剛才的話完全違背的這些規則,所以我才一時憤怒,沒忍住和戴兄切磋了一下。”
“是,是……這次都是我莽撞了,以後絕不會再做這種事情。”戴文連連道歉。
林若鴻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希望戴兄能說到做到。”
“那我就不不打擾林兄弟了,告辭。”戴文現在是和林若鴻多呆一秒鍾都嫌多,所以見他微一點頭,立刻就連走帶跑的離開了。
雖然戴文此時服服帖帖,不過林若鴻卻是知道戴文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不過經曆過剛才的一番慘痛教訓,戴文恐怕是不敢明目張膽的找自己麻煩或是繼續糾纏韓慧雅了,但是背後弄點小動作,弄些挑撥借力的手段肯定是免不了的。
林若鴻對這些卻並不擔心,反而有些期待,那些暗湧遲早要來的,早來早解決早安心,這是林若鴻的理念。
‘倒是有一段時間沒有施展過拳腳了。’林若鴻一邊往教學樓走,一邊在心中暗自想道:上一次和人動手好像還是被楚天利埋伏的那一次。
自從來炎黃大學之後,這種熱熱身的機會還真是不多,想出來之前,哪一天不是要和山裏的那幫子朋友兄弟切磋,切磋的。當然,這個切磋是真的切磋身手功夫,絕非剛才和戴文的‘切磋’能比。
想到這裏,林若鴻不由得有些想念家鄉的那些兄弟玩伴來,幾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嘛,也不算短,也不知道那些家夥現在過得咋樣了。
就這麼邊走邊想,不覺之間林若鴻便走到教學樓,此時還在上課,他便抓著個教授回頭在黑板上寫字的機會,從後門溜進了學校。
“若鴻,剛才那個人是誰啊?他和韓係花有什麼關係?”早就被八卦之魂弄得心裏癢癢的張任宇,歐陽羽,劉醒三人一看見林若鴻,立刻來了精神,紛紛低聲向他問道。
“那個人啊,叫戴文。是以前韓係花的追求者。”這些林若鴻覺得沒有什麼課隱瞞的。
“哦。”張任宇三人露出恍然的神色,又問道:“那他來找你幹什麼?”
“還能有什麼事,那小子還不是看見楚天利被開除了,退出韓係花爭奪戰了,所以想跑來撿漏子,讓我將韓係花讓給他。”林若鴻聳了聳肩說道。
“什麼……?”張任宇,歐陽羽,劉醒三人聞言差點驚得大叫出聲。
“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三人繼續滿臉八卦的問道。
林若鴻看見三人臉上除了八卦之色外,別無其他表情,不由得哀歎一聲,說道:“真是交友不慎啊。你們這些家夥,聽到那戴文要搶韓係花,不但沒有一點擔心的神色,卻隻想著聽八卦。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張任宇三人聞言非但沒有絲毫愧疚之色,反而是滿臉鄙夷的表情。
“若鴻,你能有什麼事。要說擔心,我還真為那個叫戴文的小子擔心,楚天利都被你打得趟醫院裏,他不會給你孩子接揍殘廢了吧。”劉醒滿臉期待的問道。
林若鴻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幾個家夥倒是對自己充滿信心,知道自己怎麼都不會吃虧,於是沒好氣的說道:“我哪裏有那麼暴力,隻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頓而已。”
“小小的教訓?嘿嘿。”張任宇三人又紛紛露出‘我懂的’表情。
“真的是小小的教訓了一下,他身上也沒青沒紫的。你們要是不相信,自己找他去驗傷就是了。”林若鴻一副懶得和你們多解釋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