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 靈魂出竅(1 / 1)

廣平俯下身,緊緊抱住她嬌柔的身軀,在熱吻之間,雲兒腿上一涼,裙擺已經被撩到了腰際,廣平的手落在她柔滑的腿部。繼而,大掌握住了那纖纖細腰,漸漸滑向她的小腹,她全身陡地一繃,任憑他溫熱的唇在她的耳邊輕吻,哈著熱氣,不一會,雲兒覺得全身酥酥麻麻,大腦一陣陣的空白,又一陣陣的彌蒙。她朦朧的酒意好像又上來了,哄哄熱熱的,但又覺胸口處塞得厲害,有一股觸電的感覺自四肢百骸漫生出來,漸漸地向心口處聚攏,那麼地曼妙,整個身體都輕舞飛揚。她看到那張漂亮的臉忽遠忽近,那種帶著煙草味道的男性氣息淳甜而清香。她細白的,柔弱無骨的手指慢慢落在了廣平半敞的胸口處,微微濕熱的手掌在他健美的胸肌上那麼輕輕一撫挲,她便感到男人的皮膚漸漸地熱了起來,胸肌輕微顫動起來。

廣平心曠神怡,香汗淋淋,他淩亂的喘息著,眼睛裏帶著渴盼,身體帶著熱流,他看著她白雪一般的小臉浮著淺淺的紅色,兩排長長的眼睫在微合的眼瞼上輕輕地顫動著,像是兩副小扇子,他一衝動,緊繃的神經刹時鬆了開來。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伏在了她身邊,兩人沉沉睡去。

這夜無夢。

第二天睜開眼睛,天已漸漸呈現魚肚白。

雲兒揉揉惺忪的睡眼,動了動身,看見支著一隻胳膊正一動不動地柔情地看著自己的那雙深重的雙瞳,雲兒瞳孔猛的一縮,心神刹車那間狂跳。

“幹嘛?”她嬌羞地躲進他寬闊的懷裏。

“你真美!”

“唔!”雲兒支吾著在他懷裏拱了拱。

廣平深邃的眸光落在眼前柔順的黑發上,“我好愛你,你知道嗎?”他溫情的聲音溫和地滑過雲兒的耳膜,雲兒心裏一熱,從他懷裏揚起頭,在男人俊逸非凡的麵上落了匆匆一吻,廣平擁了擁她,“起床吧!小懶豬!”

雲兒慵懶地伸了一下懶腰,坐起來。

廣平快速起身,不一會功夫,豐盛的早餐擺在雲兒麵前。

雲兒洗簌完畢,喝了一口熱騰騰的牛奶,拿起一快麵包,塞到嘴裏,望著眼前體貼而溫情的男人,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嗨!”

周一下午,肖荷拿著一本書一屁股坐到雲兒辦公室。

雲兒停下手中的筆:“什麼事?”

“我今天看了一本書。是一個美國作家寫的,人的靈魂是有重量的。”肖荷一臉認真。

“怎麼回事呢?”雲兒小有興趣。

“知道什麼是希臘三聖?”肖荷故作神秘。

“不知道。”雲兒望著她。

“希臘三賢即蘇格拉底、柏拉圖、亞裏士多德。”肖荷得意地說,“千百年來靈魂是否存在一直是個頗受爭議的話題。你過去經常看見一些不能解釋的東西,所以我對靈魂學有了些好奇。”

肖荷往雲兒身邊靠了靠,“知道嗎?我現在就經常看這方麵的書和資料。資料上說,上個世紀初,美國麻省的大夫,鄧肯.麥克道高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實驗:他設計了一種安裝在一種很靈敏秤上的床,試驗方法是讓快死的人躺上麵,然後一直精確測量這個人的體重,看著死亡的瞬間來觀察這個人體重的變化。”肖荷繼續滔滔不絕:“

他選擇了幾個瀕死的患者做實驗,麥大夫選擇這些病人的理由是,這個人死的時候基本上已經不動了,因為這樣才能保持秤的平衡,以便於準確測量。他對這個人的死亡前共觀察了3小時40分鍾,在這段時間裏,這個人的重量緩慢地下降,速度是每小時28.3495克。”

“嗛!這完全可能是患者死亡後體液蒸發導致的。既然考慮到體液的蒸發,就應該把這些蒸發的體液用一個罩子收集起來,把重量也算進去。”雲兒不相信。

“當然,你都能想到,所以麥大夫也認識到有這可能。”肖荷舉著手上的書揚了揚,所以,麥大夫把秤的平衡調到接近上限條,以期待死亡時候的下降,然後在死亡的瞬間,秤的指針快速下降到了秤的下限條,就再沒有彈回來。”

“那秤沒有調節好也可能造成誤差。”雲兒提出質疑,“再說,就當時的醫學條件,也很難判斷人的精確死亡時間。”

“柏拉圖知道不?我們哲學上不是學過嗎?平時也常念叨柏拉圖式的生活。”肖荷扶了扶眼睛框,眼睛熠熠生光地看著雲兒,“柏拉圖是西方哲學史上公認的奠基人,他在公元前四世紀就傳授了人的軀體要死,而靈魂不死的論點.因為他認為物質是形而下的,而靈魂則是形而上的.兩者隻在個體生命期間暫時結合在一起.他是‘靈魂輪回’的擁護者,他相信靈魂在進入人的軀體以前已經作為"永恒的理念"而存在著了.當它離開軀體之後,它就選擇另一個最適合其本性的軀體作為住所.”

“說得真恐怖!比我所見所聞還要恐怖得多!”雲兒覺得全身一陣雞皮疙瘩,汗毛都豎了起來。

“真的呢!”肖荷的手掌托起白淨的臉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