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在地的寧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思緒萬千,盛怒的廣平眼睛像要殺人,“雲兒會不會受傷?會不會難過?”萬般無奈的他把拳頭狠狠的打在地上,站起身,搖搖晃晃回家。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見兒子頹廢而沮喪,帶著血跡的臉滿臉陰鶩,寧沛庚好像明白了什麼,瞬間怒發衝冠,“給你介紹了那麼多門親事,你總有無數個理由拒絕,你偏要喜歡有夫之婦,你的道德底線在哪裏?像你這樣,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你什麼時候才能為寧家開枝散葉?”
“都什麼年代了,還想這些?新時代舊思想!”寧陽臉色烏青。父子倆大聲的吵架驚醒了酒醉的肖荷和曹悠。看見鼻孔嘴角冒血的寧陽,肖荷心痛不已,奔過去擦拭他的嘴角,寧陽一甩手,擋住了。肖荷尷尬住了手,曹悠走過去扶住肖荷的肩,輕輕捏了捏:“我們走吧,讓寧陽靜一靜!”肖荷不舍的看了寧陽一眼,走出大門。
寧靜的夜晚,大街上空無一人,肖荷迷蒙的雙眼看了看街上昏暗的街燈,心裏一緊,下意識的往曹悠身邊靠了靠。不一會來到曹悠家門前。曹悠摟住了她的肩,肖荷身上一陣陣幽香傳來,半醉的曹悠一陣心猿意馬,肖荷的肩膀渾圓,柔軟無骨,他的心中升起一股熱流,扶在肖荷肩上的手不由輕輕移動,摩挲。見肖荷沒有反對,曹悠更肆無忌憚,手慢慢滑下落在她纖纖細腰上,直到曹悠寬闊厚實的手掌慢慢伸入她的衣服內,在她腰上揉捏,她才瞬間有些清醒過來,她的身體僵硬起來。正欲拒絕推開曹悠,卻被他一把摟住,扳過身來,來了個麵對麵,嘴對了嘴,未多想,對著她豐滿的嘴唇吻了下去。肖荷慌亂起來,用勁掙紮,卻未能掙脫他的懷抱。
曹悠的意識已經是一遍空白,隻覺自己的腦袋慢慢變大,熱烘烘的感覺充填了整個心髒,暖暖的湧遍全身,下身迅速膨脹起來,肖荷感覺到他直直的向自己頂來,他的異樣讓她又羞又恨。她本能的把屁股往後縮,卻被曹悠更緊的摟住。他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頭,用舌尖在她的口中轉來轉去,她僵硬的身體漸漸柔和起來,對男女間的那種神秘有點向往,有點期待,何況曹悠也是個不錯的男人。她慢慢放下矜持,迎合起來,踮起腳尖,摟住了他的脖子,吸住了他的舌尖。
曹悠欣喜若狂,看著肖荷惺忪而期待的眼睛,更加激動起來,他輕輕的在她耳邊哈了一口氣,舌尖對著她的耳門一卷,肖荷頓感全身麻麻的,癢癢的,她扭捏了一會欲掙脫,被曹悠抱得更緊,一股熱熱的感覺由上而下湧遍全身,皮膚像被鵝毛撩撥一般,身子軟軟的。曹悠一邊吻著肖荷,一邊騰出一隻手開了門,按下開關,腳一蹬關上了房門。
肖荷已經沒有意識,隻覺自己要慢慢進入暖暖的溫泉一樣,身上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兩人狂吻著倒在鋪著粉紅色的床單的席夢思床上。把肖荷壓在身下的曹悠已經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