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愚人蠱忽悠江湖 三魔本是放牛人(3 / 3)

羅貫中聽後,便轉首朝他三人歎道:“今天真險啊,若不是莊主發覺及時,吾等還不知道是個怎樣的結局呢。”

施耐庵斜倚著船檣,側身朝他笑道:“俺說吾得羅大俠,汝也真是聰明一生糊塗一時啊。既然就跟著那些無知香客朝裏鑽,連屁漏桶子進廟之前,還先停足在門外聽一番,那些出來的香客口中都道些怎麼,難後存於心中盤恒盤恒。”

羅貫中也尚未回答他的話語,隻是雙眼覷著他傻笑著。

“現今怎麼樣了?”施耐庵又道。

“還好,就是頭還有點迷迷糊糊的。”

“多喝點水,將體內的殘餘蠱毒再排泄一番,明天就沒事了。”

施耐庵本想立時開船,早點上路。可船夫與那五個家丁的體力尚未恢複,故不得不等到明天再說。

次日卯牌時分,施耐庵正盤坐艙中運功做晨課,岸上忽然“嗖嗖嗖”的射來無數枝焰箭,將船映得通紅。

施耐庵心中頓時大駭,艙裏已落了兩枝,幸好被艙門擋了一道力,未傷到人,立時拿起身邊的劍刃。口中急道:“劉莊主與貫中,還有眾家丁護著船,將船駛到河中,離開箭枝的範疇。陳基隨吾一道上岸去做了這些鳥人。”

說話間,施耐庵的身子已“嗖”得一聲,衝破蓬頂,到了半空之中。右手乘勢抽出寶劍,左手提鞘,右手揮刃,叮叮當當的撥打射向自己的箭枝,雙足疾行青雲,朝著那夥人衝去。

這時分,陳基也從後艙中拿了一個木鍋蓋,左手疾提,當著盾牌。右手操著刀刃,“呼”得一聲,側身從艙後疾出。“嗖嗖嗖”的幾聲音響,鍋蓋上頓時陷進三枝焰箭,有兩枝還在焰燒。

陳基的雙足剛剛落岸,便反手朝著纜繩“刷”得一刀,船纜頓時而斷。舟楫立時隨著浪頭,搖搖晃晃的朝河中退去。

劉亮見後,立時揮劍疾步船頭,右手劍邊撥打著箭枝邊轉身朝張田道;“張兄弟,汝趕快用竹篙將船朝河中撐去,其他人撲火。”

其實張田早已拿起竹篙,篙尖在水中“刷刷刷”的也不過幾聲,那船已離開箭枝射擊的範疇。少時,船上著火之處,也均一一撲滅。施耐庵此番為何不叫劉亮一道上岸,因為羅貫中不識水性,而識水性的家丁與船夫,又無武學,恐此時河中,冷不丁的冒出個江湖人來作怪,那就是終身的恨事。

這時分,施耐庵已與三個手提樸刀的漢子,在碼頭上“叮叮當當”的較上了真勁,想必一百招之內難辨春秋。

陳基此時爽,右手刀左右一揮,頓時放倒二十多人。場地上一時間是雞飛狗躥,慘叫聲傳遍整個碼頭。膽小的,或說奸滑之人,立地拋下兵刃,轉身就逃。

而此時碼頭上的船夫,也已經上岸解開纜繩,竹篙疾將舟楫朝河中撐去,恐這拚命的打法找自己的晦氣。

原來廟中那人穴道解開之後,立時彎腰撿起地上的劍刃,本想跋腿就走。可就在此時,山下忽然衝來一夥人,一個個都似殺神下凡,來討前世冕仇宿債。這夥人進來後,發現已經晚了一作,雙眼呆呆的覷著地上的屍體殘骸,雙足暗暗的跺著。其中一人抬頭對那人道;“馬小六,是誰傷了俺得兄弟。”

那個叫馬小六的人聽後,臉上頓顯一片苦澀的回道:“回馮師叔的話,是一個老頭和一個黑大漢。”

“他們去了哪裏?”

“不知道。聽口音好象是南邊來得人,想必是乘船來的。”馬小六又道。

那叫馮師叔的人聽後,眼角的皺紋立時獰笑了一番。便轉身朝著那夥人道:“咱們現今都去碼頭,吾就不信在俺的地盤中,他們能躲到那裏。”故有了以上的畫麵。

施耐庵與那三人翻翻滾滾的鬥了二十招之後,見一時間無法取勝。猛然大吼一聲:“看這招如何。”寶劍立時朝著三人各抖了一個劍花。

那三人心中頓時大駭,身子先後朝後退去一步。也就在刹哪間,雙足猛然踩實地麵,身子“嗖”得一下到半空。接著又疾翻了一個筋頭,頭朝底腳朝天,使了七星劍法中的一招“星墜大地”的招式。劍尖朝前,戟指著右邊一人的頭顱,“刷”得一聲戟去。這招倘若用實,那人的上盤立時就會出現一個透明的窟窿。

那人一見,心中頓時大駭,慌急中揮刀上撩,想迫對方雙刃而撞,給另外二人有一個進招的機會。天知道施耐庵此招使得是一個虛招,半道中身形忽然一悠,左手刀鞘格開西邊一人的招式。右手劍“刷”得一下,真得是快如閃電疾如火花,朝著姓馮的頭顱斜削而去。姓馮的防範不及,總以為安微三馮武學江湖一絕,身後又有朱元璋,誰取欺之。頭顱立時齊耳根,齊刷刷的分了家。

馮二馮三見後,頓時便如熱身子掉進了冰窖。說實了,馮家立足江湖,還不是全靠老大的武學。他二人剛想轉身扯蓬,施耐庵的劍尖也跟到馮二的身後,直朝他的後背脊戟去。

尚論者道:“愚人蠱忽悠江湖,不染之人定會解。江湖本來沒有蠱,貪心之人才會迷。天不笑人人笑天,大仙本是放牛娃。莊主有心不殺生,豈知馬氏是小人。馮家三怪存思維,天知江湖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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