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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事故,驚動了宮裏多少人?
容貴妃被幽禁在容華殿裏,聽說自己的皇兒受了傷,急著想要出去,可殿外的‘侍’衛一直嚴守著,她被留在殿中急得心頭大‘亂’,一度想著要不要硬闖出去。
但現在兒媳‘婦’逃獄下落未明,種種跡象指明她殺害了頤妃娘娘和一眾獄卒之後畏罪潛逃,這等罪名何其大?
若是在這個時候沉不住氣就一定會正中‘奸’人的圈套,她心裏雖焦急,但也勉強能冷靜下來。
至於六王爺的母妃寧妃莊蝶蘭,剛聽說兒媳‘婦’被幽禁在長青殿,便急急忙忙從幽蘭殿裏出了‘門’往長青殿趕往。
來到長青殿的時候,清王妃依然躺在‘床’`上未曾醒來,受傷的傷口已經被禦醫處理過,但她臉‘色’慘白,分明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禦醫說了,什麼時候醒來還得要看她的意誌,清王妃身子素來不好,這事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和驚嚇,哪怕是醒來隻怕也會大病一場。
見到她,風睿軒急道:“母妃,清兒是無辜的,母妃一定要去跟父皇說個清楚,毒絕對不是清兒所下的。”
“那可是瑾王妃所下的?”莊蝶蘭執上他的掌,與他一道離開內堂,把宮‘女’和太監們都遣退出去之後,她才認真問道:
“究竟是不是那個瑾王妃做的?皇兒,事到如今,如果真的是她所為,你們一定不能偏袒,否則,母妃和你清王府也會受到牽連。”
“兒臣不知道。”昨夜他也不過是第一次與瑾王妃有幾分親近,瑾王妃成親的時候他雖然見過,但那回連話都說不上半句,他對瑾王妃自然沒有半點了解。
可昨夜相見也不覺得這瑾王妃心裏有多少計謀,整個人清清爽爽的,與他的清兒一般,若說她醞釀了這麼大的‘陰’謀,風睿軒是怎麼也不相信。
更何況這麵上雖然所有的罪狀都指向她,可明眼人都不難看出這背後絕對有人‘操’縱著,隻是皇家的顏麵不能如此無故被丟盡,若是查不到背後有什麼人在‘操’縱,這所有的一切罪名到頭來隻怕還是會落到瑾王妃的身上。
想到那柔柔弱弱的身影,那一張絕‘色’傾城的麵容,風睿軒心裏也不無感慨。
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就攤上這種事?七皇弟素來無心於朝政,這次他們的目的為何會落到謹王府的頭上?直到現在他還想不明。
“隻怕那些人最終想要對付的不是你的七皇弟,而是容貴妃。”莊蝶蘭無奈道。
“你說是……他們要對付貴妃娘娘?”風睿軒眉眼亮了亮,這麼說來倒是比較可信了。
因為怡妃娘娘小產一事,容貴妃已經受到朝堂上不少擠兌,一些與她站在一起的盟友為了這事也悄悄退出。
如今她身邊能用的人已經不多,若是在這種時候再給她立一道與兒子和兒媳‘婦’一起殘害皇族血脈的罪名,這次隻怕她想要翻身也難了。
這果真是對付容貴妃絕佳的時機,背後這人,心太狠了!
“皇兒,這後宮的鬥爭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停止過,這一次你們千萬不要參與進去。”莊蝶蘭拉著他的大掌,與他一起在桌旁坐下,認真叮囑道:
“等清兒醒來後,你父皇隻怕還要傳她去問話,你要事先跟她說好,不管皇上問什麼她一概不知道,隻要問到瑾王妃的事情,就說自己和瑾王妃這一次雖然一起‘操’辦宴席,可兩個人都是各忙各的,至於瑾王妃有沒有動手腳她根本不知道,記住,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母妃,這不是想要把瑾王妃給推出去嗎?”七皇弟以長劍傷了自己那一幕還曆曆在目,他對他娘子的愛有多深不難看出來,若是瑾王妃出了事,他以後怎麼辦?
更何況這次瑾王妃一出事,隻怕整個謹王府都會受到牽連,到時候,出事的便不僅僅是瑾王妃一人。
“母妃,這……”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著為你七皇弟去討個公道嗎?”莊蝶蘭刮了他一眼,眼神淩厲:“你表妹就在你父皇身邊,卻也不敢為你清兒說半句話,你還看不出來事情的嚴重‘性’嗎?”
風睿軒不說話,怡妃娘娘是他母妃的侄‘女’也便是他的表妹,當時他向怡妃娘娘求情,懇求她向父皇討個情分,可怡妃娘娘卻冷著臉拒絕了。
她對母妃素來是言聽計從的,這次竟拒絕了自己的懇求,事情果真比他想的還要嚴重。
想當然,宮裏死了個皇子,這是何等大事,而瑾王妃和清兒對於他父皇來說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兒媳‘婦’而已,兒子是旁人取代不了的,兒媳‘婦’卻是一年中都可以隨意找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