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主控權就在別人手上,縱使心裏頭再如何的憋屈,最後也隻能認命。 WwWCOM陰歌這心裏頭是不甘的,怎奈打從老村長的兒子出現,並且連著了那樣多的話,他都是靜靜聽著沒有坑應半聲,以至於到了最後將他們捆綁推出土牢時,那些村民對安德魯是各種的鄙視以及嫌棄,有個甚至還往地上淬了一口痰,直接諷罵道。
“媽的,這外頭的男人都中看不中用嗎?關鍵的時候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嚇得整個人都孬了,還不如一個娘們呢!坑出來的聲音都比你大。”
因為安德魯始終沒有出過聲,以至於村裏的這些人都覺得他怕了,還不如陰歌來著有膽量,對於安德魯更是嘲諷連連,手下推行的動手也重了不少。這些嘲諷的話,實在難聽,陰歌那兒可受不了別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諷罵著安德魯。
倒是安德魯,根本沒去在意周遭諷罵自己的那些話,自打出了土牢,他便釋放了身上的靈力,眼睛雖然仍被蒙得死死的,不過光憑耳力以及其餘的感官,安德魯還是清楚。
此時的他們正在往上走。
往上走,對於這個村子,唯一一條向上的山路就是老村長家後頭的那條道。而這一條道後頭到底藏了什麼,正是安德魯他最想知的事。
由著村民推著上行,本以為這一條路恐怕得走上許久,沒想到也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們竟然停了下來。腳下不再是坑坑窪窪的山石林路,而是較為平坦的道路,看樣子那道的盡頭,倒是藏了一片還算平坦開闊的地。
此時已是深夜,對於入冬之後的山林裏,深夜的風自然是涼的,隻不過安德魯此時所處的地方並沒有感覺到多少涼意,隱隱之間安德魯甚至還覺著有些溫暖。那是火燃起時帶起的熱度,熱度吹散深夜之下的寒冷,叫人覺了溫暖。
就算人已經停了下來,蒙在眼上的布也沒摘下,視覺被封,其餘感覺更是揮到極致。聽著風中傳帶而來的呼吸聲,安德魯知道,這個村子的人,恐怕都聚在這。
靜。
無聲之下的靜。
明明全村的人都在這兒,可不知因了什麼緣故,竟然沒有人開口,甚至於連一聲過重的喘息都沒有。他們就好像在敬畏著什麼,生怕一個不心喘了重氣,或者是做了什麼不恭的事,就可能給整個村子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靜。
實在太靜了。
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這樣過分的安靜往往叫人心感不安,就在陰歌感到強烈的不安,並且試圖開始掙脫時,耳邊突然傳來老村長的聲音。
“大家,今是每月一次的樹神節,感謝樹神大人的降臨,為我們帶來富碩以及安康。因為樹神大人的庇佑,我們村才有如今的安寧以及祥和,為此,我們必然獻上自己的虔誠,以及恭敬,忠心感謝樹神大人對於村民們的佑庇和安守。”
“感謝樹神大人的庇佑。”
老村長的話剛剛完,村民們便異口同聲的著恭謝的話。
恭謝,像是刻在村民腦中的一句話,根本不用其他人提點,在老村長的話落後,村民們便異口同聲的了。
,那是恭謝之下的虔誠,然而就在這一份虔誠之下,安德魯卻敏銳的察覺到村民的恐懼。
恐懼,無法用言語描繪的恐懼,由心底帶起的驚恐,連著氣息也透著深深的絕望。對於他們口中萬分致謝的樹神大人,這個村子的村民非但不似他們口中所那般恭敬,反而帶著極度深覺的恐懼。
恐懼。
他們在懼怕。
因為什麼。
全村的人都在懼怕。
村民的懼怕,老村長明顯知道,隻是老村長畢竟年紀高,經曆多,心也更為鎮定。所以村民的恐驚老村長雖然都看在眼裏,不過他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意,話上不現懼意。
一開始是麵朝著村民,在村民們齊聲恭謝樹神大人的庇佑後,老村長這才轉過身,隨後麵向著麵前的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