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先生,有什麼事就叫織儂就好了”。
這聲音味道已是有了完全相反的改變。
“好的,好的。”
夢石連聲答應,他最不會應付女性,因為接觸的太少。
關上房門,躺倒床上。
“真是累啊!好在是還剩最後一次了!”
夢石發了聲感慨,進入了夢鄉。
兩個時辰後,夢石突然醒了過來。他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房間裏沒有聲音,很安靜。
夢石沒有動,他有些睡不著了,今天沒有那麼的累。
曹珀走了,老何辦事去了。
那孟如是對著夢石還是冷口冷麵的,隻是夢石所見的其他人都換了副嘴臉,除了她。
不過夢石也沒見到幾個其他人,因為這些天他都沒怎麼走動。
那個開始藐視的臉的主人是孟府最受孟夫人寵的丫鬟,織儂。
她變的很熱情,甚至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隻是夢石對她的那雙眼睛感到有些不順,那好像是“死不死”叔叔看到什麼超強的壯陽藥材時出現的眼神。
其他的下人也都很熱情,可夢石天生的直覺感到的就是“諂媚”。
那個“小姐”出現了,這到說不上有沒有變臉,因為夢石感覺她戴了張人皮麵具。
這個笑眯眯的孟熙箬是孟如是的遠親,是專門來給這爺爺、奶奶解悶的。現在都四、五年了,大家也習慣稱她一聲小姐。
那個真正沒變臉的她就是孟夫人了,因為她還沒醒來,因為她的傷還沒好。
說到傷,夢石一方麵驚奇這孟氏夫婦受傷能耐,另一方麵又對他們挺傷的能耐佩服。
孟夫人的傷真的很有挑戰性,先是七種內力連環侵入體內,每種內力形成一處大的瘀塞,讓她的內力基本無法運轉;但真正的問題是她體內的淤血瘀滯到了精明之府,從而昏迷不醒。
那孟如是本就身上老傷、新傷鬱積,再加上他日夜為他妻子以內力疏脈活絡,雖說讓她的情況不致於惡化,但他的內傷就更是縱橫交錯,數條經脈都離了原來位置。
夢石這些天便開始治傷、吃飯、睡覺的三點一線運動。
早些天的主要治療對象是孟如是,祛瘀拔堵還好辦,但如何“震脈歸經”就次次將夢石累到像條死狗,自是全憑孟如是那身內力所致。可除了內力淺薄的夢石,其他人自是不懂怎麼震才能不傷脈絡,複歸經脈。
同時,夢石行“瀉瘀導邪式”於孟夫人身上,一次引出一道內力,這倒不怎麼累。
等孟如是的傷基本無大礙了,便到了為孟夫人通經活脈的時候,鑒於她昏迷中,夢石隻得極度專注的活脈通經了,雖說不耗內力,精神上卻疲勞之極。
想到這次為孟夫人祛那瘀滯神明之府的淤血,夢石不由得有些得意。
像這種部位出現瘀滯後,就算是老頭老治都要多費幾分功夫和冒上更大的危險。可在夢石那被花伯研發出的先天元氣複脈法的前提下,令夢石祛起瘀塞來相對的很是輕鬆。
好在孟夫人昏迷不醒,夢石用他那少少的先天之氣為她修複經脈時,她沒什麼反應。
“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這秘密!”
這倒是花伯再三要求過的。
如此一來,倒是孟如是被夢石用了諸多藥物加行針加導引加諸多偏方以修複那些舊傷。夢石總算是過了把癮,相當年他可是被老頭整的七零八落的。而且要不是還要靠孟如是護法,夢石早把他扔到鍋裏去煮了。
現在還有一次行功,孟夫人大概就能醒過來,夢石總算是輕閑了。
“咦?那是誰?”
夢石發現自己的房中多了兩個人。
一個正在向自己的床邊走來,還帶著一股香氣。
“嗯,這是那孟熙箬。”
夢石對她身上那濃濃的“玉荷莎”還是記憶猶新的。
聽過不少的“賊人夜探”的橋段,夢石裝死中。
“味道越來越濃了!”
夢石響起這個念頭的時候,門外的人發出了一聲輕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