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古教授和徐師公要回寶嶺鎮,古教授這回跟著有司機和車子,一輛吉普車,這回白奶奶從市裏回來,坐的也是他的車子。
見古教授和徐師公要回寶嶺鎮,白爺爺當即拍板,幹脆,他和老伴兒也跟著古教授的車子一起回了寶嶺鎮,而白爸去接白奶奶,處理出院的事情,在市裏也呆了好幾天,也想家了,於是,便帶著白蔡蔡也一起跟車回寶嶺鎮。
白家四個,再加上徐師公和古教授,把個吉普車擠的滿滿當,白蔡蔡和白奶奶坐在車頭前,聽著後麵三個爺爺輩的人聊天。
“前陣子發現的古代遺址,收獲不小吧,聽說,那遺址還是一個挖沙的人發現的?”徐師公好奇的問。
“可不是,黃河邊的支流,現在經濟建設,到處都是沙場,這段時間,各種遺址的痕跡時有發現,不過,就數這次這個收獲最大,這可不單單是遺址,而是一個墓葬群,我們這次隻挖了一個墓坑,收獲了不少龍山玉飾,這個墓葬群很可能是屬於龍山時期的。”古教授道。
“古老師原來是個挖墓的啊,這個職業不好。”前麵的白奶奶聽著他們說話,嘀咕的道,在鄉下老人家的眼裏,挖墓那可是一個缺陰德的事情。
“奶奶,那不叫挖墓,那叫考古。”白蔡蔡坐在自家奶奶身邊,笑眯著眼道。奶奶平常說話不多,但比次說話都特有味兒。
“就是,老婆子不懂別瞎咋吧,古教授可是考古學家。人家是為了保護和研究古曆史古文化。”白爺爺坐在後麵瞪著白奶奶道。
“哦,不說,不說。”白奶奶好脾氣的道,又將蔡蔡拉在懷裏,兩人靜靜的,繼續聽著後麵人的聊天。
“墓葬群?按古人的習慣,墓葬群不會在河邊啊?”徐師公道,前段時間,他隻聽說是遺址,沒想到是墓葬群,按風水來說,墓坑一般不會在水邊。
“四千多年的變遷,滄海變桑田,根據地質推測,那裏在遠古時應該是一片山脈,我還在那墓坑的裏麵找到一塊化石,裏麵有一隻幼蟬蟲。”古教授說著,從身邊的包裏拿出一隻檀木盒,遞給眾人看。
車燈下,整塊化石透著淡淡的黃暈,裏麵的幼蟬蟲清晰可辯。
“我看看。”白蔡蔡好奇的眾前麵趴過身子,習慣成自然的就運起了觀石法,隻是突然的,她嚇了一跳,整個運勢線上麵浮現出一幅畫麵,一幅遠古的祭祀畫麵,上麵一排子血淋淋的人頭。
白蔡蔡差點嚇的驚呼出聲,定了定神才繼續看那化石,這時,白蔡蔡才看清,這幅所謂的祭祀畫麵,就是通過運勢線表現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化石上的運勢線就是一種符咒,隻是這塊化石沒有人工雕琢刻畫的痕跡,而是硬生生通過意念力印上去的。
白蔡蔡記得石匠師傅的筆記裏曾介紹過世間的各種符咒,其中有一種意念符咒,它是施咒者將意念施放在某一個空間裏,這種意念會影響到周圍的一切物體上。從而對人產生影響,最強的後果就是產生幻覺,還有一種輕一點的後果是讓人惡夢連連,當然,這種意念咒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弱,然後消息。
“蔡丫頭,怎麼了?”別人沒發覺,徐師公卻看到了白蔡蔡的瞬間失神。
“沒什麼,隻是,古爺爺,你們進墓坑時,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嗎?比如,做惡夢什麼的?”白蔡蔡好奇的問,以她剛才觀察的運勢線,這個意念咒還是比較強的,又被封在墓坑裏,雖說其效果不會讓人馬上產生幻覺,但做一兩晚的惡夢怕是跑不掉。
“你怎麼看出來的?”古教授這下好奇了,看著白蔡蔡笑問。
這一次考古挖掘可真是讓人心悸萬分,進墓坑的當天晚上,所有進去的人都做惡夢,而且做的夢都是同一個夢,全是殉葬的場景,而後這個夢連做三天才慢慢的消失,所以,下一個墓坑,他們一時不敢動手了,雖然大家都不說,但其實都有些擔心再遇上這類的問題,做惡夢倒是不怕,隻是這情形太詭異了點,沒想到這情形讓蔡丫看出來了,還真有些兒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