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他是他,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衝我來就是了。”白蔡蔡不幹了,拍著胸脯道。
“行了,你這丫頭還挺有當擔。”那勒強笑道,然後問了司機:“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說實話,到現在,他也不知這白家丫頭宣揚了什麼迷信。
“我好好攬客開車,這丫頭居然說什麼有血光之災,愣是將我一車的客人趕了大半,別的不說,這損失的車費,你的給我補上,還有精神損失費……”那三輪車似乎見勒強還挺好說話,連精神損失費都出來了。
我了個去的,白蔡蔡爆粗口暗咒,神棍傷不起啊。
“這位大哥,她一個小女孩,就算是宣揚迷信,也隻是好玩,誰會管哪,你真把她送派出所,指不定派出所的同誌還要怪你呢,沒事添亂,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跟一個丫頭片子提精神損失費,太過了吧,得,你跟我說,要賠多少車費,人都還在這裏,你可別給我睜眼說瞎話。”勒強說著,眯著眼睛,自有一股了不怒而威之勢。
“從寶嶺鎮到開發區要四塊的,這些人半路下車,隻付了兩塊錢,另外兩塊你要補足,剛才下了十五個人,你得補我三十塊。”三輪車司機倒不敢太瞎說。
勒強一聽他的話,瞪起了眼,指著邊上的三輪車:“你這一輛破三輪,我看看,最多八個位置吧,這車上還有六個人,你這還下了十五個,你硬將一輛八人次的三輪車裝下二十幾個人,你他奶奶的是想賺錢賺瘋了吧,別說白丫頭宣揚迷信,就我睜著眼睛看也有血光之災。”
“這個……咱們這邊都這樣。”那司機有些悻悻,隨後卻一臉懷疑:“你不會是想借這個賴賬吧。”
勒強沒好氣的搖搖頭,從口袋裏搗了三十塊錢,丟在那司機手上:“行了吧。”
“行了行了,多謝多謝。”那司機臉上樂開花了,現在車上人空了,等下過去,路上他還能帶客,這可是賺了兩筆錢了,合該他今天要財,這哪裏是什麼血光之災,這應該是紅火火的財運呢。
司機數著錢,樂顛顛的回到三輪車上,正要發動三輪車,白蔡蔡又揚聲道:“別怪我沒提醒啊,再說一次,你應該馬上下掉所有客人,然後小心小心的,慢慢的將車子開回寶嶺鎮,找個修車的好好檢修。”
“你個丫頭片子,這還上癮了,懶得理你。”那司機說著,突突突的,三輪車就開走了,一會兒就不見了車影。氣的白蔡蔡直跺腳。
“幹嘛要給錢給他。”白蔡蔡嘟喃著。
“不管怎麼說,你確實是攪了人家的生意,怎麼,你真當你是鐵口神算了,傻丫頭,那種東西可以當興趣研究研究,但不可沉迷,否則,一個女神棍,真難聽。”勒強打趣道。
白蔡蔡撇撇嘴,她跟他有代溝,無法溝通,女神棍?還真不怎麼好聽。想著,白蔡蔡便招呼著楊華倩和程英,自動自發的爬上了勒強的吉普車。
“喂,傻啦,瞧上人家人家大叔了。”自剛才到現在,白蔡蔡就看到楊華倩一直盯著勒強看,不由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揮揮。
大叔?勒強挺鬱悶,他今年也不過二十四啊,有這麼老嗎?不過看著後麵三個青蔥水嫩般的丫頭片子,再想到他這一年多都在南邊的叢林裏轉悠,不老不行啊。吉普車平穩的朝前飛奔。
“什麼呀。”楊華倩沒好氣的拍掉白蔡蔡的手。
“你知道他身上的衣服是什麼衣服?”楊華倩趴在蔡蔡的肩上在她的耳邊神神秘秘的問。
“軍裝,迷彩服啊。”白蔡蔡當然的道。
“卻,說了跟沒說一樣,誰不知道是軍裝,是迷彩服啊,告訴裏,這是三色叢林迷彩,當年越戰的時候采用的,還有他的靴子,虎頭靴,這是猛虎尖兵的標誌,現在是猛虎特種大隊,好象隸屬於西南軍區。
楊華倩是警察家庭出身,而每年,從軍也退役的軍官不少也分在地方警局裏,就跟她爸關係最好的方叔叔,就是西南軍區很役的,提到猛虎特種大隊,那是一臉的敬佩,為此,楊華倩知道了不少猛虎特種大隊的傳言。
“小丫頭不錯,有見識。”勒強一邊開著車,一邊回頭表揚了句,後麵兩個丫頭雖然是低語,但瞞不過他的耳朵。
“那你是猛虎特種大隊的兵?”白蔡蔡好奇的問,前世,自從士兵突擊播出後,那個老A袁朗可是算是迷倒萬千少女,以他為原形的同人,網上一搜一大溜子,這讓白蔡蔡不由的對眼前這個勒強好奇了起來,別說,眼前的勒強不管從外形還是氣勢較之電視那個袁朗,那一點也不遜色。
“嗯,我以此為榮。”勒強回道,身子坐了筆挺筆挺的,自有一股了逼人的鋒銳之勢。
感謝開心藍竹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