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白蔡蔡幾人美美的吃了一頓,就出了白二哥的燉菜館。楊華倩也先一步回去了,她家住在新區,離這裏有些遠,再不回家,等到家天就要黑了。
而小豆花則在店裏等她阿爸。估計不到晚上關店是不走了,看著自家二哥同小豆花兩人一幅配合默契的樣子,別說,兩人還真有‘咱們’那架式。
白蔡蔡同二哥,小喜花道別,就推著自行車走路,她家離白學武這店也沒有幾步路,一邊推著車,一邊正好欣賞著濱江路的風光。
已是深秋時節,太陽落山後,天很有些冷了,尤其這河風,那絲絲寒意,讓路人不由的裹緊了衣服。
不過,白蔡蔡剛吃過熱騰騰的燉菜,這會兒打從心底暖起來,因此,迎著這河風,不但不覺得冷,反正有一股涼爽的感覺。
看著下班來去匆匆的行人,白蔡蔡夾雜其中,自有一份怡然自得的悠閑。
就這麼邊走邊看,不一會兒,白蔡蔡就回到了家裏,一進門,就對上一家人的眼睛,小舅也在,還衝著她眨了眨眼。
“阿姐,阿姐,你學校裏表演的那塊石雕,真的賣了十萬啊?”毛毛一見自家阿姐進門,就咋咋呼呼的叫起臉,一臉驚歎。
“是啊。”白蔡蔡點點頭。
“那我們以前不是虧大了,以前你在老街擺攤了,那些個石雕也就賣十塊八塊的。”毛毛皺著眉,一付虧大了的樣子。
白蔡蔡看他那小樣兒,樂了,一邊也是剛進門不久的白爸不輕不重的敲了他一個毛栗:“臭小子,一心鑽錢眼裏拉,你以為是你姐那塊石雕值十萬哪,那是人家借花獻佛的,是假你姐的石雕給學校裏的貧困生捐款,你還真你姐的一塊石雕能賣十萬哪?又不是玉雕的”白爸見不得兒子那一幅見錢眼開的樣子,板著臉教育著。
毛毛立時沒勁了,誇張的往那沙發上一靠:“原來是這樣啊,本以為我姐要發大財,我好跟著她吃香的喝辣的,原來是空歡喜一場。”
白蔡蔡正喝著茶,吃了燉菜覺得口幹,這會兒聽毛毛這話,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這小子,就這點出息啊。
這時,周老師正端著一盤菜出來,聽到毛毛的話,不由的狠狠的瞪著眼,將菜放在桌上,就提溜起毛毛,順手給他兩下:“你這孩子,一天到晚不思著好好努力學習奮鬥,盡想些不勞而獲,別說你姐沒那本事,就算有,那也是她是她,你是你……”
劈裏啪啦的又是一頓教訓。
得,毛毛叫周老師一頓教訓,乖乖的沒脾氣了,隻得一個勁的衝著自家阿姐打眼色,想讓白蔡蔡打圓場,白蔡蔡卻故做不見的扭過頭跟小舅說話,這小子,就該受點教訓,昨天還在她耳邊嘀咕著什麼,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的,一定要將他不勞而獲的苗頭給掐死。
至於自己那塊石雕的真正價值,白蔡蔡還真不好說,也許隻有買主心裏最清楚。
“吃飯了。”周老師教子一場戲落幕後,周老師便招呼著大家吃晚飯。
“阿媽,我在二哥那裏吃過了。”白蔡蔡趕緊道。
“又跑你二哥那裏去蹭飯。”周老師沒好氣的瞪著女兒,一邊毛毛卻委屈著一張臉,覺得阿姐不夠義氣,去二哥那裏蹭好吃的也不叫上自己。
白蔡蔡嘿嘿笑著打馬虎眼。
“我剛才跟古教授也在外麵吃過了。”一邊的小舅道,又招呼著蔡蔡到了陽台,隻有白爸周老師和毛毛三人一桌吃。
甥舅兩人就在陽台上閑聊著。
“小舅,你這幾天都跟古教授在綠珠山上跑吧?”白蔡蔡問,自從古教授知道那古劍是自綠珠山上得到的後,就往綠珠山上跑,白蔡蔡知道他們在是找墓,白蔡蔡是知道地點的,前世,那也是一個旅遊景點,可這段時間,學校裏的校慶忙,再說她一個學生,也要上課學習,又不好隨意說在哪裏在哪裏,當然,更重要的是,由前世知道,那個墓早就叫人盜空了,也出土不了什麼,因此,白蔡蔡也就不管了。
“是啊,整個山頭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什麼,這趟出來也有幾天了,前兩天下鄉收東西也沒收到,現在人都成精了,不象前幾年,有好東西都不拿出來了。”小舅有些失望的道,這一趟,雖然見識到了好東西,但,除此以外,毫無收獲。
看著小舅的樣子,白蔡蔡倒有些過意不去了,是自己巴巴的把他叫來的,想了想,便神秘兮兮的問道:“小舅,你覺得,我今天在台上雕的那種石頭怎麼樣?”
“不錯啊,古教授都評了,說那塊石頭,無論從石質和色彩都算得上上佳的。”周勇道。
“那可是我們五峰山特有的石頭,尤其在五峰山山洞裏麵,有不少,你不如找個時間去淘點。”前世,五峰山石就挺出名,不過,當時是在五峰山風景區開發後,在一定交流會上,區裏推出五峰山石,此後五峰山石在奇石界一炮而紅,成了為五峰山風景區一個亮點。此後,五峰山石供不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