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蔡丫頭換來的佛珠還能冶病?”一邊的周奶奶也奇怪的問,看著蔡蔡手上的佛珠。
“外婆,當然能了,這串佛珠是用沉香粉製成的,沉香有清靜寧神之功效,再說了,它又是大師開過光的,效果更好。”白蔡蔡挽著自家外婆的胳膊,冷不防的被一邊周老師敲了一個毛栗子:“什麼開光不開光的,小孩子家的,別胡說。”
周老師說著,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周老爺子,周老爺子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講究的是實實在在,艱苦奮鬥等,他最討厭那些神啊怪啊虛叨叨的東西。
白蔡蔡鬱悶的皺了皺鼻子,一邊毛毛看著自家阿姐挨敲,偷著樂嗬。
好在周老爺子沒有在繼續說什麼,背負著手去找隔壁的老夥伴下棋去了。
周勇和項叔寶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你家老爺子了得,一身氣勢端是嚇人哪,年輕時候在戰場上殺過人吧?”項叔寶摸著一頭汗道,術士因為對氣勢比較敏感,因此這會兒,項叔寶的感受比一般人要深的多。
“那是,當年,我爸也是從死人堆裏闖過來的。”周勇自豪的道。
終於將周老爺子忽悠過去了,此後幾天,項叔寶算是賴在了周家,一邊用術法幫蔡蔡五姨冶病,一邊自個兒感受著佛珠的氣場,進行修行。
各門有各門的規矩,項叔寶行道術時,白蔡蔡自然是不方便觀看的,不過,事後,她發現萬法歸宗,終歸一點,都是去除煞氣,用通俗一點的說法,那就是消毒。
不過,周靜對於蔡蔡送他的那串佛珠卻是喜歡的不得了,時時拿在手上把玩,幾天下來,再加上項叔寶的道術,明顯的,周靜的心境較過去平和了很多,也時不時的能露出幾個笑臉,把周奶奶高興的,每日裏拿好飯好菜的招待著項叔寶。
這天,難得一個豔陽天,周靜居然提出來要出去走走,白蔡蔡自然義不容辭的相陪,小舅要看店,沒時間去,不過項叔寶肯定是要相陪的,他巴不得時時刻刻跟在周靜身邊,好感受佛珠的氣場,最後白蔡蔡又叫上天明天路,帶上毛毛,大家浩浩蕩蕩殺向戒台寺。
戒台寺,前世白蔡蔡來玩過幾回,她最喜歡戒台寺的鬆柏,那蟠虯糾結的外形,讓人看著悠遠而古樸,映射出一種沉穩和空靈。
不過白蔡蔡最喜歡的是戒台寺的一個不起眼的偏殿,那裏麵有一個神台,上麵擺滿了各行業的泥人,你隻要走過去,隨意站定一個地點,然後按著你的歲數點,點到哪裏,那個泥人就是前世,前世,白蔡蔡測過,她的前世的前世,居然是個鐵匠。
而今天,白蔡蔡倒想測測,她的前世會是個什麼?
不一會兒,就到了那個偏殿。
項叔寶陪著周靜在殿外曬太陽,兩人聊著天,項叔寶走南闖北了這麼些年,經曆的事兒多,再加上他那一張能忽悠的嘴巴,居然讓自家五姨聽得十分的入神,時不時的還插嘴說上幾句,現在的五姨可比白蔡蔡剛見那會兒開朗了不少。
總之,白蔡蔡對於自家五姨的病很有信心,一定能過得了這個坎的。
由著兩人在殿外聊天,白蔡蔡牽著毛毛跟著兩個表哥,天明天路一起進了偏殿。測自己的前生。
最先測的是天明,這廝測下來得意非凡,前世居然是個官兒,毛毛一聽來勁了,便搶在了天路前頭測,測出來這小家夥就鬱悶了,小家夥前世是個戲子,這小家夥嘟著一張嘴可以掛油瓶了,白蔡蔡隻好勸他,戲子就是現在的明星,瞧現在的明星多風光啊,這小家夥那小臉才多雲轉晴。
接下來是天路,他測出來是商人,還算滿意,然後便是蔡蔡,蔡蔡這時候心有些七上八下的,雖明知這是假的,但不知怎麼心就是有些虛,隨便站定,白蔡蔡便數到十四,可沒想,剛一站定,白蔡蔡還沒看清是什麼泥人,那個泥人居然就碎掉了。
“怎麼回事?”周天明看著蔡蔡愣在那裏,便過來問。
“我阿姐把泥人弄碎了。”毛毛在一邊嚇的捂著嘴道。
“我沒碰它。”白蔡蔡皺著眉頭,弄不清怎麼回事。
周天明看了看一邊殿中正做著功課的和尚,似乎並沒有注意這邊,便一手扯著一個,又招呼著天路,然後故作無事的朝外走,嘴裏卻壓低聲音道:“快走,叫人逮到就完啦……”
等出了殿門,又招呼著項叔寶和周靜,然後一路瘋跑的離開偏殿,到了外麵的園子,幾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又覺得挺刺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白蔡蔡很冤那,她真的沒碰那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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