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算不由天算,那一陣爆炸,卻震動了地下的機關,斷龍石一落,白學文和屠曉非兩人就被困在裏麵出不來了。
直到之前,於昭南移開斷龍石,找到密道入口,這才在地下密室裏發現了白學文和屠曉非,同時為了避免白學文和屠曉非暴露,於昭南便讓他們換上了兩個一起下去的警察的服裝,然後故做在下麵受了傷,將兩人送到了醫院,而那兩個警察自然留地下密道裏,正好幫古教授等人的忙。
“那裏麵真有寶?”說到古教授,白蔡蔡又問起寶藏的事情來。
“當然有了,全是整箱整箱的官銀,金稞子也好幾箱呢,不過,最多的卻是刀槍,還有兩門炮,隻可惜這些個鐵疙瘩都鏽的不成樣子了,都成廢鐵了,把古老心疼的跟挖了心頭肉似的。”一邊於昭南解釋道,別說古老心痛,他在下麵看到那情形,嘴角都抽的厲害,同樣是心疼啊,都是錢不是。
幾人正說著,就在這時,勒強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那臉便不由的沉了:“你說什麼,白馬橋塌了,這剛建好的白馬橋,怎麼會塌了呢?宋縣長連人帶車落水裏了?情形怎麼樣?”勒強在電話裏疊聲的問。
“宋局長沒事,幸好梁局長帶人救的快。”那邊秘書小田道。
“好,我馬上來。”勒強說著掛了電話,又跟病房時的眾人打了聲招呼,就匆匆的出去了。
病房裏幾個麵麵相覷,這太也扯了吧,剛建好的白馬橋就塌,豆腐渣呀。
而白蔡蔡,這時長長的出了口氣,勒強這一劫算是躲過去了。
老佛爺那邊,這會兒正氣的跳腳:“你死人哪,姓勒的不去,還弄什麼手腳,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那頭老虎肯定會想到是我們要動手的。”老佛爺邊說拍著桌子,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哪裏還有平日那股子老佛爺的超然樣兒。
最近這些天,他也被逼狠了,隻覺事事不順。
“老佛爺,這橋不可能等勒縣長到再做手腳,那樣還不讓人發現了,我們肯定是提前做手腳的,可哪裏想到,他那個相好的突然病倒,姓勒的不去了,結果,竣工儀式是宋縣長去了,你知道,整個儀式是建委那邊安排的,我也插不上哪,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好在宋縣長出事,我之前安排的人救的急時,他才安然無恙。”梁希聲懊惱的道。
誰知道一場之前預謀好的事情,最後會發展成這樣呢,都是那啥寧山小白菜的,全讓她一家夥攪黃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兩方算是真正撕破臉皮了,那頭老虎可不是易予之輩,肯定會還招的,接下來幾天,你派人盯著他。”老佛爺道。
“好,我知道怎麼做。”梁希聲點點頭。
傍晚,白蔡蔡在醫院裏跟白學文說著過年家裏的事情,勒強回來了,臉上帶著煞氣。
“學文,昭南,我們該收網了。”勒強咬著牙,他自然看的出,今天這事,是老佛爺給他下的局,這回若不是蔡丫頭正好病倒,那自己焉有命在,對於梁希聲這人他是清楚的很,若是他換成老宋,那在水裏,梁希聲的人決不會救他,反而會想法子把他溺死在水裏。
“怎麼下手?”於昭南躍躍欲試的問。這廝早有些不耐煩了。
“先調開梁希聲,對了,這次兩省三縣打黑行動取得了圓滿成功,省裏要開慶功會,讓梁希聲去參加,然後直接在省裏控製了他,有學文搜集的那些證據,他回不來了。”勒強冷著聲道。
“嗯,老佛爺這邊,我們可以從他的女人那裏下手,就住在鏡泊小區6棟302室。先把她控製起來。”白學文道,隨後又衝著於昭南道:“我查過,你堂哥的死跟她有關。”
“應該是她了,上回梁峰說他遠遠的沒看清人,但之後他就中了失魂症,這事兒,也隻有術士能幹出來,這回我一定把她揪出來。”於昭南咬著牙。
“這人要小心,她懂術法的,當初,我還準備對她下降頭的,結果差點反噬,死在她手上。”一邊屠曉非心有餘悸的道。
“嗯,那我也跟去看看,煤王爺的小孫子中了咒術,我相信這東梁懂術法的不多,那煤王爺孫子的咒術很可能跟這人有關。”白蔡蔡在一邊也道。
“你去幹什麼,安心養病。”勒強一幅沒商量的樣子,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可不想讓這丫頭去摻和。
“我沒病,我今天不這樣,你不就非得去參加那個剪彩儀式了嘛,放心,我雖然一起去,但保證不隨便插手,就打醬油,這萬一有個什麼,還能救救場子。”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勒強看白蔡蔡這樣子,也沒奈何,這丫頭自小就這麼鬼精靈鬼門道的,最後他也拗不過白蔡蔡:“行,你去可以,但一切行動聽指揮。”
白蔡蔡自然是勒強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躺在床上的白學文瞧瞧這個,瞧瞧那個的,咋吧出一絲味道了,這兩人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