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年,東梁縣的群體事件不少,不過,自勒強接任縣長以來,這種群體事件還沒有發生過,主要是他自接任以來,大力整頓東梁的冶安,又大力解決民生,東梁的環境,招商引資比較困難,他便通過組建勞公司,往發達的地方輸出勞務,而由勞務公司輸出的員工,其在外麵所麵臨的困難等,勞務工資都會代協商解決。
可以說,勒強提議由政府組建的這個勞務公司是老佛爺倒台後,東梁穩定的一個重要法碼,正是因為這個法碼,才使得老佛爺倒後的東梁沒有出現大的動蕩。
而勒強通過鏟除老佛爺整頓冶安,以及這個勞務公司兩件事正式為東梁近八十萬百姓所接受。可以說勒強在普通的百姓嘴裏已經有了不錯的口碑。
所以,今天這場以“要生活,要生存,要活命“為主題的靜坐就來的頗有些耐人尋味了。
靜坐的人圍著賓館,一邊有警察在維持秩序,縣裏和市裏的頭頭腦腦門剛是滿頭大汗,一臉焦急,而蕭東來正跟幾個選出來的靜坐群從談話。
一邊圍觀的人遠遠的看著,這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說,那是最大的八卦。
白蔡蔡此時,就在靜坐人群對麵的一家小酒樓裏,跟她在一起的有方曉北,項叔寶,還有符庭先。
因為這間酒樓正對著對麵的賓館,賓館前的一切就看的清清楚楚,周圍的食客此刻都圍在窗戶邊上,白蔡蔡四人也站在窗戶邊上,看著下麵的情況。
“啊哈,我聽人說了,下麵這些人都是告勒縣長的。”一個人從樓下上來,跑到窗邊,衝著窗邊的幾人神神秘秘的道。
“這幹勒縣長什麼事兒啊,他才來多久啊,象這種靜坐,以前不都是爭對老佛爺那般人的嗎?”邊上一個人好奇的問。
“你也不看看下麵靜坐的都是些什麼人?”這時,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道。
“什麼人?”剛從樓下上來的的人接嘴問,顯然對東梁的情況不熟。
“都是礦業公司的,其中省長問話的幾人,我記得以前就是護礦隊裏的,說句不好聽的話,那曾經都是老佛爺的嫡係人馬,當年在礦上那作威作福的勁道,讓人側目,現在老佛爺倒了,他們到哪裏再找以前那種做威作福的事情,自然不甘心了哪,這些家夥又不知整什麼壞事,現在被省長叫到麵前問話的就是梁狗子,這家夥是當初護礦隊的隊長呢,一肚子壞水的家夥。”那中年男子道。
“哦,原來情況是這樣。那這回勒縣長豈不是要倒黴了。”這會兒大家心裏有譜了。
“這也說不定,我倒不希望勒縣長出事,今年,他牽頭組織的那個勞務公司很好,我小舅子就是通過公司去沿海打工的,每月有一千多塊錢呢,我還等著勞務公司再組織一批呢,早想出去,就是沒路子,有這勞務公司引路,咱放心,前些日子,跟我小舅一批出去的,有一個人幹了兩個月,家裏老娘病了,要急著回來,偏那公司說他沒幹夠三個月,扣了他一大半的工資,他家裏老娘正等著那點錢湊數冶病呢,沒法子,他就找到了勞務公司,也就死馬當作活馬醫的,雖然當初勞務公司說了,遇到事情可以找公司出麵,可這事,畢竟有些不靠譜,之前哪有這樣的好事,沒想,他這一說,還真成了,第二天,就由勞務公司出麵,把工資要回來了,人家說了,勒縣長說了,勞務公司不僅要解決路東梁人的打工問題,還要負責協調解決因此產生的勞務糾紛,瞧瞧人家勒縣長,這可是一包到底,是真心實意的為咱東梁人解決的問題的,咱們服他。”那中年人道。兩眼盯著下麵,臉上倒是有些關切。
“這勒虎王幹的不差啊,這就有人念著好了。”邊上符庭先聽了那人的話摸著下巴道。
一邊的方曉北早就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了。
項叔寶隻是皺著眉頭。
而白蔡蔡也沒心思理符庭先的說,兩眼盯著下麵,此刻那梁狗子正坐在蕭東來的對麵,倒底膽有些怯,坐在那裏感覺著十分的緊張。
此時勒強就站在蕭省長邊上,相比起其他人的緊張,他這個被指控的當事人,除了臉沉了點,倒也看不出別的,隻是那嘴唇緊抿著,能略為看出此刻他的不平心境。
說實話,這事要是隨便落到別人的頭上,先是被市裏隔離問話,然後又回來麵對這一切,本著一心為民,最後卻被民眾給告了,是誰都受不了的。
“走,我們下去,一會兒該你們三個投資商出場了。”白蔡蔡衝著方曉北等人到,於是幾人一起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