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花媽媽讓我帶給你的藥。”雲婧手中拿著一個瓷瓶跑了進來，看雲婧那興奮地樣子，這個藥應該很好用的吧。
“這是什麼藥？”水零悠疑惑的問。
“不知道。反正就是有一次花銀姑娘不小心摔傷了腿，花媽媽給給花銀姑娘用了這種藥，才幾天就好了。連傷疤都沒有留下呢。花媽媽都隻給花銀姑娘用了一點點，現在花媽媽把整瓶都給了你哎。”
“真這麼神奇？”幾天好她還相信，幾天好得傷疤都沒有了，這樣的東西也不是不存在，可是是青樓老鴇會有？這樣的藥應該是很名貴的私藏吧。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到花銀姑娘用的。聽說，這是花媽媽在蛹碟穀中拿出來的。”
看來這花媽媽還真不是一般心急，這麼急著想讓她出去接客？
“蛹碟穀？”
“姐姐不知道蛹碟穀麼？”雲婧很奇怪，姐姐怎麼會連蛹碟穀都不知道。這蛹碟穀，幾乎是家家戶戶都知道的。
“不知道。在來這兒以前我幾乎不怎麼出門的。”一天到晚都呆在實驗室，算是不怎麼出門吧。
“那蛹碟穀是很有名的醫穀。裏麵的大夫都醫術超群，就連皇宮中的禦醫那也都是從蛹碟穀中出來的。隻不過，蛹碟穀的人脾氣都很怪，他們醫病的條件也都很怪異。”水零悠點點頭，一般有一身本事的人，都會變得很變態。“聽說其中有一個要讓他醫，必須給他自己覺得最寶貴的東西換才行。”水零悠是不願意的，既然是最寶貴的東西，當然是比自己生命還寶貴，又怎麼會為了醫好自己的病放棄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呢。若是自己覺得生命是最寶貴的，醫好後又要把自己的生命交出去，那還不如不醫。
想來，這蛹碟穀一定是讓人又愛又恨吧。
“好了，這藥這麼管用，還不快幫我抹上。”水零悠把衣服脫下，露出自己的後背。她也想自己抹，可是後背上的傷，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好的。”
“你說的那個叫花銀的姑娘人怎麼樣？”
“哦，她是我們襲月樓的花魁。我也很少見到她，不過每次看見，她都從來不會用正眼瞧我們。聽說，她現在被一個什麼富家公子給看上了。那公子每天都來找她呢。不過姐姐不必擔心，花銀姑娘沒有姐姐好看。”
水零悠在知道這藥的名貴後，就大致猜到了那花銀的地位。果真，是個花魁。這花媽媽是精明人，當然懂得權衡輕重。一個花魁受了傷，晚好一天，就少一分收入。對於她，亦是如此。
她身上的傷比那花銀無意中摔傷是要嚴重得多，不過，按這藥的常規療效，最晚十幾天就得好吧。花媽媽讓她用她自然就得用，若是故意不用拖延時間，以花媽媽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用就用吧，這麼好的藥，反正也是傷在她身，痛在她身。隻是。現在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雲婧幫水零悠抹好藥後，再輕輕地幫水零悠把衣服穿好。
“對了雲婧，你都已經這麼大了，像花媽媽那樣的人，怎麼會放過你，不讓你去接客呢？”雖然現在的雲婧仍然可是說是麵黃肌瘦，骨瘦如柴。可是憑借花媽媽的銳利的眼睛，不可能看不出來雲婧其實是個美人胚子。
“雲婧……花媽媽說，雲婧是個石女。”
“石女？怎麼會？”石女，也稱為石芯子，民間一般用這個詞來稱呼先天無法進行性行為的女性。
“去年的時候花媽媽就讓我去接客了，可是……”雲婧傷心地哭了。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是個石女？
水零悠也沒有辦法，這種事，不是她能控製的。她隻能抱著雲婧，用懷抱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