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零悠是從事藥物研究的一段時間,她也發自心底的喜歡藥物研究,隻是,不喜歡毒品而已。
對於雲婧給她的這種藥,她還是很感興趣的。水零悠取了些樣,研究裏麵含有了些什麼成分。忽然,水零悠靈光一閃,問雲婧,“你知道哪兒有曼陀羅麼?”
“曼陀羅?那是什麼東西?”雲婧疑惑地問。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曼陀羅啊。
“就是一種花,長得很漂亮。”水零悠想用語言表達出來,但是想了想,覺得語言不好描述,而且也說部清楚。左看右看的,忽然看見不遠處的畫紙。水零悠想,這花媽媽還這次擺這麼些東西,還真幫了她忙呢。
水零悠立刻拿起畫筆,開始動手作畫。以前那實驗室不遠處就是一大片的曼陀羅,作為一個毒品世家,有這麼大的曼陀羅基地是再正常不過了。她經常自己去曼陀羅基地采集原料,對曼陀羅,水零悠可以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水零悠記得自己最後一次畫畫是大學畢業那天。畫得時人物畫像,而她的模特,就是諾蘭德。頭一天她還在滿心歡喜地為他畫像,第二天就……真是世事難料,也可以說是人心難料。
想起了諾蘭德,想起了曼陀羅,想到自己要畫得是曼陀羅。水零悠一陣感慨,終究還是不能徹底忘記過去,與過去一刀兩斷啊。
“姐姐,你會作畫?”姐姐不是窮人家的孩子嗎?怎麼能夠去學畫畫?她也好想學畫畫哦。
“我也不知道,拿起畫筆,心裏想著什麼就畫出什麼來了。你看,這就是我要找的花。”隻見那畫紙上印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花,花兒嬌豔欲滴,誘人采擷。
“姐姐,這個是瑾花啊,到處都能看的到的。姐姐,你畫得真好看。”
原來曼陀羅在這個地方叫做瑾花啊。隻是到處都有……水零悠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姐姐,你跟我來。”
水零悠跟在雲婧身後,也不問雲婧究竟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不過,應該是帶她去有瑾花的地方吧。
在轉角的走廊上,很不巧地,她們遇到了花媽媽。
“你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花媽媽大聲問道。她以為,雲婧是要帶水零悠離開這裏。
“花媽媽,小姐覺得屋裏有些味道,我就帶小姐去後院挖些瑾花來去去味兒。”雲婧和花媽媽說話的時候,一直把頭低著,看樣子,是怕極了這個花媽媽。
“快去快回。”觀察兩人的神色,並不像要偷跑的樣子。走的方向又的確是往後院方向去,得知雲婧說的是實話,並不是想逃跑。花媽媽這才放兩人走。
跟在花媽媽身後的,還是先前水零悠看見的那兩個男人。兩人一看見水零悠,兩眼直放光。水零悠能確定,這良心怕是已經在心裏yy她很多次了。
待花媽媽答應後,雲婧和水零悠快速離開,往後院走去。
沒一會兒,兩人就已經到了後院。這後院裏花的種類不少,各種花混雜在一起,讓人看得眼花繚亂。不過最多的還是曼陀羅,也就是瑾花。
角落上放著好些空花盆,水零悠猜,這大概就是專門供姑娘們采樂花後裝花所用。雲婧熟練地將幾株瑾花連根拔起,挖了些泥,放在一個淡青色的花盆中。
“好了。我們回去吧。”
“恩。”
這瑾花的用途,在這裏怕是還沒有發掘出來,在他們眼中,這就是一種好看好聞些的用來裝飾的花而已。並且這裏的天氣什麼的,都很適宜瑾花的生長,所以,這裏也就遍地是瑾花了。
有了瑾花,事情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