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界山內 群狼之危叁(1 / 1)

朝歌的悲吼響徹了整個山穀;吼聲中夾雜著無盡的悲憤,他忽然覺著自己的眼中整個世界都變了,變成了紅色,血紅色。

這個世界隻有絕望與痛苦,而你們就是帶來痛苦的源泉,我要殺光你們這群畜生,殺光你們!朝歌握住了漂浮在身前的冰弓,艱難的拉開了弓弦對著正在不斷撕扯白舞身體的青眼惡狼。

隻是;他太弱了,他跟本無法駕馭白舞靈元化成的冰弓,因為這個世界的靈元就是如此;每一個靈元所化成的武器隻有靈元的主人可以駕馭,但這時異狀發生了。

朝歌雖然不是冰弓的主人但他確確實實拉動了弓弦對那青眼惡狼射出了一支冰箭,在冰箭射出的這一瞬間朝歌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從心底湧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暖流,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卻能感覺到這一股暖流卻可以支撐自己拉開了這張冰弓,射出箭矢,那青眼惡狼怎麼都沒想到這待死的少年卻對著自己射出了要命的一箭。

惡狼側眼看到了朝著自己飛來的箭矢連忙向前一躥逃開了這一箭,而此時撲向朝歌的惡狼卻都被一層濃厚的靈元擊飛到幾米外的雪地上,待到它們落地後再也沒有動過,被這層靈元擊飛的惡狼都死了,死的很是幹脆皆是一擊斃命,一點掙紮都沒有便死去了。

而此時朝歌在拚盡全力拉開第二弓的一刹那他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一個長相無比美麗的女人在向自己微笑,但卻是朦朦朧朧放佛隔著一層淡淡的白霧。

隨後朝歌就感覺自己的眉心先是病疼刺骨隨後就是一陣炙熱,熱到令朝歌覺得天旋地轉,但隻是那麼一刹那所有感覺又都消失了,而也就在此時他手中緊握的冰弓正在逐漸碎裂消失。

朝歌癱軟在地上無法動彈,仿佛全身所有的力氣都伴隨著那冰冷與炙熱一起消失不見了,他模糊的看著前方的餓狼,腦海中回蕩起了白舞的聲音;“在我死前這冰弓不會消失,它會保護你的,”

朝歌眼神呆滯的看著前麵躺著的白舞,“你不在保護我了麼?你是已經死了麼?白舞,白舞!”他想要站起來但卻沒有任何力氣,隻能看著那惡狼蔑視的走向了已經沒了氣息的白舞。

“不!不要啊!畜生,你來咬我啊,來咬我啊,我求求你了;來咬我啊!”朝歌倒在地上雙眼瘋狂的湧出眼淚看著那隻青眼惡狼,可他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將每一句話在自己的內心中無聲呐喊。

“果然,太過強大的力量隻能沉睡卻無法完全封印,看來你就是她了,原來你一直被藏在這,真是讓我好找啊”在山頂峭壁的一塊凸石上,一身披黑色鬥篷臉帶白色麵具的男子漠然的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

純白色的麵具下隱藏著一雙令人無法測透既暗淡卻又深邃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絲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什麼令他早已死寂的心又怦然心動的事情。

男子話音未落便腳下一踏隻一眨眼便來到了朝歌身旁,身後隻留下一行黑色的殘影,他側身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朝歌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往事,但隻一瞬便又恢複了先前那令人無法測透的深邃。

“你想讓我救她麼?如果想就點點頭,但是;我不是白白救她的,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其代價,你願意為了救那個女人付出一些代價麼?”黑衣男子對著朝歌說完便蹲下身去看著他。朝歌費力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黑衣人;他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他說的話對自己來說卻有著莫大的吸引,隻要自己點頭眼前的男人便會救白舞,隻要能救白舞什麼都可以,當時朝歌的心裏隻有這一個念頭,他不停的點頭並對著黑衣人微弱的說道;“隻要能救白舞,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死我也會去,求你救救她”。

黑衣人似乎很滿意朝歌這個答案,便對他說;“記住你的話,不可以食言”而此時朝歌隻想著隻要能救白舞,無論以後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因為他不能讓白舞死去。

白舞是朝歌自從有記憶開始便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對朝歌來說;她是除了母親與小延以外最重要的人,他不能失去她,朝歌用身體剛剛恢複的一點力氣對著黑衣人微弱的點著頭。

黑衣人得到了朝歌的答案後緩緩起身回頭看著那隻青眼惡狼,那青眼惡狼也同樣瞪著凶狠的眼睛看著他,隻是這凶狠之中卻多了幾分謹慎,因為它感覺到眼前這黑衣人絕對是個麻煩,他要比先前的白舞強出很多,但至於強出多少就隻有等黑衣人出手後才能得知了。

而它不知道的是當眼前這黑衣人出手後它便再也沒有機會去思考這黑衣人到底強出多少了,也許死亡也算是得出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