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邵大牌罩著,我在影視圈混得如魚得水。但除了演電影拍電視劇,其他通告一概不接,因為還得留時間陪鄺世鈞。他越來越依賴我。

在我越來越紅的當口,也避免不了成為話題女王。有關我一個人玩弄四大美男的版本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精彩,足夠寫一部個人傳記的。這對於我一個早已煉就金剛之身的女流氓來說倒有了得瑟的資本。

春暖花開時,鄭好嫁人了。男人很有錢,長得也還算英俊,但比起鄺世鈞,我還是感覺差了許多。算我偏心眼兒吧,人家好歹是個正常男人。

不久,鄺奶奶問我是否會在沒有名分沒有利益可圖的情況下照顧鄺世鈞一輩子?

我想了想,笑。“可以。如果當初我不拿喬,您也不竭力反對,現在您都能抱重孫子曬太陽了。”

老太太難得對我和顏悅色一回。又談談的問:“那你個人問題怎麼解決,你還這麼年輕?”

“暫時沒考慮過,我想再過十年二十年也許會改變主意,但一定不會丟下世鈞不管,到那時,我拿他當親生兒子養著,一直到百年之後。如果我活不過他,我的孩子一定會繼續養他。不必太擔心。”

她抽了抽嘴角,緩慢起身,離開。

清明節過後不久,我剛從外景地拍戲回來就聽說鄺世鈞爬樹上摘枇杷摔了,大驚,直接拖著行李箱趕過去探望。

也就是屁股墩摔疼了,但人嚇得不輕,發了燒。

那晚,他哭著不放我走。我便陪他睡了。他將書塞在我手裏,讓我給他講騎士的故事。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聽睡著了,我也說睡著了。

混混沌沌的,感覺腹部似有一雙手在摸我。我下意識的抓起放一邊。片刻後,那隻手再次覆上我的腹部。

摸到世鈞的臉,我說:“乖。”滑到他的後背輕輕拍。他卻壓了過來,一條腿纏住我。

“CoCo。”他輕聲叫我。

“Brad,是要噓噓麼?自己去啦。”他隻對Brad這個名字有反應,叫他世鈞往往很多遍才理我。

片刻後,他又壓了過來,下身分明硬了,硬邦邦地抵著我的胯骨。

我懶得睜開眼睛,推開他。“不聽話打屁屁!”

大概怕被打,他幹脆抱緊了我的胳膊。發燙的身子貼在我身上熨得我燥熱。

睜開眼,我拿唇在他額頭上渡了渡,沒發熱。

他閉著眼睛,“CoCo。”似在說夢話。

我繼續拍他。他膽子小,怕黑,任何時候都離不開燈光。但他今天有些異常,使勁往我懷裏拱,整張臉幾乎埋在我胸口,一隻胳膊也試圖穿越我的後背環住我。

“要姐姐陪你去噓噓?”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他不知何時也睜開了眼睛,亮灼灼的。

“要。”

我爬起來陪他去。

倚在門框上,聽他嘩啦啦放腹水,看著他仰著頭,祈禱的姿勢,忽然眼中發熱。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仿佛回到了從前,他清晨小解,就是這樣站在馬桶前,半眯著眼睛,微微昂起頭……

“記得洗手。”我轉過頭去,淚水從臉頰滑落。

他出來時,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毫無準備的我慌忙摟住他的脖子,他卻俯首含住我的唇,靈巧的舌尖****開我的齒縫。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氣息,陽光般溫暖,久違了的親切感……心底一根弦噌的一聲……斷裂……

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你的男人,回來了……”

“Brad……”尚不敢相信,但絕不是夢境。

“不,親愛的CoCo,叫我Nick……”他將我放平,灼熱的粗大抵上我的柔嫩。“我愛你。”

電光火石間,我瞪大了眼睛看他,腦電波飛竄,似乎明白了。

“當然,你更習慣叫我世鈞。今年的春天就快過去了,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他蹭蹭我的鼻尖,寵溺的聲音似蜜糖,快將我融化了。

睡意皆無的我下意識的看向不遠處的沙發,一個跟世鈞一模一樣的男子睡得正酣,口水滴答答的。

“嗷嗷,陰謀!”我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