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花洲花滿樓
葉秋荻關門稍慢,就被蘇幕遮擠了進來。 WwWCOM
“你現在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葉秋荻提著蘇幕遮耳朵往外推。
“我來看看我家老爺子留下的劍譜是否真有魚老爺子的那麼厲害。”蘇幕遮一本正經的,手卻抱著師姐腰肢摩挲著。
“我不是把劍譜給你了?”葉秋荻以為自己記錯了。
“是嗎?”蘇幕遮疑惑的看著葉秋荻。
見她狐疑起來時,趁機將房門關上,才笑著伸手從懷裏掏出劍譜,“是哦,好像真的在我這裏。”
被戲耍了的葉秋荻怎能饒他,耳朵再次被提了起來。
“疼疼疼。”蘇幕遮躲著耳朵,“再扯就成驢耳朵了。”
許是想到了蘇幕遮雙耳成驢耳朵後的模樣,葉秋荻“噗嗤”一聲笑了,將手也鬆開了。
“成驢耳朵也不錯。”葉秋荻笑著。
“會遺傳給女兒的。”蘇幕遮嚇唬她,“你想想,女兒與你一模一樣,明明傾國傾城卻長著一雙驢耳朵,該有多煞風景。”
“啐。”葉秋荻在他兩耳前比劃著,“為什麼不能是個兒子長你的模樣,掛兩個驢耳朵。”
“肯定是女兒。”蘇幕遮掐指道,“我算過。”
“兒子!”葉秋荻抬杠,“心算子何步平人不怎麼樣,但算無遺策,我將來可是帝王之母。”
蘇幕遮教訓她,“重男輕女是不對的,誰女子就不能稱王稱帝了。”
“哪個女子成王了?”與蘇幕遮抬杠永遠是一件樂事。
“武則!”蘇幕遮的理直氣壯,“當然你不認識。”
“你認識?”葉秋荻反問。
“哈哈。”蘇幕遮得意的一笑,“我也不認識。”
他湊近葉秋荻,“我們爭辯這些有何用,不如現在就實際行動,十個月後用事實話。”
“去去去。”葉秋荻推開他,她從沒見過如此油嘴滑舌之人。
蘇幕遮也知道玩笑有個度。他攤開劍譜,將話題移開,“你,魚老爺子的那招劍法是哪一招?”
葉秋荻將劍譜移開,“我早看過了,你站起來,我演示給你看。”
蘇幕遮聞言起身,卻見葉秋荻手中鞭子一抖纏住他身子。長袖一甩,門應聲而開,將蘇幕遮扔出去後門又自行合了起來。
“自己回去慢慢翻去。”葉秋荻的話從屋內傳來。
“狡猾。”蘇幕遮向門做鬼臉,悻悻然的回了房內。
他的如夫人早歇了,長夜漫漫唯有蘇幕遮一人挑燈夜戰。
蘇詞留下來的劍譜略厚。蘇幕遮用了兩個時辰才將劍譜翻了個遍,但依舊是滿頭霧水。
他抱頭苦苦思索,那一招厲害之極,宛若傳中外飛仙的一劍,究竟是劍譜上哪一招呢?
等蘇幕遮再想這個問題時,已經近兩個時辰之後了。
一陣風吹開窗戶,翻動書紙“嘩嘩”作響,將趴在桌子睡過去上的蘇幕遮驚醒過來。
他呆呆的看著清風翻書,忽然想到:“莫非那一招是所有招式串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