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們看到水月已經接近到了離他們4米的距離,揮舞著兵器衝向水月。
水月鏘的一生,抽出水雲刀,側身讓過最近一個山賊的攻擊,反手刀背抹上山賊的脖子。
然後從他背後經過,用手推開刺過來的長槍,迅抬手用刀尖點了一下山賊喉嚨,然後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走到他旁邊,用手推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倒一邊去。
之後一把劍由上往下劈砍過來,一把馬刀則由右往左攻擊水月的下盤。
水月抬腳將馬刀一下踩到地上,用刀身拍開劍,然後快地用刀身拍了被拍開劍的人的臉。
迅反手握刀,上前一步將刀背架在拿馬刀蹲在身前的山賊脖子上,用力劃了一下,沒有再看捂著脖子做垂死掙紮狀的山賊,一個轉身讓過新刺來的另一柄長槍。
這次水月換成刀鋒點在槍杆上,沿著槍杆削過去,嚇得山賊趕忙丟下長槍,之後他脖子也被水雲刀抹了一下脖子。
現在水月已經躲開了五個山賊,並且走到了他們後麵。
這五個山賊後麵還站著兩個拿短弩的山賊,他們都沒有想到水月會像鬼魅一樣穿過幾個同伴之間的距離,瞬間來到麵前。
兩人還來不及丟下弩弓去抽匕,脖子就感到一涼,嚇得丟下弩雙手連連摸索頸部,結果沒有現任何傷口。
水月已經穿過了七人封鎖的峽道口,她將揮舞的水雲刀幹淨利落地收回劍鞘,然後還抱於胸,繼續保持之前的步伐大搖大擺向裏麵走去。
峽道裏麵是個空間,有一棟依山壁而建的兩層木屋樓,樓上還有幾個山賊拿著兵器在猶豫是否下來幫忙。
被攻擊的山賊轉回身看著水月繼續彷若無人的前進,有一個不服氣的拿著長槍打算從後麵偷襲。
結果水月頭也不回地將水雲刀帶著刀鞘往後麵甩,刀鞘脫出一段距離,刀鞘尾直接頂在偷襲的山賊喉部,嚇得那人丟下兵器退了回去。
水月轉頭看看,沒有人再過來,就將刀鞘一收,回頭抱刀繼續走。
地上的樓上的山賊都被水月這個帶著鬥笠,行為怪異的黑衣人給鎮住了。
明明可以將他們全部殺掉,卻沒疼下殺手,隻是專心走自己的路,好像他們都是腳下的幾隻螻蟻。
“喂!你上!”被攻擊過的山賊裏麵有人喊。
“要上你上!我反正打不過!”被喊的山賊放下兵器,對手明明放水,激怒對方不是找死。
“樓上的,你們別愣住,來幫忙!”有人朝樓上的山賊喊。
樓上有拿弩的山賊,聽到叫喚,舉起短弩開始瞄準水月的背影。
然後扣下弩箭的機擴。
嗖,弩箭射出。
水月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弩箭射的同時,她就已經向旁邊滑動了半步。
弩箭插在她前麵不遠的地上。
她繼續走,沒有理會,還有幾米就進入另外一條兩百米長的峽道,峽道的盡頭是一堵山石牆,石牆旁邊有一堵石製大門。
隱約有人群吵鬧的聲音從裏邊傳出,而莫何幾人正在穿越那道石門。
又有一個山賊以為水月沒有覺,悄悄用弩箭瞄準她的背影。
結果還在調整的時候,水月突然轉身向他甩了一個東西過來,被驚嚇的山賊胡亂扣下機擴,弩箭射出去,打在離水月很遠的地方。
再看甩過來的東西,現是一根削尖的木棍,插進了他的手裏,血從木棍插進去的地方流了出來。
這是給所有人的警告——如果再有人敢出手,就要見血了。
這一次之後,山賊們暫時沒有人再敢去攻擊水月了。
有一個山賊傻愣愣地想要去報信,結果跑到峽道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要穿過水月的身旁才能進到裏麵去通報,於是隻趕緊退回來。
而在這個山賊後麵的十幾個山賊以為他要上去攻擊,都做好看戲的準備,結果現這家夥隻是犯迷糊,直接送給他各種鄙視的眼神,結果這些山賊也就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了。
水月在這些山賊從迷惑中恢複過來前,已經走到了峽道的盡頭。
這裏有一扇通向山賊山寨的一道石門,兩扇木門板是開著的,沒有山賊看門,也沒有哨塔之類的警戒建築在旁邊,就是一扇空門,能容五個人並排通過。
進入大門內裏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裏麵空間很大,是一個山拗口,有一個足球場的占地麵積。
最中間部分有許多木牢籠,木牢籠頂部有亞麻布遮擋雨水,裏麵則有一張大木床和一個大木桶,可以同時關進去十個人,牢籠間是分隔開的,有可以行人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