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1 / 3)

豪傑這次的生意出奇地好,不僅狠狠地賺了一筆,而且生意上的朋友還約他一起辦一個公司,那月薪都是上萬的啊。豪傑很開心,他知道自己終於可以給曉婉幸福的生活了。當然這次最成功的原因是曉婉留在他包裏的錢讓他翻身了。一回到家,豪傑就十分激動地進入房門喊道:“曉婉,我回來了,我成功了,我們以後可以永遠在一起啦。”可是房子裏沒人回他,但是曉婉平時白天都不怎麼出去的啊,奇怪了。他到各個房間找,最終在浴室裏找到了曉婉。隻是這時的曉婉沒有了平時的溫柔,沒有了平時的溫暖。是的,曉婉正安詳地倒在浴室裏,臉色是片蒼白,白得讓你害怕。

豪傑眼裏充滿了淚水,他緊緊抱住曉婉那沒有了體溫,早已冰冷的身體喊道:“曉婉你快醒醒,你別睡啊,我回來啦。你不是說要等我回來我們一起過好日子的嗎?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走呢。”抱著唐曉婉的屍體,豪傑覺得自己一無所有,有的隻是滿眼的淚水。

很快,警察局就來到了現場,他們拉開了已經失神的南宮豪傑。對唐曉婉的屍體進行了詳細的驗屍,結果是唐曉婉服毒自殺。當然豪傑不相信,他對警察怒嚎道:“怎麼可能,她幾天前還好好的,我們怎麼幸福,她怎麼會自殺。肯定是有人殺害了曉婉,你們一定要找出凶手。”警察們無奈都隻能說好。在警察們的搜索中,他們找到了那本真愛日記。豪傑希望從這裏找到相關的證據,因為她知道曉婉總是會把自己的心聲記錄下來的。也的確,讓他從日記裏找出了凶手,他才知道曉婉為了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和凶手是多麼的可恨。他把日記交給了警察,並動用了生意上朋友的關係派出了國家機關。

正當南宮豪傑一心隻想除掉歐陽明的時候,警察局卻受到了一份匿名的信。裏麵是關於南宮武名當年是怎麼計劃讓唐破軍家破人亡,又是怎麼利用歐陽明去把唐曉婉逼上絕路的。警察立即把南宮豪傑請到了所裏,把證據給他看,南宮豪傑拿著信件,雙手直抖,眼裏淚水早已不自覺留下,但更多的是憤怒。警察要南宮豪傑大義滅親,為了讓死者在天可以瞑目。豪傑想到唐叔叔臨死前的不甘和美麗純潔的曉婉所遭受到的一切,他答應警察配合他們,他隻想為曉婉報仇。

在南宮家,南宮武名正和歐陽明談笑風生,說著唐曉婉是如何被淩辱的。兩人相繼發出了令人憎恨的笑聲。這時,門外衝進去了一群警察,個個佩帶著槍。兩人立馬神情變色,但還是裝作沒什麼事的對警察大聲指責到。“你們犯下的罪孽你們該是時候去承擔了,南宮武名,歐陽明。”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南宮武名和歐陽明全都驚呆了,南宮豪傑出現在了他們麵前。歐陽明強裝鎮定,“你說什麼呢,豪傑,我們有什麼罪孽啊?”誰知,南宮豪傑一巴掌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你這個混蛋,枉費我把你當做好兄弟,你竟然敢欺辱曉婉。還有你,南宮武名,你對唐家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有你這樣的父親,我真是感到丟人。你們還是認罪吧。”說完,把證據扔到了地上,南宮武名看了地上的證據,臉色一下子就鐵青了,歐陽明看到南宮武名鐵青的臉色知道自己也完蛋了。幾個警察上來把他們兩銬住,南宮武名掙紮地說道:“豪傑,我是你父親,你這樣出賣我,你對得起起南宮家的祖先嗎?”豪傑憤怒地說道:“又是祖先,你就把祖先作為你殺人的幌子嗎?你不配當我父親,你連自己的兒媳都可以設計陷害。我為有你這樣的父親感到羞恥。”說完,就讓警察把他們兩帶下去了。

很快由於證據確鑿,這兩人都被處以極刑。本來燕京人們以為從此兩大家族都沒落了,誰知此時南宮豪傑卻一帆風順,建立了新的企業。南宮豪傑之後也按照曉婉希望地娶了一個和她很像的女孩結婚有了家庭,但是每年他都會去看望曉婉,這個他永遠最最深愛的女人。每當他陷入低潮時,都會翻看那本真愛日記,就好像曉婉陪在他身邊支持著他。

故事到了這裏,唯一不明的就是誰把證據交給了警察呢?隻是有人看到過那天有一個臉蛋嫵媚,身材苗條的女性來過。

以愛之名,賭你一生

電梯以一種平穩至令人無法發現的狀態向上上升。我將雙手皆插在牛仔褲的褲袋中,十根手指不斷地來回摩挲。當我開始感到緊張或是不安時,這種動作可以一定程度上緩解我的焦慮。我可以想象這個冷冰冰的鐵箱子在一個狹隘的管道內做著機械般的升降運動,同時向著外界發出如同野獸被封閉時的呻吟。

況且這台電梯中竟沒有播放任何音樂。

電梯內不播放音樂是我無法容忍的,我個人比較喜歡門德爾鬆的《無詞歌》與《仲夏夜之夢》,倘若是在這種有著浪漫風格的音樂曲調包圍中我我還會好受些。即使沒有我最喜歡的這類浪漫主義曲調,貝多芬經典的小曲《致愛麗絲》也是可以的。

我正處在一個沒有情趣的電梯內,它竟然不播放任何音樂。

我無可奈何地聽著這台冰冷的動物低沉的抱怨,空氣中仿佛都浸透著它灰色的血液。我的眼睛盯著不斷改變的數字,由於速度過於緩慢,數字的變化好似是在某種力量捆束中掙紮。過了許久,便聽得電梯發出“叮“的悅耳之聲。

走出這個連安撫人心的方法都不懂的正方形機器,我發覺自己正處於一條昏暗的走廊裏。電梯的門緩緩關閉,於是將我送入另一張血盆大口。

我大致地用眼睛從最近的一扇紅褐色的,油漆都有剝落的門開始向前方掃去。一個,兩個,三個……我在心裏默念道。數過去後,發現大致是有九扇門,也就是說在這樓道有九戶人家居住,我驚訝地搖了搖頭,還在思索著是否在哪裏曾見過如此奇怪的房屋。

我失敗了。

我慢慢地向前挪動著腳步,正對著樓道的最深處,即使是知道了住戶的數目,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將其看作是一條無限延長的迷之通道。走過這條樓道的人,最終將去向何方?

我不停歇地向前邁步,用餘光把一扇扇門逐次排除。無論這裏的氣氛有麼詭異多麼讓我不適,我不會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的。於是我最終停在第四扇門前。

那是一扇看一眼就會產生一種厚重感的灰綠色防盜門,我著實驚訝於其邊角青花瓷的修飾,雖然與門的厚重色彩不怎麼搭調,我還是可以擅自把它評為這一樓道裏最有品位的門。

事不宜遲,我舉起右手,將手心的一麵對著自己,輕輕地握成拳狀,在這扇有青花瓷鑲邊的綠色大門上有頻率地敲了三下。

二十秒內,沒人回應,我有些急了,再一次舉起了剛放下的右手,準備重複一次剛剛完成的動作。

這是我好像聽到裏麵微弱的腳步聲,隔著一扇門,像是從半夢半醒之時耳邊傳來的那種聲響。然後我看到了眼前的門微微地抖動。“卡啦”一聲,如監獄的牢門打開的聲響,放出了遠隔於自由的聲響。

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為我打開了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以及對某種事情的倦怠和失落,我可以看得出來,但究竟是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他的虹膜呈現出一種淺淺的咖啡色,這在中國人中屬於較稀少的,也讓我感覺十分漂亮——假如能夠更加有神點的話,便更完美了。

“您,就是胡宇華先生嗎?”男人遲疑了一會兒,張開嘴,從嗓子深處發出幹癟的聲響。我點了點頭。

“進來吧。事發突然,真不好意思。”他這樣說著,同時往旁邊側開身子,將門口的路留給我。

我低頭往門口看去,鞋架上隻有擺放著寥寥幾雙鞋子,且拖鞋隻有一雙。看得出來,家裏的主人不太邀請他人做客,也很少有人造訪。

他讓我換上了唯一的那雙拖鞋,進屋來坐。一進門就是客廳,在客廳的右側延伸出的是一個廚房,我沒看到那間的具體結構,隻能從少許顯露出的碗櫃判斷出來。左側則是一個衛生間,這邊的構造我到時看得十分清楚,應該是一個精致的衛生間,器具的擺放都算合理。正對著我的,是兩扇緊閉的門,不過我猜想兩間都是臥室吧,否則還能是什麼呢?總體來說,這家的結構還算是漂亮。

“您是要綠茶還是咖啡?”他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白開水就行,不用麻煩的。謝謝。”我很有禮節地回答道。他點了點頭,“您自己挑位子坐吧。”說完這句話,他就走進了廚房,消失在我的視野範圍之內。

我隨手從客廳中央的大桌子下拉出一張紅褐色的木椅走了下來,趁著這一小小的空當,我開始看起客廳的布置。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兩幅掛在客廳一側的牆上的油畫。一副描繪了戴著草帽站在花田裏的少女。另一幅是一隻蹲坐在一盤水果旁的可愛倉鼠。

倉鼠麼?

我心裏自然而然地有些許感動,低下頭笑了笑。

“您的茶水。”男人走出了廚房,手中拿著一個小瓷杯,遞到我麵前的桌子上。

我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您和君瑉認識幾年了?”他隨手拉開另一張椅子,在我側對麵坐了下來。

“大概有……五六年了吧,不好意思,具體時間有些忘了。”我看著他不苟一笑的表情,便認真地回憶起來。“當是,第一次認識……好像是在雨天吧。”

我生來最討厭的事情,便是在著急做某件事的時候,偏偏有一些不可抗力輕而易舉地在我麵前形成障礙。就像是現在,明明可以抱著比較愉快的心情漫步回宿舍樓,該死的老天卻下起了雨。

我站在教學樓的外沿,隔著如紗簾般的傾盆大雨,舉起左手看了看表:四點三十五分。雨已經下得很大了,就在這相差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內,雨水如同不倦的黃昏之水,從天上潑灑下來,難不成是想要把這空氣也浸得濕透?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單肩包裏掏出自己的折疊傘,不急不亂地打開,想著外麵下雨的世界走去。鞋子踩在鋪滿了水的水泥地上,濺起顆粒狀的小水花,試圖粘附在我的褲腿。我歎了口氣,仔細地看著地上,小心翼翼地從積滿水的小坑洞們身旁挪開。

才走了沒多少路,我偶然間的一瞥,好像看到一個穿著灰色休閑褲和白色短袖t恤的女孩抱著一本藍色封麵的書站在校園園區外部的一個小亭子裏,眼睛裏透出的滿是焦急和憂慮。

我又轉回頭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各個方向挪動,大部分是回宿舍的,有些大概是要出校門吧。我看著撐著傘的人群,似乎沒有人注意到等在小亭子裏,無可奈何的女孩。我放慢了腳步,發現自己突然間正在考慮著女孩的處境。

我一般不這麼做,每當看到人們在雨天卻沒帶傘,總會覺得那是自作自受。一般來說,我不喜歡做事前沒有任何準備的人。

但這次卻不一樣,在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麼心裏在作祟的情況下,我居然有種想去幫助女孩的意願。或許是看她太可憐了吧。

就在我放慢了腳步後的十幾秒內,我撐著傘折身向亭子的方向走去。

女孩正在四處張望。大概是要找她認識的人來幫她把,但從她略帶失望的眼神中,應該是過了很久都沒如願。當我向她走去時,她並未發覺,直到我靠她越來越近,她才注意到了有人向她走來,便將頭轉過來愣愣地盯著我。

說實話,我被她盯得有些毛毛地,就故意避開她異樣的眼神,頭微微向下低,加快速度走到她的身邊。

“需要幫助麼?”我盡量用自己最溫和的語氣與她說話——在我心情不是很好的時候我的語氣也會跟著變得差勁。我對於語氣的克製顯然起作用了,我沒有感受到女孩對我的排斥,她稍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嘴裏輕輕地說了聲“嗯”。

“你是回宿舍嗎?”我禮貌地問她。

“是的。”她說話的聲音真的很輕。

我微笑地說道:“那走吧,需要你帶路哦。”

“謝謝。”她感激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將傘撐到她的頭頂,對著她笑了笑:“不客氣。”

雨天。噪音很大。

猶如是天上的神祗在過著潑水節一般,毫無節製地補充著上天之水。雨水打落在地麵上,成群結隊地押著單韻合唱,持續不斷的“嘩嘩”究竟是添了一份不鬧耳的噪音還是還了世界獨缺的安靜呢?而我和那個女孩隻是不說話,靜靜地走著,在同一把傘下,想著各自的心事。

然而,在某個時刻,我未注意到時,女孩抬頭看著我說:“那個,你是大幾的?”

我沒反應過來,遲鈍了幾秒,看了看走在我右手邊的女孩。“大二,你呢?”我如是說道。

“我大一。”簡短的語句包含了她的羞澀。

“是麼,新生啊。在這個學校,認識的人不多吧?”我欣然一笑,問這個初經世事的女孩。

她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傘不大,不時的有雨水蹦進來,女孩的一邊肩頭全被打濕了,她不適地用手指拉扯了一下緊貼在皮膚上的濕了的衣服。

我瞬間感到不快。倒不是因為她的見外,畢竟是第一次見麵,隻是對於自己已經做了卻未做好的事感到不滿意。於是我對她說:“靠近些吧,你都快濕透了。”女孩有些遲疑,我大概能猜到她在遲疑什麼,便隨意地一笑。

“你在怕什麼啊,我又不是那些大三如狼般的學長。”女孩被我的話逗笑了,慢慢地,她走近我,直到兩人感覺到彼此相貼的肌膚。恰到好處。

我再次瞄了瞄她懷裏抱著的書,一本封麵很好看的單藍色的精裝書,名字被她的白皙的手臂擋住。

“是什麼書?”我有些沒頭沒腦地問道。

她“啊”了一聲,不解地看著我。

“唉。不好意思,我是說,你手裏的這本書,是什麼名字。”我不好意思地抬起左手撓了撓頭發。

“這本啊,是《安娜?卡列尼娜》,托爾斯泰的作品。”她拿起書,撫摸著光滑的藍色封麵這樣對我說道。

《安娜?卡列尼娜》嗎,記得這本書我曾讀過兩遍,始終覺得女主人公的命運是自己造就的,是其不忠導致了一段不完美的愛情與生世。但是肯定不止這些吧,我讀不出來,那宏大的時代背景下催生的渺小的人性迫使我放棄再好好讀這本書。要說理由的話,可以說是性格不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