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劍狠狠的刺進了那隻發瘋的小獨角獸的喉嚨,鮮血流出,濺到了我的臉上。可是它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而跑的更快了。我咬著牙,更用力的舉劍狠狠的戳進它的身體,一下,兩下,三下它的動作變慢了,卻依然還是沒有倒下。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我憤怒的一把將它的頭砍了下來,惡心的血頓時噴湧而出。它終於停了下來,而那隻角尖卻依然插在我的腰上。我忍住疼痛,將那隻尖角拔下,隨後將從懷裏掏出一粒藥丸吞下,再從身上的衣服裏撕下一塊紅色的布條,將傷口包好。施展著輕功,繼續回到戰場上。
隻是我剛站穩,要揮劍的手還沒有提起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那血居然是黑紅色的。我居然中毒了?
“丫頭。”淩月弦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心疼的看著我,臉上的神情有說不出的慌張。
“我沒事。”我剛說完,想要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心口卻突然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啊!”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的叫出聲,卻還是無法控製的溢出了一聲叫喊。
為了不讓淩月弦分心,我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是真的好痛好痛,我感覺自己的自己的體內似乎被點了一把火,在狠狠的炙烤著我的內髒。然後有人在上麵撒了鹽,讓原本就無比疼痛的身體變得更加痛苦。怎麼會這樣?難道,難道那些小東西身上有毒?一定是這樣,不然為什麼我會這樣。
“琳兒!”隨著一聲冰冷的叫喊,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欲倒下的身子扶穩。他的手、不,他渾身都在顫抖著,緊張的將我抱住。
“瓊!”我艱難的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讓指甲狠狠的陷入他的身體。因為我快受不了了,好難受,這比當初夜蕾給我撒的那些毒藥厲害得多得多了。難怪淩月弦叫我不要碰它們,難怪他打的那麼慢。
“琳兒,你再忍一忍,火球和雪言馬上就到了,他們一定可以救你的。”夜瓊緊張的說著,整個人都無比的慌張和痛苦。
“啊!”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哀嚎聲響徹了整個山穀。
夜瓊慌亂的點了一下我的幾個穴道,我頓時覺得好受了些。我的身體不能動彈的靠著夜瓊,艱難的對他感激的笑了笑。
“微微。”一道紅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變成了狐狸的火球已經穩穩的站在了我身邊。
我隻能用眼睛看著她,因為被點了穴道加上身體的疼痛,讓我狼狽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夜瓊,你去幫淩公子和言對付那些怪物,微微就交給我吧。”火球嚴肅的看著夜瓊。
夜瓊點點頭,將我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再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加入了戰局。
“微微,你忍著點。”火球將我腰上的布條解開,也不知道從拿變出了一塊幹淨的布,清理著我的傷口。
“把這個吃了。”火球將一粒紅色的藥丸塞到了我嘴裏。雖然她現在是隻狐狸的樣子,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嚴肅。
我張嘴乖乖的將它吞下,嘴裏立刻變得苦澀無比。火球沒有在出聲,隻是用那布條清理著我的傷口,時不時的還往傷口噴一些東西,痛的我差點沒暈過去。最後,火球將嘴對著我的傷口狠狠的吸了起來。一口又一口的吸著那紅黑色的血液,一口又口的將它吐在了旁邊的那些野獸的屍體上。不知何時,雪言退出了戰鬥,來到了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