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宇和慕容鈺走了幾天回到新源城彙合了慕容勝,歐陽宇的麵色陰沉,微微對慕容勝點了下頭便越過迎接的眾人回了自己的房間,慕容勝有些疑惑的用眼神詢問者慕容鈺,慕容鈺微微歎了口氣,“哎~爹,我們進去說話。”
“好。”慕容鈺把手中的馬繩交給一個士兵便隨慕容勝進去了,歐陽靖有些納悶也有些心急的想知道天天的消息,便緊緊的跟在慕容鈺的身邊。
“鈺兒,怎麼回事?”慕容勝剛進門便有些迫不及待問道,歐陽靖也僅僅的盯著慕容鈺的眼睛,有些急迫。
慕容鈺喝了幾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嫣兒現在在東皋的皇宮,變成了東皋太子的未婚妻,想必爹也收到信了吧。”
“什麼?東高太子的未婚妻?!慕容將軍,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歐陽靖有些震驚,瞪大了雙眼緊緊的等著慕容勝和慕容鈺。
“老夫隻是收到東皋太子的書信,並未得到證實,恐其有詐便未曾告知王爺。”慕容勝眉頭緊皺,暗自思量著事情將要造成的後果。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靖緊緊的盯著慕容鈺,“嫣兒是將計就計,那東皋的太子雲墨是想利用嫣兒來打亂大興的上層,這其中包括爹和宇王爺,他還想利用憂兒和離兒得到魔教的勢力,居心叵測,嫣兒是想將計就計這才答應了婚事穩住雲墨。”
“將計就計?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為什麼非得嫁給他?我早就看出那個雲墨對天天不懷好意,想不到竟是打的這個主意!”歐陽靖氣憤的一拳狠狠的捶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險些震落在地上,慕容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靖王爺不必動氣,興許嫣兒做的是對的,不過就是要冒風險。”
“不隻是冒風險,而且是很大的風險!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讓天天多一天呆在狼窩我就多一天不能安穩,我們出兵吧,救出天天,也好對東皋來個致命的一擊!”歐陽靖有些麵上有些著急,說話時氣息有些不穩,慕容勝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可操之過急,東皋的實力並不比大興弱,這麼貿然的出兵我們討不到好處,我們先要去向魔教打好招呼,我們要配合嫣兒,我自己的女兒,我慕容勝是相信的。”慕容勝的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歐陽靖雖是心裏著急可聽慕容勝的話不無道理隻得暗暗穩下心神。
“爹,讓我去吧,畢竟我是憂兒和離兒的舅舅,他們會給我幾分薄麵的,爹在這裏主持大局,宇王爺就想讓他靜一靜吧。”慕容鈺緩緩的道出心中的想法,慕容勝想了一會兒讚同的點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吧。”
“讓我隨你一起去吧,若不然天天呆在這裏我會被逼瘋的。”歐陽靖抓住慕容鈺的衣袖一臉著急的說道,慕容勝皺眉搖了搖頭,“皇上已經催促好幾次了,靖王爺難道還不想回京嗎?”
“救不回天天,就算被綁回去我也會再逃出來的!”
“哎~~”慕容勝無奈的歎了口氣緩緩的踱步走了出去。
“走吧,我們去魔教!”歐陽靖麵色焦急的看著慕容鈺,慕容鈺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我們不可著急,明日再去不晚,就請靖王爺先把最近魔教的消息告訴我,我們要想好對策。”
“也對,那找個地方慢慢商討吧。”歐陽靖拽起慕容鈺就要出去,慕容鈺麵露尷尬之色,“靖王爺,我們我們不可打疲勞戰。”
“嗯?”
“我們日夜兼程,今日還未吃過飯,到現在還沒來得及休息呢。”
“哦,嗬嗬~~那你先休息,我先去打探打探。”歐陽靖有些尷尬的笑笑,趕緊鬆開慕容鈺的衣袖,不知為何,自己就是想快點去魔教。
“也好。”慕容鈺點點頭,歐陽靖便出了門,騎馬一路向郊外奔去,他有預感,冰黎會在那裏,或許可以通過她知道些什麼。
慕容勝走到歐陽宇的門前猶豫了一會兒,終是敲了門,等了好一會兒歐陽宇才把門打開,看到是慕容勝這才勉強的笑笑,“嶽父大人,裏麵請。”慕容勝點點頭隨他走進屋裏,坐到桌前,歐陽宇為他倒了杯茶,遞到他麵前,慕容勝緩緩的接過端在手中輕輕的吹吹水麵上的茶葉,也不急著說話,歐陽宇皺了眉頭疑惑的看著認真品茶的慕容勝,“不知嶽父大人來此所為何事?”
“嗬嗬~~怎麼,沉不住氣了?做大事者便要沉穩,敵不動我不動,以靜製動,縱觀全局,把握時勢,才能把握遊戲的主動權。”
歐陽宇仔細斟酌著慕容勝的話,麵上豁然開朗,“嶽父大人不愧是我大興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小婿受教了。”
“哈哈……王爺謬讚了,老夫活著這幾十年,人生經曆必然比你多,以王爺的心智將來定會有一番大作為,隻需多加磨練,我們大興的將來時要靠你們年輕一輩的。”
“嶽父大人說的是。”歐陽宇端起茶杯用心的品著,心裏似乎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