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擬沉默了,沒有說話。如今,廿桀和大皇子為帝位而爭,就算一方奪得帝位,也會為了鞏固統治暫時不會對各王發難,如若真能在這時,有一個孩兒出世,興許中域王為他謀劃也說不定,可是想歸想,她不願,那個人也不願。
“好了,你來中域也有幾天了,玉笛信中既然能威脅到你,必然有接近雍南王的機會,你還是回去看看為好,兵符可以留在中域以防萬一。”中域王滿眼謀算道。
“可是···”陌擬蹙了蹙眉,“好吧,兵符我已經做好打算了,我將它放在中域一個安全的位置,父親沒有對我那日的提議給出正麵的回答,若哪日父親相通了,我自會告訴父親地址,我光明磊落說到做到。”
“我若舉兵南下,那你們豈不是輸定了。”中域王臉上有些疑色道。
“以前我倒真能信您能不顧父女情,但現在,不管是朝廷、西域抑或是東域,相信都希望看到您先亂起來,好趁機左右前後夾擊,分奪底盤,之所以各方不動,說到底是希望有個首當其衝的人罷了,若父親你選擇南域來做這個人,那麼您不僅陷於不義落人口實,而且還會讓自己成為砧板上的魚肉,敵一個您不怕,可是四方作戰,您的勢力再大,雙拳也難敵四手。”
“哈哈哈哈···”中域王大笑了起來,“溈兒你真是一個少得的將才,我若現在答應呢?”
“不急。父親讓我現在回南域一趟,等我解決了玉笛一事再次來時,雙手奉上更顯誠意。”陌擬微微一笑。
中域王眯眸一笑,點點頭,“好。”
另一端,雲澤隻和秦雁可眾人已到達了曲遙。
“修遠!!這麼久不見,原來你在這兒躲著!”雲澤隻一進宅子便大嚷起來。
“什麼‘躲’,雲公子,麻煩你用詞精準些。”修遠無奈道。
“什麼雲公子,為何這麼生分,來,叫聲‘哥’聽聽。”雲澤隻上去就攀上那人威逼利誘道。
秦雁可癟癟嘴,疑惑地看著他們,“所以,你們是兄弟?”
“鬼才跟他是兄弟!”
“當然。”
秦雁聽著兩人相差萬裏的回答,搖了搖頭,“我才懶得管你們!我姓秦名雁可,待會兒那些兄弟們會一批批過來,麻煩修遠哥好生照顧了。”秦雁可拍了拍修遠的肩。
“修遠哥??為什麼你見了別人這麼溫柔體貼,見了我就跟搶了你飯似的?你們倆舊相好啊?”雲澤隻詫異道。
雁可眉毛一挑,揮手過去,雲澤隻巧妙躲過了,卻被修遠後麵打個正著,疼得哼哼直叫,雁可挽手一笑,“活該你胡說八道!!”
“前後夾擊,你們倆果然有問題!”
“隨你怎麼想!!”雁可懶得再理他,便往廂房裏走,“我累了,去休息一下。”
修遠淡淡一笑,“這姑娘有意思,如果成了我嫂子,我倒有意願叫你一聲哥。”
“她??母夜叉一個,給我我都不要,你要你去追。”
修遠看了看那背影,“我?”修遠垂眸抿唇不語。
“不過,我可告訴你,這種女人刺兒太多,可不好碰,一旦碰上了,又紮著你不放,不溫柔,沒情致,死較勁,我勸你三思啊。”雲澤隻散漫道。
“你還挺在意的嘛!”修遠取笑著回到。
“有嗎?”雲澤隻聳了聳肩,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你哪隻眼看出來的,告訴我,我給你治治,多半有病。”
“不勞你醫神出手,好了,接風酒早備下了,可願意陪我喝幾杯?”修遠惶恐道。
“什麼酒?你知道我可很挑的。”
“換骨醪,很難得的,知道你有興趣。”修遠挑眉一笑。
“好東西。”說罷,便和修遠向正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