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你說奇怪不奇怪,這幾天秦雁可不和我吵架,不纏著我,倒好像老是躲我?”雲澤隻望著窗外突然道。
“這麼說來倒也是,感覺清淨了好多,不過這不是你希望的嘛。”修遠謔笑道。
“當然!瞧我這幾天,快活得不得了。”
修遠暗自搖了搖頭,突然瞥到窗外的人影,“喂,雁可,你有事啊?”
“哦,修遠哥,這些兄弟的布置我已經安排好了,為了保證明天晚上的行動,我認為我們需要掌握一個關鍵的人物,那便是東野容。”
“你說得沒錯。”
“這個傻子都知道。還有,王爺及西王的信中也都強調了,說他上次在搶奪玉岐蓮中被人下了蠱。”雲澤隻突然伸過頭來道。
雁可看到突然出現的臉,心中便立即難受起來,說不出什麼感覺,但她極度討厭這種心情,沒有看他,便對修遠道:“我去街上和侯府門前打探打探情況。”說罷,暗瞥了雲澤隻一眼便快速離開了。
“喂,雁可,你小心一點。記得僑裝一下!”修遠有些不放心喊道。
“她這樣冒冒失失地出去沒問題吧?”雲澤隻看著那人的背影,蹙著眉問。
“既然擔心,為何不跟去看看?”
“誰擔心了,我隻是怕她一個不小心把我們暴露了。”雲澤隻懶散道。
修遠搖搖頭望著他道:“那你去還是不去?”
雲澤隻勉強點頭,“當然了,為了公事,義不容辭嘛。”說罷,便跑了出去。
雁可換了一身普通農婦裝,將頭發綰起。四周街道上還是人來人往,前麵不遠處便是靖遠侯府。門前倒有些侍衛,也少有人走動來往,看來前門是看不出什麼來的。
“這位村姑,要不要冰糖葫蘆啊?”眼前突然有個抱著冰糖葫蘆的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這語氣和聲音……雁可一怒,不理他,便繞過他,徑直走了開。
“喂!你這母夜叉!我昨晚不就是回晚了嘛!你以為爺賺錢辛苦啊?”雲澤隻不知從哪人身上扒了件普通衣服穿著,突然喊道。
秦雁可,看四周的人聽到這大聲的喧嘩,都看了過來,不禁頭皮發麻,便湊到雲澤隻身邊,“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這樣就理我了?”雲澤隻有些得意一笑。
“哼!”秦雁可打算不理他,結果他又嚷了起來,“回什麼家!爺就不跟你過了!”
雁可看著又有人看了過來,“走了!丟人現眼。”便要拽著他離開。
“走什麼走!今天我們就把話說清楚了!你說我在外麵沾花惹草,你自己還不是和隔壁那王二天天眉目傳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雲澤隻扯了扯雁可,示意她看看侯府前麵。
秦雁可見那些士兵也微微看了過來,便明白了雲澤隻的意思,便一挽袖,“老娘什麼時候勾搭別人了,你自己一天賣個冰糖葫蘆沒出息,也就罷了,還來怪老娘!”
“大家快看看,這潑婦她還承認了,爺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說罷,便要上去,這時看戲的人都圍了過來,勸的勸,說不是的,一時場麵及其混亂,人物紮成一團。
“散開!散開!”這時,侯府的幾個士兵走了過來,“這是幹什麼啊?”
那些看戲的人看到官兵自然不敢惹事,便都散了。
“你倆這是聚眾鬧事!侯府門前豈是你們可以撒野的?要鬧回家鬧去。”一個官兵嗬道。
“嘿……你們當官的了不起啊,我和我媳婦兒吵架關你什麼事兒啊?”雲澤隻一把拉過雁可,摟著她嚷道。
那一官兵聽了這話,便有些生氣了,“來人,把這兩刁民趕走!不準他們再上街來鬧事!”
說罷便有幾個官兵走過來要抓住雲澤隻,雲澤隻也怒道:“你們憑什麼抓我?”說著便一閃,一拳將人打倒在地。
那個官兵見兩人如此不識抬舉,還打傷官兵,便大叫,“來人,這兩人妨礙公務,蓄意傷人,把他們抓起來,關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