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麼久了,還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呢?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坐下來一起吃吧,不過這頓飯菜也確實是簡單了一些,因為我二人也正因為生計問題而發愁呢!”湯佳寶訴說著自己也是有著苦衷的,然而卻表示的很客氣,很大度。
年輕人坐了下來,做了自我介紹:“在下姓付名仁君,現如今也正因為生計問題而發愁呢!但是沒有想到二位壯士卻也有此擔憂,怎麼會呢?我認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二位壯士看上去是那麼的英姿颯爽,年少有為,玉樹臨風,而且還麵帶貴氣,怎麼會為了吃飯而發愁呢?”
湯佳寶聽後大笑:“哈哈,在下叫湯佳寶,旁邊的這位是盧金鑫,請多多指教,另外付兄弟,我二人又不是靠臉蛋吃飯的,這跟形象有著什麼關係呢?僅憑這些怎麼能夠有活路呢?”
付仁君一邊往自己的嘴裏填菜,嘴一邊向外掉著菜語速過慢的說:“那不知……二位壯士……今後有什麼打算呢?”
盧金鑫回道:“我們倆準備去山東從軍,報效朝廷,將來做一個頂天立地的軍人。”
付仁君聽後眼珠一轉微微一笑:“二位壯士,剛才要不是因為你們救了我,恐怕現在我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完好無損的形象了,而是會像外邊的那個人一樣。”隨後手指向門外那名老乞丐,繼續說道:“所以我要跟著你們,縱使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以報答你們的一飯之恩。”
盧金鑫聽後用驚奇的目光看著付仁君。
“既然付兄弟如此有心,那好吧,正所謂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明天我們就結伴同行,繼續前往山東。”湯佳寶看著付仁君的性格很是陽光搞怪,所以便同意了他的請求。
所以湯佳寶、盧金鑫、付仁君三人便共同趕往山東,路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行程及其順利,所以這一天便來到了山東境內,今天三人走了好久,也都沒有見到過一間客棧,所以隻能夠連夜趕路了,走著走著突然就被十幾名官兵給圍住了,為首的一名軍官告知:“你們三個不要再往前邊走了,前方已經戒嚴了。”
湯佳寶疑問道:“這位軍爺,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要戒嚴呢?”
軍官怒道:“瞎打聽什麼?這可是最高機密,怎麼能告訴你呢?快回去。”
正在此時隻見天空之中閃現了一下響箭,軍官見狀連忙說道:“這是總兵大人所發的信號,準備作戰,回到指定位置。”又對湯佳寶等人威脅道:“另外你們三個人千萬不要向前再走一步,否則格殺勿論。”於是這十幾名官兵快速的向前奔跑而去。
付仁君向前方張望著,好奇的說:“寶哥,我們也跟過去吧,看看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湯佳寶連忙阻止道:“不行,剛剛那位軍官不是警告過我們,不讓我們過去嗎,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是呀,一看剛才那架勢就知道前邊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了,我們還是不要過去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盧金鑫同意著湯佳寶的意見。
付仁君卻不以為然的說:“寶哥,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僅僅是有著一點點危險的話,你們都這樣怕,那麼以後還怎麼縱橫沙場啊?”話音剛落,隻見付仁君便興衝衝的向前麵跑去。
湯佳寶見狀,搖了搖頭,無奈的說:“盧盧,咱們還是跟上吧,看他那副樣子,好像應該是沒有習過武的!”
“哎!那好吧。”盧金鑫同樣也表示很無奈。
於是二人也跟著付仁君跑向前方,很快三人便發現眼前正有數百名裝備齊全的官兵手持刀槍將四五十個身著紅衣的人團團圍於其中,三人見狀便躲到樹旁偷偷地觀察著動靜,隻見有一個好像是將軍打扮的人正和一名紅衣老者在那裏爭鋒相對著交談中,一位是山東總兵崔震東,人稱鐵掌震山東,而另外一位則是邪教組織,紅衣血祭教教主靳德樂。
崔震東喊道:“靳教主,難道今日你又要血祭了嗎?”
靳德樂不屑道:“哼!崔總兵,你知道還問?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沒看到本教主手中的祭文嗎?沒看到旁邊燃著的火堆嗎?而且還有牛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