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衫聽到這句話後脖子都涼了。他也不敢拍門讓裏麵人開門,也不回答手機裏曹華熙的問話,閉上眼睛專心看裏麵的情況。
巫軒還算鎮靜,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禦奴,沒有說話。
禦奴對陳前鷗說:“我去過日本了,走訪了三花家族和幾個你的老部下,你騙了我這麼多年,害得我好苦。今天我是來找你清算一下這筆賬的。”
“喲喲我的孩子,別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騙了。我給了你人的身體,給了你那麼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財富,繼續和我在一起,你將會得到更多。我身後的熔爐已經設置好了所有參數,幫我殺了這隻貓,熔煉了他的眼睛,我們就能回到從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門外那個普通人類,你不是一直想要嗎?他今天出不去了,他今晚就是你的!別懷疑我的真心,孩子。”我對你不好嗎?你不能和我作對。
巫軒聽著陳前鷗對禦奴說這些無恥的話,想到這也不過是他最後的掙紮,反駁都懶得反駁。他分了一下神聽牆外曹華熙和吳衫的對話。
禦奴冷笑了一聲說:“迫害我的母親是對我好?設計陷害我讓我做你的奴隸是對我好?挑撥我和親生父親的關係是對我好?還有我這個被你玩爛了的身體,都是對我好?”禦奴說到這裏眼睛因為憤怒變成了赤色。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身xing虐待留下疤痕。胸前的環不見了,那隻乳上隻有猙獰的傷痕,那是禦奴知道陳前鷗的真實麵目後覺得異常惡心而憤怒自己硬拽下來時留下的。聽到冰清說出真相的那天,他受不了這種一下之間曾經所有行為的理由都錯了的絕望,受不了冰清為了給他一個真相老去20年的麵孔,也受不了自己的身世比自己原以為的還悲慘的傷心,瘋了似的跑出去找陳前鷗。找了幾個地方沒有找到,漸漸冷靜下來,就去了日本,把和自己以及蝴蝶結有關的人走訪了個遍。其實走訪之前他就已經相信了冰清,隻不過他想弄得更清楚,讓自己更痛。真相壓得他透不過氣的時候他就自殘,那個乳環就是那時生生從胸口扯下來的。他當時甚至感覺不到疼。
巫軒靠過去把手搭在禦奴肩上小聲說:“別激動哥們兒。曹婆婆說既然我們已經和陳前鷗遭遇上了就速戰速決。陳前鷗這麼站著什麼行動都沒有是在拖延時間。現在東京那邊估計打得正激烈,陳前鷗在分心應付那邊的事。要對付他就趁現在我們和東京兩邊同時打擊。”
禦奴拍了拍肩上巫軒的手,示意巫軒他明白。同時他對陳前鷗說:“你在東京那個身體不怎麼好吧?你不該讓我知道太多,東京那個基地是我告訴三花家族的。”說完他大笑了起來。
巫軒看到陳前鷗眼中閃過的心虛,小聲說一句:“就是現在!”然後兩個人同時向陳前鷗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