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慶暗中瞪了一眼薑氏,在宇文默和慕容舒麵前,什麼話都可說,就是這句話不可說!外人怎麼說都無妨,若是由自家人口中說出,這不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找別扭嗎?!
眾人心思各態,不過都是小心謹慎的等著看慕容舒和宇文默的反應。
誰知,宇文默仍舊一如既往,麵色冷冰冰的,就像剛才沒有聽到薑氏的那句話似的。
慕容舒心裏很不舒服!而這不舒服的後果,這薑氏幾人自然是無法預料。她笑顏如花的看向薑氏,笑問:“哦?是什麼樣的傳言?說來聽聽,本妃的確養病時間太久,久的都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街頭小巷之間議論南陽王什麼,南陽王府什麼?!四弟媳,說來聽聽吧。”
薑氏輕咬著嘴,臉上隻能尷尬的笑著,坐立不安的挪動了兩下身子,到了這份上,她倒是不能退縮了,便尷尬的笑了兩聲後,回道:“王妃聽了可莫要生氣,畢竟這也是事實。如今大華國內人人皆知,南陽王不能有後,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傳言。還有,如今在朝堂上,南陽王……”
“閉嘴!你什麼身份,一個婦人胡說八道什麼!”宇文慶忽然截住了薑氏的話,怒喝了一聲。薑氏被喝的身形一陣,嘴唇嗡了嗡,看著宇文慶的麵色難看不已,便立即有些局促的低下頭去。宇文慶隨後對慕容舒道:“王妃莫要聽她這個婦人胡說,她一個婦道人家隻會學人家信口胡說。”
“本妃聽著怎麼都不像是信口胡說,這些言論本妃早就已經聽說。照理說這話從王爺的口中說出,也算不得什麼,外麵的人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去。可本妃卻聽說三弟,四弟,五弟回王府,不是為王爺分擔,而是想要奪王爺的南陽王之位,你們說,這外麵人的議論是否是空穴來風?!本妃現在還真有幾分模糊。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似乎像是四弟媳所說,都是真的?!若是如此,本妃還真是感覺心寒。”慕容舒拿起錦帕裝模作樣的在臉頰上隨意的擦了兩下,聲音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說道。
這句話可謂是響雷!轟響的宇文慶大驚,那額頭上開始冒出了一層冷汗。
宇文默心中好笑,如今在大街小巷關於他不能有後的議論已經鋪天蓋地,而話又是從他的口中而出,自然是不能辯駁什麼,等再過個一年多,她有了身子,便能已證他身,證明他‘行’,畢竟至始至終他都不在意這些。如今她不緊不慢,輕描淡寫的將事情扭曲,說出了另一個事實,見矛頭指向他人,這招,她向來運用自如,讓他一路看來,甚為歎服。
他抬起頭掃了一眼宇文慶,聲音冷的如一冰塊,“謠言多了,難免讓人猜測懷疑。本王甚想知曉這傳言究竟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