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1 / 2)

因團隊裏有葉堯這般金杯似得的高端人士,大家心中所屬的KTV隻有錢櫃的豪華間了。但是到了哪裏之後才曉得最後一個豪華間已經被某個叫X亭的人定下來了,大家紛紛指摘這人的無恥之後,憤慨之後決定去好樂迪的百老彙過一夜。

我向來對人名記不清楚,又問了一遍那個人是誰。

葉堯說:“就是一個文人,知不知道‘星星眨著眼睛,坐在月亮上蕩秋千’這句話?就是她寫的。”

我想這個人一定是寫兒童文學的。

知性美女卻紅著臉說:“那這個叫什麼X亭的人真是夠傻X的,星星隻會一閃一閃的,哪裏來的眼睛眨啊?她當星星是蝴蝶啊?還有為什麼坐在月亮上蕩秋千?有點星球常識好不好,月亮上就是一個個大窟窿,哪裏來的秋千?那個傻X亭是寫荒誕小說的吧?還是帶意識流的荒誕小說吧?”說完湊過來問我:“對了,蝴蝶有眼睛嗎?”

我:“……”

知性美女在霸占了數十次麥後,終於躺倒不醒人事。其實現在已經是淩晨十二點,大半的人都已經躺倒不醒人事了,隻剩下幾個活躍分子依然在點歌機前浴血奮戰,搶奪金貴的麥,統稱金麥,握著金麥的人則統稱為金麥郎。

倒是看不出小黑框和老編,她倆輪流霸占著金麥郎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從來沒有人能從她們手上搶到一次麥,包括我和葉堯。

整整兩個小時,我已經把手機上的連連看刷行了三次記錄,葉堯卻把第二桶啤酒喝完了,所有和他劃拳的人都紛紛倒下,隻剩他這杆金槍屹立不倒。

我不曉得他受了什麼刺激,看著他想點第三桶啤酒的時候,終於出言組織,將服務員趕出去,對他說:“今天你喝的很多了,別再喝了,對胃不好。”

他笑了笑說:“沒有關係。”

我說:“是不是我今天說錯話讓你不開心?”

他閉嘴不語,盯著熒屏發呆。

我仔細想了想,隻可能是我那句‘比普通朋友好一點點’話刺激到他了,但這句話完全是為了降低仇恨值來著,我絕沒有想跟他撇清關係的意思。

為此,我隻能跟他解釋一遍。

他卻溫和道:“不要緊的,你就算否認和我的關係,我也能理解。”

這個人就是這樣,開心不開心明明寫在臉上,嘴裏卻一概否認。我認可他說話夾槍帶棒,或者訓我一頓直截了當,也不要裝作好好先生的樣子。

我抱著雙腿想了一陣,小黑框正好唱到陳奕迅的《十年》,我突然想到他那首《紅玫瑰》,Ada的聲音又衝進我腦中,揮之不去。

我對葉堯說:“我也想唱。”

他說:“那就點。”

我搖頭:“她們過於強悍,我搶不過。”

他說:“那怎麼辦?”

我說:“要不我們單獨開小灶?”

他覺得此計甚好,出去和我開個一個小包。

不曉得葉堯在和外麵的服務員商量什麼,我已經快把陳奕迅的歌都唱一遍了,他才拎著兩瓶啤酒回來,清冷地坐在沙發一角喝悶酒。

我實在看不下去,把另一個話筒遞給他說:“你陪我一起唱吧。”

他搖頭,把話筒推過來說:“你自己唱吧,我唱的不好。”

我塞他手心,說:“你必須陪我唱,不然不理你了。”

他無奈之下隻好妥協。

……

葉堯的聲音輕柔,帶了一點點溫度,大體上卻還有點清冷。

我第一次聽他唱歌,不知不覺就不唱了,全程聽他獨唱。

但是唱到一半,他卻突然不唱下去,我狐疑地轉頭看他,卻見他看著我。

我說:“怎麼不唱了,你唱的很好啊,五音很全,就像專業的。”

他卻風馬牛不相及道:“我有沒有得到全部的你?”

我傻了傻,說:“什麼意思?”

他說:“是不是錯過你的第一次,所以後麵的人都不及第一個嗎?”

我想這個‘第一次’的概念太籠統了,人生有那麼多第一次,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哪方麵的第一次。想來想去,男人在意的還能有什麼第一次,臉紅道:“你胡說什麼?我倆不都是第一次嗎?”

他搖頭說:“我是,你不是。”

我臉色一變:“你都看見了,還說不是!”

他喝的有點迷迷澄澄,問道:“看見什麼?我那時候也不知道你在育才,我怎麼看得見,如果我看見了,我一定想方設法拆散你們的。”

我被他繞暈了:“你到底在說什麼?”

葉堯微醺著看著我,突然就將我壓在沙發上,我大呼一聲,話筒應聲而落地,而他的唇鋪天蓋地的壓下來,沒有初初的輕柔細膩,隻是瘋狂的噬咬,我的每一寸皮膚都好像被他的牙齒咬得充血,疼得要命,卻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