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翔往歐陽風那邊望一眼,接著道:“這幾天,歐陽風已經讓我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我真是受夠了!你給我好好活著,活得開開心心的,以後絕不可為此冒險之事,聽見沒有”!
真洛解釋道:“我隻是恰巧有這個機會……”
“你給我住口”!蕭翔急了,“你有沒有聽進去我剛才講的話?快答應我”!
真洛見他這麼霸道,不以為然地轉過頭去,不理他。
“轉過來”!蕭翔命令道。
真洛轉過來看看他,可是心有不甘,就又轉向一邊,不搭理他。
蕭翔切齒道:“你這隻難以馴服的小鳥”。他伸手扳過真洛的臉。月光下,真洛的一對眼睛清澈如水,熠熠閃光,美得令人窒息。
蕭翔癡癡地看著,他覺得心跳在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攻陷得了堅城深池,抵禦得住千軍萬馬,可就是無法抗拒這個女人的絕世容顏。
蕭翔感覺到血在沸騰,他情不自禁,低頭親吻真洛。真洛推他,推不動;掙開,掙不脫。蕭翔緊緊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臂控製著她的頭。他深情地吻她,含她的唇,用舌頭頂開她的皓齒,向內探索。
真洛嚶嚶地呻吟、回避、抗拒,蕭翔根本不理,又順勢吻她的玉頸,接著從頸間剝她衣服。真洛使勁推打、阻止他,他隻得住手,一臉壞笑地瞅著真洛。
真洛臉紅耳熱,嗔怪道:“蕭王爺!你,你真是個登徒浪子”!
蕭翔嗬嗬笑起來,道:“我放蕩輕浮,風流成性,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小美人,你就乖乖地認命吧”!
真洛正欲接話,突然傳來韻兒大聲叫嚷的聲音,蕭翔拉了她就往那邊跑過去。
原來,這秋天的山裏,蚊蟲特別多,韻兒正和歐陽風唧唧歪歪地談話,突然飛來一隻蟲子落在韻兒的腮上,韻兒忙用手指一掃,想將它撣下去,誰知蟲子被撣到耳輪那裏,驚惶間鑽到她耳朵裏去了。
韻兒急忙找一根細草莖,從耳朵裏往外掏,想把蟲子趕出來。誰知蟲子反鑽得更深,韻兒耳朵疼得很,又著急忙慌的,就哭著叫嚷起來了。
歐陽風圍著她走來轉去的,幹著急,一麵催著問:“出來了沒有?還沒有啊?這怎麼辦”?
“歐陽,你去火堆上找兩根燃燒著的樹枝,拿過來”!蕭翔命令道。
歐陽風不知蕭翔要做什麼,但他了解蕭翔,知道他遇事沉穩從容,判斷準確,辦法極多。因此也不多問,飛跑過去,拿來了兩根燃燒一半的樹枝。
蕭翔道:“把樹枝上的火吹滅,讓它產生煙霧”。
歐陽風照做了。
蕭翔又指揮道:“拿到韻兒耳朵邊,把煙霧吹進她耳朵裏”。
歐陽風愣了一下,馬上跑去韻兒耳邊,吹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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