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郭金花家,浩子早已駕輕就熟了,輕而易舉地便找到郭金花的睡處,郭金花正在熟睡,浩子可等不及了,張開嘴吐出舌頭往她臉上一舔,掀開床單,浩子興奮地默念道:“原來是光著睡啊……”
浩子撫摸著女人紅嫩而滑潤的皮膚,停留在兩座柔軟碩大的高峰處,用嘴巴吮吸,將滾燙的器官藏進在女人的芳香之地。郭金花一陣嬌喘,從睡夢中醒來,驚鴻豔影般地說道:“誰、誰……”
浩子由不得回答,將滿腔熱血噴灑而出,頹廢地睡在女人身上,壞笑道:“是我啊。”
“大刀?”
“什麼大刀?我是浩子!”浩子有些失望。
“哦,你還有勁不?”女人將他的頭埋進馥鬱芳香的胸脯裏。
“有!一晚上都有勁。”
幾次之後,兩人實在累得氣喘籲籲,在木床上相互撫摸。
“開你的門很難啊,以後別反鎖了。”浩子怨道。
郭金花點了下浩子的鼻尖,說道:“還不是為了防像你這樣的狼!”
浩子彎起十指,“嗚……”地一聲學起狼叫,說道:“狼是不是這樣,進來了,然後就吃了你!”
郭金花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四處張望會,說道:“噓!”
“我該回家了,以後再來啦。”浩子起身穿好,然後把門掩實。
在門外浩子見有隻黑狗從壇子裏叼出什麼東西,也沒在意,就踢了一腳,悻悻地罵道:“哪來的野狗。”
接著咧笑著嘴回家。
且說已到宵寐晨興時間,天空烏雲翻湧,遮擋了月色,黑色彌漫,不一會後,遍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木峰坐在車上,嘴裏冒著濃烈的酒味,意識朦朧,這回是陳廠長親自開車送他回家,給足了麵子。
木峰拍了拍陳廠長的胸膛,誇到:“陳哥啊,你做事真是太熱情了,以後要是有啥地方弟能使上勁的盡管招呼一聲,咡,弟啊,上啥刀山,下啥火海,那都不算啥。”
陳廠長哈哈大笑道:“哈哈,有你這話哥我也知足了,還是你多多照顧我啊!”
“吧唧”一聲,車子似乎碾碎了什麼東西,木峰罵道:“今天招什麼邪兒了!”
兩人急忙下車一瞧,是個壇子碎了,而壇子裏裝的斷頭已被碾碎得稀巴爛,雨水把腦漿和血液衝刷在泥巴路兩旁,木峰醍醐灌頂般清醒,很快又被驚得六神無主。
“媽的!這是誰把人剁了塞在壇子裏亂丟!真晦氣!”木峰勃然火氣,當然此刻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和此人有著極其的相似。
陳廠長久經商戰,還稍稍保持鎮定之態,說道:“咱還是趕緊把這處理好,這村裏沒幾家有車吧,要是調查下來,反而會把我們給連累上。”
雨夜裏,兩人用扳手在竹林裏挖出一個洞,將壇子和裏麵的碎屍埋進去,然後分道揚鑣,各自回家。
浩子正在床上昏昏欲睡,院子裏的鐵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了,秀琴聽到了聲音,知曉是木峰回來了,從床上爬起來,看見木峰全身被淋透,臉上沾滿泥土,問道:“咋了這是!怎麼臉上都是泥巴?”
“看你這婆娘就心煩,喝醉酒摔了行吧,快給我燒點水洗澡啊!”木峰言語之間依然冰冷。
神婆聽到廳內的聲音,也起來了,和秀琴一齊準備著熱水、衣服。木峰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歎氣:“真是晦氣!”
東方泛白,晨風習習,雨也停歇了,一輪紅日漂泊在彩霽之間,正如泥巴路上赭紅色的血,路邊莫名其妙出現血這事,不消一會就人盡皆知了,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說啥的有。
大刀聽到此事心裏咯噔了會,但是想想隻有血,沒有壇子,也沒有屍體,可能是什麼動物的血啊,鬼知道是哪個嘴饞子偷了誰家母雞殺了吃了留下呢。可讓大刀心有餘悸的是:昨夜裏到底這個壇子跑去哪了呢?
而當有個村民,細心地從草叢裏發現遺留下的腦漿開始,村裏的一場軒然大波由此展開。
警笛聲再次響起在這原本寂靜的山村裏,法醫進行取樣,調查結果出來了:是人類的腦漿,又是一場命案,而且凶手作案手法極其殘忍。鎮公安局立馬成立重案組,進行調查此案,緝拿凶手。
這可讓大刀足足捏了幾升的汗,他忽然想起那本雜誌上出現的幾個紅色大字:你是第二個死……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要查下來,路隻有一條,那就是死……
不,還有第二條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