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耀在幾步之外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那個女人,有些眼熟。“璉步,那女人誰呀?”聲音裏有著好奇,也有著怒。
呃~~~被叫的人,上前一步,“小爺,她就是伍福兒,伍姑娘啊。”連自己女人都不認識的男人還真是少,自己家爺也是個特別了。
聽了璉步的話,紀北耀的腦子裏閃過就是前些日子那個洞房之間穿著喜服的人。當然沒有看到她的臉,這麼一看身形是有些像,原來她長成這個樣子了,好像還是幾年前見過她一次。伍福兒感覺到了有束目光看著自己,收回自己看著招牌的目光,轉身看向了不遠處。
紀北耀抬步上前,來到了伍福兒麵前,而她呢,還是站在原地,隻是看著男人,一動未動。這是兩個人時隔幾年第一次麵對麵,說來有些不可思議,可這就是事實。紀北耀對伍福兒的長機基本沒什麼印象了,但是,伍福兒可是認得紀北耀的,她不隻一次地見過他。
“你搞什麼?”
伍福兒笑了,“你不是看到了嗎?”搞你的東西,讓它們成為我的。
紀北耀上前,伸手就要去扯掛著紅綢的牌子,伍福兒因為站的近,一步就攔在了他身前。“小侯爺,來強的不好吧。”
“伍福兒,這是我的酒樓。”怒了,特別地怒。
你的,切,輕飄飄地,“娘說了,你的就是我的。”三天前是你的,現在是我的,這次把房子都買了下來,沒有自己的手印或是印泥,誰也別想易主。
伍福兒話讓紀北耀愣了一下,這到是沒有想到。她拿自己娘說事兒,怕是真有這事兒,不然,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
兩個人瞪著對方,沒有一個讓步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璉步,把這裏給爺砸了。”
啊,不是吧,自己還沒看出來改成了什麼了呢,看著挺好看的,砸了怪可惜的。可是小爺的話又不能不聽,於是,手一揮,身後的幾個人就上前來了。
伍福兒突然就笑了,今天是自己開業的日子,不跟他計較,不過,也不能失了熱氣。“金銀珠寶。”對著身後的四個女子喊著。
本來站在伍福兒身後的四個女人刷的一下從身上拿出了不同的武器,一字排開擋在了門前。
“侯爺,您來晚了,現在即成事實,玩陰的,不是您的風格。”自己也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