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子的行為,還有伍福兒的態度讓紀北耀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在心裏重新評估了眼前的女人,盡管是被迫的,但是承認她做到了讓自己不得不去注意她。
伍福兒也知道如果眼前的男人來強的,自己的人根本不可以擋得住他。要說不緊張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隻不過,強撐也要撐到有結果那一刻,而不是此時在他麵前輕易地就放棄。
紀北耀當初你一腳,把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美少女帶到了這個狗屁年代來,有種你再出手,最好把姐姐我還打回去。不然,以後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我也不讓你有好日子過,打不過你,我就折磨你。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沒有人能讀懂他們各自眼中的情緒是什麼。紀北耀在體側的雙手關節已經泛白,伍福兒當然看出來了,知道,他現在狠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認識伍福兒的沒有,但是,認識紀北耀的可多了去了。璉步上前小聲地提醒道:“小爺,從長計議,人越來越多,對您不利啊。”這門口有四個,裏麵有多少還不知道,今天來的匆忙,也實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根本沒帶幾個人。
紀北耀不動暗咬著槽牙,從來沒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搶自己的東西,不氣那是不可能的,但在璉步的提醒下還是理智一些的。就在伍福兒有些抵不住的時候,他轉身,策馬而去。
看著他消失在街角,金子上前,“姑娘,現在怎麼辦啊?”
“你說實話,如果剛才他來強的,你們能攔下他嗎?”這是自己想知道的。
“拚死能攔一陣,攔下不可能。”
伍福兒一直看著紀北耀消失的方向,聽了金子的話也沒有反應。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不言,跟在她身後的人也就沒有人敢語。伍福兒現在有些亂,感覺是不是自己一下玩兒的有些大。
現在自己最大的勝算就是寧德公主那裏,可女人心海底針,公主婆婆是跟自己說了紀北耀的就是自己的,可是不保在他兒子真的找到她時,她又改意了。所以,要快,一定要搶在他前麵去找寧德公主並把她拿下,而且是那種一心站在自己一方的,當然,在不傷害到她兒子真正利益的情況下。主意已經有了,現在要搶的是速度。
“你們誰輕功最好,可以帶著我飛的。”要比馬快,現在隻能是飛了。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金子上前,“姑娘,怕是隻有財可以。”那家夥輕功最好。
“把他給我叫來。”
很快財就來了,“帶我回府。”
財可是一腦門的黑線,但也沒有說什麼,帶著個女人,還是生平第一次。在他還沒消失掉這個事實時,伍福兒瞪著他,“傻了,快點兒啊。”
財上前,站在了伍福兒身邊,“閉眼,不許尖叫。”聲音有些低,似乎還帶著不情願。
“不樂意啊,帶著本姑娘走一趟是你的榮幸。”心裏美著,自己也是生平第一次啊。
財不知道的是,從今天開始,以後的相當長一段時間裏,伍福兒心血來潮就會叫他帶她去飛。還好,她性格不錯,有點兒男人的大條,兩個人相處的也還可以,不然,他早就跑了,不敢了。伺候一個女人,還要隨叫隨到,給再多的銀子也不敢。
就在財運了氣要走時,伍福兒拍了拍他手臂,然後回頭看著秋兒,“秋兒,去,給我買頭驢回來。”看著紀北耀快馬而去,覺得自己也需要一個交通工具,還要有個性的,與眾不同的,那就養頭驢,因為在有這個想法時,驢的樣子就撞進了自己的腦海。
驢?秋兒傻眼了,可是伍福兒的話不敢不聽,“姑娘,您買驢幹什麼用啊?”現在的園子裏夠亂的了,再養上頭驢,都不想。
“讓你去就去,要剛出生的,我要從小養。”
“走吧。”這次是跟財說的,這回,隻是幾個起落,財就帶著伍福兒走了。還真沒有尖叫,沒注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秋兒是不想,可是不敢不聽伍福兒的話,所以,在她離開後,不敢耽誤馬上去給她買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