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姍姍來遲(1 / 2)

暈睡中的伍福兒不能自己醒過來,但有一件事她一直沒有鬆手,那就是一直死死地拉著紀北耀的衣衫。似乎隻有這樣做,才會安心,才會覺得男人不會放棄自己。事實上,如果紀北耀想要放棄她,不是她拉著他不鬆手就可以改變的,更不是她一個動作就能左右或是影響他決定的。

實際中,紀北耀還真沒想放棄懷裏的伍福兒,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想,他都沒有理由不管她。特別是作為男人,在這種時候丟下一個女人,不是他所為,高傲也不允許他這麼做。這關係到一個強大的男人的自尊,無論是女人還是兄弟,在有些時候都不能放棄。

山林間,一個背影,卻是兩個人,帶著小心和謹慎卻又快速地行走著。其實應該是有些怪異地下著山。這個人就是紀北耀,懷裏有伍福兒讓他的行動看起來有些怪,要是沒有她,他可以輕鬆地下山,就是遇上對手也沒有關係。現在不行,他不得不考慮到帶著她的問題。萬一遇上了,受傷是小事,能否保懷裏人周全是個問題。

兩個時辰後,紀北耀收到了自己人發的信號,但並沒有馬上回應,怕敵人先找到自己,懷裏有個人,必定沒有勝算,也不想輕易冒險。看了眼懷裏還在暈睡著的伍福兒,繼續向前走。速度更快了,在隱約中有些發現不了他。要不是他一直特別有經驗的找著掩體,還用輕功,怕是根本就走不到這裏。

紀北耀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相信自己的人很快就可以找過來。果然,不到片刻,王左和王右一起出現,身上都掛了彩了。“主子。”沒有其他人,隻有他們兩個。要知道憑他們兩個的本事,一般人是不可能傷到他們的。現在都掛了彩了,可見遇上大麻煩了。

紀北耀看著兩個人,“璉步呢?”三個人都該在的,現在少了他一個。自己身邊這三個人一個也不能少,少一個,紀北耀三個字在帝都那就少了一些份量。

“他帶人阻截敵人,讓我們來接小爺。”

昨夜可以無事,就知道是自己的人托住了對手,卻不想,一夜了,還沒有全解決掉。“查出身份來了嗎?”想要自己命的人多了去了,一時還真想不出是誰來。但能進皇家賽馬場的,還能事先安排這麼多人的,那一定不是等閑。

“去查的人還沒有回報。”

“先回府。”從長計議,不急,機會有的是,隻要自己活著,那,不管對方是誰,就隻能死。有埋伏,被圍攻,有人想自己死,是誰?

“是。”兩個人一直跪在地上,顧不得身上的傷。此時才起身,跟著紀北耀下山。

紀北耀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經過死戰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傷得怎麼樣?”

“回主子,都是皮外傷沒事。”

王左回答的,通常情況下都是他說話,王右就跟個啞巴一樣的。到不是他真不會說話,而是習慣了,也不愛說。所以,兩個人在一起都是王左說。

紀北耀走在兩個人中間,沒在說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府,懷裏的人怕是等不了太久了。

因為王左王右的出現,速度快了不少。紀北耀懷裏的伍福兒卻不安靜了“紀北耀。”咬著唇,特別痛苦地叫著。一雙小手也可以不老實,在紀北耀的懷裏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