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除了他誰也無法靠近(1 / 2)

紀北耀從書房來到了自己的臥房,伍福兒就躺在自己的被子裏。這段日子因為她在住,自己幾乎沒有進來過。屋子裏有些許的變化,多了女人的東西,也有她的氣息。淡淡地,但可以聞得出。

“紀北耀。”昏迷中的伍福兒像是知道紀北耀來了一樣的,又喊他。

紀北耀站在床前,沒有出聲,看著伍福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紀北耀。”又喊他的名字,這也讓紀北耀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心頭有些痛,或是一種特別的感覺,反正他有些說不清。

“大夫怎麼說的?”

紀北耀出聲,問的是秋兒,不是理床上一直喊著自己的女人。

“大夫說,受了驚嚇,又著涼,受傷的,吃了藥,看看。”

“去熬藥,不要經他人之手。”

“是。”馬上轉身就走,也不敢經他人之手。如果是胖嬸或是瘦嬸子到是還好。可他們在福苑呢,沒有小爺的話根本不可能進得來。

屋裏一下就剩下了站在床前的紀北耀還有床上的伍福兒。

“紀北耀,你別走。”

紀北耀坐在了床邊,伸手去試伍福兒的體溫。“好一些了。”就在他要收加碑的時候,伍福兒突然抬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然後臉上居然有了一絲的笑,還有一種可以看得出來的滿足。

就這樣,紀北耀一直坐在床前,就是秋兒喝伍福兒喝藥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因為手被拉著呢,也因為,內心深處不想床上的人再折騰了。反正自己也要理理思路的,幹脆閉著眼睛想一想。

兩天的時間,隻要紀北耀不在,伍福兒就折騰,不知道的,以為她是故意的呢,但是紀北耀知道她不是。所以,這兩天的時間,他什麼也沒幹,就在屋子裏陪著她了。

暈邊中的伍福兒什麼時候見過狼群啊,再加上被傷了,實在是給嚇的。身上的傷到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心裏的。加上發燒,於是就跟中了邪了一樣的,誰也無法靠近,隻能是紀北耀。就是他在一邊坐著,什麼也不做,她也會安靜,好像能感覺出他在一樣的,他在就讓她覺得安心一樣的。

“主子,喝藥了。”

秋兒在喂藥前先跟伍福兒說話,覺得她能聽得到。卻不想,她還是不喝,喝進去就吐出來。

沒辦法,紀北耀隻好親自動手,這兩天一直是這樣。他什麼時候照顧過別人啊,更別說是喂藥了,但是,這兩天他就是給伍福兒喂藥了,希望她早點醒,自己好解脫。

秋兒一直在一邊伺候著,大氣也不敢出,要是沒有紀北耀在還好點兒。現在他就在屋子裏,而她不知道伍福兒是真的暈迷呢,還是..

自己這主子在想什麼,自己還真不知道,於是,她總是會偷偷地打量著床上的伍福兒,想依自己對她的了解看出些什麼來。

“你出去吧。”

閉著眼睛的紀北耀突然出聲嚇了秋兒一大跳,不過,還是快速做出反應出門去了。

紀北耀啪的一下睜開眼睛,沒有看別的,而是看向了伍福兒。

“伍福兒~~”

伍福兒沒有反應,安靜地躲在那裏。

“伍福兒~~~”再喊,覺得她是醒了,就是醒不來。剛剛秋兒打量她,她們主仆的關係一向好,如果她醒了,秋兒有感覺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