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院子裏,在最角落裏的一間閑置的小屋裏,一男一女,蒙著頭,堵著嘴,光著身子被綁來扔到這裏。事發太突然,讓他們沒有機會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又身在何處。
要問為啥他們兩個是赤條條的,那就要說是伍福兒的人太壞心眼了。早不去,晚不去,正趕上人家兩個人親熱的時候去,還不給人家機會穿衣服。直接把男人從女人的身上給揪了起來,兩個人一起就給弄來了。
伍福兒得到消息出現時,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的慘狀出現在她麵前的,在知道了原因後,逗得她大笑了半天,一點兒女人的樣子也沒有。
在把男人單獨帶出去後,女人被灌一下了一碗東西,之後就渾身發熱。她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卻還是控製不住地發出了某種聲音。
為了等某些消息,卻也看不得兩個人舒服。“去把他給我綁到女人的屋子裏去。再找幾個男人來,讓他看著。”
“是。”有人應聲出去了,沒有人敢出聲。
伍福兒就坐在椅子上,心裏的恨是有的。
男人被綁了起來,嘴又被堵上了。喝下東西的女人聞著味兒都知道有男人,於是,自己滾著靠了過來。
接下來的場景無法形容,盡可能的相像。但沒到最後,女人被拉開了,撲上來的是男人,卻不是之前的那一個,不對,也不是一個。綁著的男人聽著,心癢的很,卻什麼也做不了。
大家都知道伍福兒是在出氣呢,當然,她的方式可能不怎麼樣,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必定她是主子,主子想幹的事,誰能攔呢。更何況到裏的兩個人是誰,他們並不清楚。
“先關著,不能讓他們消停下來知道嗎,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
起身離開,不想看了,也不想聽了。突然發現不氣了,可能,是自己大度了,但知道不是,而是,不解氣。因為曾經自己失去的是生命,如今,自己隻要他們好看,難受。
回康園的路上,收到了狼也弄回來的消息。直接讓人拔掉了牙,再餓上三天。不著急,三天,給自己,也給紀北耀。至於那兩個人,三天,算不得什麼,死不了。
三天,說來也快。
在這三天裏,紀北耀還是如平時那樣,隻是伍福兒不纏著她,也不對,是不像前幾天那樣總是跟著他了,到讓他不習慣。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伍福兒呢,天天懶洋洋的,秋兒怕她是病了,還非要叫大夫來看看。
這不,大夫來時趕上紀北耀在。
“小爺。”
紀北耀皺眉。“怎麼了?”那女人病了,怪不得不纏著自己了呢。
“回小爺,福兒姑娘身子不適,叫小的來看看。”
還真是啊,看向了秋兒,“你主子怎麼了?”
“回小爺,就是睡的不好,飯量也漸小,人沒精神。”
紀北耀一聽,這是什麼症狀啊,安靜了兩天,就不生龍活虎的了,不是體力好著呢嗎。
“去吧。”自己往外走,沒有再過問,更沒有去看伍福兒。
紀北耀走後,大夫也給伍福兒看過了,開了些藥什麼的。在人走後,伍福兒瞪著秋兒,之後問:“放心了?”非要叫大夫來,自己這是心事,大夫能看出個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