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麵對麵地停了下來,中間也不幾步的距離。
伍福兒看著眼前的女人,在心時驚歎著她的漂亮,不過,也在惋惜著。這樣如花的她,就這樣在府裏混,真是白瞎了。
“怎麼?今天沒纏著小爺啊?”話裏全是諷刺。
伍福兒才不在乎呢,“總不能不給別人機會吧。”哼,纏著他,那是自己想纏才去的,不想的時候,他就是站在自己麵前也沒用。
“要是比臉皮厚,你可是這侯府裏的第一。”
“哈哈哈,說的不錯,可是要是比床上的功夫,怕你要第一了。”說的聲音這叫一個大啊,恨不得半裏地外都能聽到。
女人的臉馬上就綠了,這死女人什麼都敢說。“你胡說什麼?”恨不得撕爛她的嘴。
“我從來不胡說,是小爺告訴我的。”氣死你,媽的,來吧。
女人的臉由綠轉黑,之後再轉。自己跟紀北耀就有過一次,三年,就有一次。那是自己這輩子最美好的一個晚上,一直靠著回憶來度日。可是他,卻跟另一個女人說跟自己在床上的歡/好之事。這,這,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不可能。”不相信,不會的,不會的。
“不信拉倒。”繞開女人就走,氣她,那還不容易。
女人傻在了當場,不光是她,她身後的丫頭也是一樣的。
秋兒偷笑著,跟著伍福兒大步離開。自己這主子就是黑,什麼小爺說的呀,是她自己偷偷看的。因為府裏的女人小爺碰過的沒碰過的是有記錄的,當然,這件事除了小爺,記事兒的,也就隻有自己家主子知道了。因為,是小爺讓人記的,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記著呢。
回了康園的伍福兒直接爬上了床,一臉的開心還帶著期待。卻不想一沒有任何消息。
“秋兒,我睡了,你也去睡吧。”伍福兒早早地就睡下了,都沒有纏著紀北耀,甚至都沒有等他回來就睡了。問也沒有問,讓秋兒有些不適應,這變得也太快了。
紀北耀回來時還看著窗口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相信,也有些不適應了。因為往天自己一進院兒,她就會衝出來,最晚也是自己進了書房,沒有片刻呢,她人就到了。今天卻如此地安靜,看樣子是睡下了。
夜深了,還是沒有消息。伍福兒扛不住了,真的睡下了。之前一直是趴在被子裏等著消息的,也可能是白天睡多了。當然,也可以不在被子裏等,可是不裝睡,怕紀北耀懷疑自己,也就隻能這樣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消息還是沒有傳來。
紀北耀又早早地出門了,
“秋兒,你說找個人跟著小爺會不會有什麼發現?”等啊等,真是折磨人。
“主子,還是別了,小爺的人厲害著呢。你們現在的關係好不容易好一些,要是讓他發現了,那可就慘了。”剛安靜幾天,要是跟小爺再折騰,指不定出啥事呢。
也對,自己就是不想冒這個險,一是自己手裏沒有那種本事的人,二是不想破壞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不管他是怎麼想的,或是怎麼做,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而他的顧慮或許真的比給自己出氣要重要。但那是他,不是自己,所以,還是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