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有著失望,要說一點兒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到不求他能為自己做什麼,但是這件事上,還是想他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的。要知道,那天要不是他找來,自己就是不被那人弄死,也喂了狼了。
第三天。
有消息傳來,“主子。”秋兒在伍福兒耳邊低語著。
伍福兒一下就有了精神,“確定嗎?”媽的,三天啊,等的頭發都快白了。
秋兒點著頭,也是高興的,總算是有眉目了。當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主子想做的,和要做的,自己就支持。
“走,去看看。”有些迫不及待了,到要看看是什麼人,動紀北耀,用自己做餌。也想知道,他有幾個膽子麵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是不是如之前他算計的那樣有些膽識。
主仆二人悄悄地回到了伍福兒的福苑。
“怎麼是光著的?”在看到兩個人時,有些沒想到。
“那什麼,他們當時正在那個,所以,就,就..”
伍福兒愣了一下,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哈哈哈~~”大笑不止。“色,一定是你幹的吧。”他的名字自己可是給啟對了。當然到不是他真的色,而是覺得他長得太好看了,特別是在男人裏,這樣的男人容易招女人,給他一個色字,也是在提醒著他。隻是到現在為止,不知道他是不是懂自己這一層意思了。
光著的,一男,一女,身無片縷,就這樣被綁著,蒙著頭,扔在了角落裏。
伍福兒的笑是真的覺得可笑,這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秋兒都不敢看,一直躲著。
“做幹淨了嗎?”人是綁來了,掃尾的事也要做好。
這種事說容易也容易的很,就是看對方是什麼貨色,這不,就有機會了,就得手了。“放心吧。”
“哪個是啊?”不會是一對一起想得主意吧。
“男的。”
男的,嗯,有意思。“把他給我帶出來。”
男人一聽帶自己出去,嚇得馬上開始掙紮。嘴被堵上了,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但沒有人理他。
女人呢,嚇得都靈魂出竅了,什麼也顧不上,隻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另一間小屋裏。
伍福兒坐了下來,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你可知道怎麼做?”吼,也不怕,這是自己地盤。不地,識事務,是男人的基本素質,看看他是不是有。
男人安靜了下來,似乎在分辨著伍福兒的聲音。
“名字?”
在這帝都,有頭有臉的估計就沒有紀北耀不知道的。他整出這麼大的手筆,不相信紀北耀不知道他。“把嘴給他打開。”忘了還堵著嘴呢。
“說吧。”
“匡世學。”
這破名字,真******難聽,人一定也長得好不了。姓匡,在帝都這個姓不多。招了招手,財馬上就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後,財轉身離開了。
伍福兒也沒有再吱聲。倒是男人沉不住氣了,“姑奶奶是何方高人?”
我靠,高你個頭啊。“你沒要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