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了牙的狼是紅了眼的,見到男人直接就撲了上去,已經被鬆開的男人拚了最後的力氣做著反抗,腦子一下更亂了,讓他什麼也想不起來,就連這幾天思緒清晰一些就想是誰在整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了。但是,有什麼從腦子裏閃過了,隻是太快,他沒有抓住,這幾天被折騰的,就是他再精明,腦子也不好使了。
本來是趴在女人身上的,因為沒有力氣動了,半死不活的女人也不怕被壓了,她連想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在兒狼撲過來時,男人拚力躲了一下,身下的女人就成了目標了。
不殺你,就是嚇唬你。嚇得你不知道怕了,再折磨你。
伍福兒站在窗外,看著屋子裏的一切,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那天,兩隻狼同時撲了過來,紀北耀手裏的劍隻擋下一隻,那一隻,要不是自己護住他,要不是他反應夠快,不傷他,也是要傷自己更重的。手臂上的傷好了,不仔細看甚至連疤痕都看不出來。紀北耀拿來了據說是最好的藥膏給自己用,還讓大夫天天給自己敷藥。可是心裏的,隻有自己知道,怕,每每夜深時,就會有感覺有什麼向自己撲了過來,而自己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
原以為也是個意外,但知道不是,那天就知道不是。原以為憑紀北耀的能力想出來不難,卻一等就是半個月有餘。現在怕是他是查出來的,隻是沒動手,跟沒有跟自己這個當事人說罷了。不過,沒關係,自己也可以做得到。親自來的感覺可能比聽到收拾了幕後人的消息來得還要好。
心,有些傷,對他,不抱希望了,可放不下,因為如果沒有他,那自己有何存在的必要,除非,可以自強。公公好,婆婆好,不如自己的男人好,男人不好,他們再好也沒有。
他,或許到了出局的時候了,不管他因為什麼,也不管他要做什麼。在他心裏,如果自己不能是第一,那其他也就不重要了。
故事還在繼續,鬧劇也每天都會有。隻是自己,想重新開始。
紀北耀回來的時候,伍福兒坐在餐桌前等他。
“吃飯了?”對著進門的他喊的,人沒有動,可是臉上有著笑意,聲音聽起來也沒有什麼不適感。
紀北耀進門,直接坐了下來,看著伍福兒,心想這大夫的藥還挺靈,剛看過,人就精神了。
“秋兒,給小爺拿擦手的毛巾來。”態度特別好,好的沒話說。
“給,嚐嚐這個,我自己做的,特別好吃,保你吃了還想吃。”然後就吃不到了,因為。。
紀北耀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也在打量著伍福兒,覺得她哪裏不對,可又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不對勁兒,不像她,又是她,是她吧,又不對。
伍福兒呢,當然知道紀北耀在看自己,但是裝沒發現。過了一會兒,他還在看,於是,就小聲兒地問:“我今天是不是特別漂亮?”比漂亮自己可是不行。他的女人裏,那真的是漂亮的多,就是有腦子的少。
不是說,如果沒有美貌,那就要有才識嗎。自己就是後者,前者呢,隻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