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送走了侯爺後,馬上就寫了信,讓人馬不停蹄地給伍福兒送去了。
此時,紀北耀的康園裏。
“小爺。”璉步站在床前,紀北耀睜著眼睛,看著窗外沒什麼反應。
過了半天,“我睡多久了?”聲音是啞的,可聽得出還是帶著足夠的威嚴的。
璉步看著紀北耀,之後小聲地說:“三天。”三天了,急得裏外無數的人跟著奔忙。
三天,夠久了,“我娘知道了?”最好不要,不過可能性不大。
“知道了。”三天了,能不知道嗎。他可是府裏的小爺,要是出事怎麼得了。再說了,公主是誰呀,隻要是她想知道的,就沒有不能知道的。
“小爺~~”欲言又止。
紀北耀閉上眼睛又睡了,沒有理會璉步。璉步就站在床前,沒有離開,也沒有再上前。
暈暈沉沉的紀北耀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裏很雜亂,什麼都有,有好久之前的事,也有當下發生的事。最多還是跟伍福兒有關的,從自己在洞房夜踢了她一腳後,到再後來她離府。這中間的事對與不對,多多少少的全是她。
一個女人,走進一個男人的夢中。那她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怕是隻有男人自己知道。而那個女人呢,知道不知道的也不重要,因為她左右不了別人的夢,同樣也不知道自己進入了別人的夢。
其實最纏著紀北耀的事是伍福兒想起了從前的事,卻瞞著他。不光瞞著他,還躲他遠遠的。心裏不氣那是假的,再加上從小到大的高傲和強大的自尊讓他沒有開口問她。
伍福兒派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來到的消息卻是讓她無奈的。
“你說的是真的?”有些不相信,但是知道是真的,隻不過,是自己不願相信罷了。
“是。”根本進不去,起碼憑我們的能力是這樣的。
我靠,紀北耀你這是玩兒的什麼呀,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
秋兒站在一邊,看著伍福兒,“主子,要不我回看看。”自己從小在府裏長大的,回去也沒什麼不對,特別是到公主那裏。
“不行,你是我的丫頭。我不在府裏,你又是跟我出來的,現在一個人回去,怕是有人難為你,你根本也進不去,鬧不好再回不來了。”
怎麼辦呢?
伍福兒沉默了。
秋兒也不發愁。
派去的人沒能進得去侯府,也就是說無功而返。不光小爺病的消息被封鎖,沒得到一點兒消息,就是侯府也加強了防衛。現在想要知道他的消息怕是要另想辦法了,早知道當初就讓璉步留下個什麼東西了,如今拿著可能管用。
“這可怎麼辦啊?”有些著急。
急,是的,有些急。他好,自己便好,那是以前。現在呢,其實還是他好,自己才能好。轉來轉去,還是沒能轉出他的手掌心,這就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