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又是三天過去了,伍福兒明顯感覺自己好多了,胸口的傷已經不那麼疼了,隻有在換藥的時候感覺明顯。這天又到了換藥的時候了,因為部位特殊,換藥的事一直是紀北耀親自來的。

在紀北耀打開伍福兒胸口的紗布時,伍福兒輕聲地問,自己不敢看。“小爺,是不是特別醜?”不用看也知道,幹脆就不看,可還是忍不住問了男人。要知道自從兩個人在一起後,他最喜歡把臉埋在自己的胸前了。這以後,麵對著一道醜陋的疤痕他可能再也趴不下去了。

“不醜。”醜嗎,肯定不如沒有傷過的,特別是女人的這個地方。但自己不在意,也不想她在意。

伍福兒一聽,就覺得紀北耀是在誆自己,“不醜才怪呢。”說的聲音有些輕,其實自己到不是真的有多在意,當然,要是沒有疤痕更好了。

“我找了藥膏,再過幾天可以抹了,到時候一點疤都留不下。”就是怕她在意,早就命人去找了。

“真的?”難為他為自己想得這麼周全了。

紀北耀正在上藥,“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可能在這個空間裏那麼神奇的藥是存在的,隻是自己不知道。“謝謝你。”說的也特別輕。

紀北耀特別專注地在抹藥,並沒有回答伍福兒。對於她的謝也沒有做出回應。

“好了,睡吧。”裹好紗布,把伍福兒薄薄地睡衣拉好。

伍福兒乖乖地鑽進了被窩裏,“你還要出去嗎?”心裏有些空,自從醒來,自己睡著前他就沒有回來過。

“還有些事,很快就回來,你先睡。”

伍福兒還是乖乖地,並點了頭。

紀北耀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深深地吻後起身離開。

夜不是很深,外麵還有人在走動。

“胖嬸。”

胖嬸馬上就推門進來。

伍福兒看著好,並沒有說話。胖嬸有些不自在,“主子。”在私人,她更願意叫伍福兒主子,而不是小夫人。

伍福兒看著她,知道她不肯說半個字,一定是紀北耀交待過了。自己也不想紀北耀遷怒於她,“把大夫給我叫來。”

“哪不舒服?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自己坐了起來,“不是。”我有事問他。

胖嬸不敢耽誤馬上就去找大夫了,伍福兒就坐在床上,長發披在肩上,有些亂,卻還增添了幾分柔美。

府裏的大夫是個老人了,幾乎是看著紀北耀長大的,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幾乎全是他給看的。聽聞小夫人找自己,大概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胖嬸,你出去吧。”看著兩個人,先讓胖嬸離開。

“這..”不想出去,萬一有事可怎麼好。

“出去。”

因為伍福兒的聲音嚴肅起來,胖嬸不敢不出去。隻得轉身出去,並關好了門。

伍福兒看著眼前的老人,也不對,五十多歲吧。“我的傷最近沒少麻煩您,辛苦了。”

這麼客氣讓大夫心頭更是不安,太突然了沒來得及跟小爺打招呼,盡管之前小爺就交待過他們了,可是麵對伍福兒還是心裏沒底不是,最好她不問,自己自然不會說。“小夫人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我身子不清爽,有什麼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