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能有什麼藥啊,慢慢養著就行了。“目前還沒有。”

看著他,之後開口,“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瞞我。現在就想著好好調理一番,你費心給我配些藥。”

伍福兒的聲音特別輕,說的也特別淡,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的。大夫摸不透她在想什麼,聽說她說自己知道了,心沉了一下,之後又想,女人嘛,自己的身子,自己自然清楚。

“小夫人不用急,慢慢就好了。”

前後加起來有十幾天了,如果是大姨媽早就完事兒了,並且紀北耀天天不歸,更別說提那方麵的要求了。自己心裏早就有譜了,現在聽他如此說來,更是確定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調好藥,給胖嬸,讓她熬就好了。”

“是。”退出了屋,直接出了院子,沒敢去書房,而是叫門口的侍衛去叫的紀北耀。

屋裏,伍福兒的眼淚嘩嘩地流,孩子沒了,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存在呢,他就沒了。心這叫一個疼,能不疼嗎,自己是沒盼著他來過,可來了就是跟自己有緣分,不是一般的緣分,是母子情緣,幾輩子都修不來的。自己卻給抹殺了。

啊~~~疼,特別地疼,心,在往一起痙攣。

紀北耀剛拉開書房的門,就聽到了伍福兒的聲音,什麼也沒想就衝了過去。

屋裏,伍福兒倒在床上,長發披了下來,蓋住了她的臉。

“福兒。”

扶起她,嘴角有血,臉上有淚。

伍福兒再一次暈了過去,這下紀北耀可是慌了,比她剛受傷的時候可是慌多了,這感覺不一樣。

“福兒~~~”

伍福兒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的,依紀北耀搖著,沒有一點兒的反應。

“快去叫大夫。”

本來就沒走的大夫聽到了伍福兒的聲音時還在奇怪呢,接著就聽到了紀北耀的聲音,也顧不上規矩了衝進了院子,剛好聽到紀北耀讓人找自己,就知道伍福兒出事了。屋子裏,紀北耀抱著伍福兒,她的身上紮滿了針,可人還是沒有反應。

“你行不行?”

紀北耀急眼有了,瞪著大夫,一臉的怒氣。

“璉步。馬上去公主那裏,讓她派人進宮請禦醫來。”

“是。”璉步離開。

紀北耀再吼,“王右。”

“小爺。”

“去,把帝都所有說得出名號的大夫都給爺請來,誰要是冶好小夫人得賞。”

“是。”也離開了。

所有的人都不吭氣,胖嬸的眼淚無聲地流著,一是不敢出聲,二是也沒有聲間了。好不容易盼著醒了,這眼看著見好,人又暈過去了。讓她意識到自己這份好活計怕是要幹到頭了,這麼好的主子上哪找去啊,以後就在家裏種地了,不出來做事了。

“福兒。”床上,紀北耀把伍福兒抱在懷裏,一直輕輕喚著她的名字。

隻是,懷裏的人沒有反應,甚至可以說是如死了一般。隻是還有呼吸,不然,感覺不出她的氣息。

“福兒,你醒醒。”

大夫一直是跪在地上給伍福兒行針的,也難為他一個大男人了。

“福兒。”紀北耀的聲音越來越輕,自己都覺得不真實了。

“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