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孤豔,希望你記住這個名字。”黑衣女子莞爾一笑,向前走去。
“為什麼告訴我她的名字?”
“因為她認可了你。加油吧,淩瀾的孫女。”
“不要叫我孫女。”月心嘟著嘴跟著孤豔走了。
睡蓮眯起了眼:“名字是一個無形的枷鎖,對於妖類而言,呼喚它的名字就如同束縛了它。名字可不是輕易就能告訴別人的。”就如同睡蓮,隻有被認可的人才能稱呼這個名字。
“這是哪?”
麵前有個奇怪的紫色的發著光的圓球。
“這裏可以看到人的過去。”
孤豔將手輕輕的放在球上,球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畫麵。
“蒼澄,我願與你海枯石爛,你嫁給我,好嗎?”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對著一個女子說。
那個女子看起來好麵熟,“她是?”
“她是我的恩人,蒼澄,那個是他的丈夫,世好,世世代代都是好人,人類真是虛偽。”
“咦,可是……”
“我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樣。但人的心裏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絲陰影,控製不好就會入魔。不止人,世界萬物都是如此。就連式神也不例外。”孤豔望著睡蓮,意味深長的說道。“不要總是生活在自責中。我擅長卜卦,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有一劫是無法避免的。如果心搖擺不定就會犯第二次錯誤。”
“不會的,我不會,不會……”讓那事發生第二次,一次的痛就夠了。睡蓮的手握緊,指甲深深地嵌入到肉裏。
“呀,你流血了。”月心拉住睡蓮的手。“睡蓮有事瞞著我嗎?痛苦的話就要說出來,兩個人承擔總比一個人藏在心裏好。”月心抬頭,望著睡蓮認真的說道。
望著那雙清澈的眼晴,睡蓮淡淡的笑了,她拍了拍月心的頭:“放心吧,我沒事。”
再次將目光轉向畫麵,場景已經發生變化了。兩個人已經變成了三個人。一個小孩在前麵飛快的跑著,後麵兩個人笑嘻嘻的看著他。好一幅溫馨的畫麵。
“一切都是假象。患難見真情,夫妻間又何嚐不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他們間發生了什麼?”月心疑惑地問道。“這個地方好眼熟。咦,這不是西街的建築嗎?”
月心所在的鎮分為東街和西街。東街以住家為主,西街是以店鋪為主。西街的建築無人居住,主要用於觀賞。西街的城隍廟也經常有人去上香,月心自5歲那年產生了心理陰影後,即使回來,月心也很少踏入西街。
“這是他們一家最快樂的時光。這個地方也是她最懷念的地方,所以她選擇了棲息在這。這兒的土地神可憐她,便留她在城隍廟裏。”
再次將目光轉向畫麵,從小鎮回去後,蒼澄覺得頭暈。到醫院檢查後,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蒼澄患了腦癌。
“得這個病,治療簡直就是砸錢。你平時注意點不行嗎!”
蒼澄生下孩子後,坐月子期間沾了涼水,身體一直不好。為了父子倆,她一直省吃儉用,沒想到得病後反遭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