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林徽因:做女人是一門技術活(1 / 3)

與朋友聊天,不知怎的談到林徽因,感慨像這樣的女性,在中國不可能再有了。

林徽因,估計是很多女人的終極目標。她的智商毋庸置疑,她的新詩、她的建築,甚至連我們國家的國徽她都有份參與設計。她讓徐一生難舍,梁一生不棄,金一生不娶,此三人皆是風流才子,各有千秋,最厲害的是這三個男人之間從來沒有明顯的爭風吃醋行為。名譽、聲望、男人她全都得到了,不僅贏得身前名,身後依然被很多人視為女神。

此佳人,百年難得一遇。

當然,也有人放出話來:“喜歡林徽因的女人,品行有問題;喜歡林徽因的男人,腦子有問題。”

此話雖然有些過火,但排除了濃濃的醋酸味,不得不說,這倒也從側麵展示了林徽因性格的另一麵,讓她絕代佳人的形象更為豐滿。

是的,美貌、智慧、高貴、優雅無疑是林徽因傾倒世人的資本,然而,好勝、自私、虛榮、城府亦是林徽因的本色。既是天使又是魔鬼的女人似乎才能成為某種焦點。當林徽因這個名字越來越流行,對她的崇拜和對她的消解同時進行。

喜歡她的,奉之若女神;不喜歡她的,說她工於心計。

而,林徽因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結合,才有了名垂青史的美譽。

美貌、名氣一個都不能少

林徽因被偶像化,始作俑者無疑是她的美貌。

林徽因到底有多美?我曾有幸在圖書館見過一本林女士的傳記,封麵上的佳人眉目如畫、耳戴珍珠、巧笑嫣然。雖不能用“傾城傾國”來形容,與時下的章子怡、範冰冰等影視女星相比也是略有遜色,但,在那個年代,這樣的美人著實令人驚豔。

想想曾經看過的一些近現代史上較為著名的女性照片,實在讓人失望透頂。傳說中嬌媚美豔的慈禧,照片上卻是長著一張馬臉,單眼大嘴的悍婦;頂著“民國第一名妓”頭銜的小鳳仙,竟是一副呆若木雞的傻子樣,賽金花的相貌更是讓人作嘔,赫赫有名的珍妃簡直就是一個肥婆。或許是還沒有進化好,或許是化妝技術不到位,總之,曆史上的美人原貌與我們內心的期待真是大相徑庭。

唯有林徽因,才算得上真正的名副其實。

林徽因以她的美貌,贏得了當時眾多男性精英的尊敬、崇拜和愛慕。

這也難怪,別說男人,就連冰心這樣的女人,雖然寫下《我們太太的客廳》那樣的文章,卻也在提起林徽因時,開口就說:“她很美麗,很有才氣。”在比較林徽因和陸小曼時,更認為林徽因“俏”、陸小曼不俏。與林徽因一起長大的堂姐堂妹,幾乎都能細致入微地描繪她當年的衣著打扮、舉止言談是如何令她們傾倒。

在眾多的讚譽中,頗值得回味的當屬徐誌摩原配張幼儀對林徽因的評價:“誌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複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這話雖有些嫉妒和諷刺,倒也說出了“漂亮”二字。

林徽因和陸小曼、淩叔華、韓湘眉,曾被稱做文界“四大美人”。有人說,除了林徽因,其他三位隻能算是才女裏的美女,而林徽因,實在是美女裏的美女,才女裏的才女。

林徽因知道自己的美,也懂得享受自己的美。

據說,上世紀30年代初期,在北京香山養病期間,有了閑暇,她一卷書,一炷香,一襲白色睡袍,沐浴著溶溶月色,很小資、很自戀地對梁思成感慨:“看到我這個樣子,任何一個男人進來都會暈倒。”憨厚的丈夫卻說:“我就沒有暈倒。”這話怎麼聽著都像醉酒的人在說“我沒醉、我沒醉”。

美貌,無疑是一個女人自信屹立於世間的資本。然而,如何利用自己的美,就一定是要和虛榮掛上鉤的。用俗氣一點兒的話說就是:你長得再美,如果不懂得出來顯擺,誰知道呢?

無疑,林徽因是最會“顯擺”自己的女人。

這一點可以從她在文學沙龍上的高談闊論得到印證。費正清晚年回憶林徽因時就曾說:“她是具有創造才華的作家、詩人,是一個具有豐富的審美能力和廣博智力活動興趣的婦女,而且她交際起來又洋溢著迷人的魅力。在這個家,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場合,所有在場的人總是全都圍繞著她轉。”

冰心因為嫉妒寫了一篇小說《我們太太的客廳》諷刺她,說她網羅裙下之臣,並以她為中心談論種種現象和問題。那時,林徽因恰好由山西調查廟宇回到北平,帶了一壇又陳又香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給冰心吃用。對於這一趣事,與林徽因過從甚密的作家李健吾曾說:“林徽因的聰明和高傲隔絕了她和一般人的距離……絕頂聰明,又是一副赤熱的心腸,口快,性子直,好強,幾乎婦女全把她當做仇敵。”

如此看來,林徽因的個性並不如她外貌那般清麗、恬淡。相反,她是一位非常要強的女性,她希望得到別人的讚美,因為那樣會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最大的滿足。當遇到別人的非議時,她也會奮力回擊,並且毫不掩飾自己耿耿於懷的情緒。

傅斯年曾上書,請求政府接濟戰時陷於困境的梁家,其中提到林徽因“其夫人,今之女學士,才學至少在謝冰心輩之上”。林徽因讀過後,欣喜若狂,在致函傅斯年感謝時說:“尤其是關於我的地方,一言之譽可使我疾心疾首,夙夜愁痛。”看來,傅斯年的讚詞既令她欣喜又觸及了她的隱痛。

至於她後期與丈夫梁思成不辭辛苦地跑遍全國考察測繪古建築物。一是因為興趣所致,二是因為文學並不能算做她的強項,與同時期的冰心、淩叔華等人相比,她的文采並不算出眾,而在建築領域就不一樣了,她是永遠的神話。

林徽因的每一步抉擇,其實無不透露著她那爭強好勝的虛榮心,以及在此驅使下的冰雪聰明。

丈夫、情人,一個都不能少

有人說,張愛玲懂情,不懂男人;林徽因既懂情,又懂男人。

如果說林徽因的智商很高,那麼她的情商則可以說是天下無敵。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情場,林徽因的愛情智慧,值得後世女子頂禮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