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三嫂道歉。”
“奶奶,我沒做錯。”徐晨怡依舊不肯鬆口,憤憤不平的瞪著林靜晨不願服軟。
“你剛剛也看到了,對於你的三個哥哥,我都不會心慈手軟,更何況是陳子昂這個外人。”徐江怡冷冷的說道。
徐晨怡撅嘴抬起頭,“林靜晨,算你厲害。”
“徐晨怡。”徐江怡最後一次警告。
“我沒做錯,我憑什麼要道歉。”徐晨怡在慌亂中一把推開離她不過一米的林靜晨。
林靜晨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覺得一股衝力從自己身前拂過,一陣驚慌中,身體一倒,直接撞上身後的木台,尖銳的菱角像似一把刀刺入肚子裏,一陣劇烈的刺痛瞬間貫穿整個身體。
一個顫栗,她毫無預兆的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拽著肚子,好痛,好痛。
變故來的太快,徐譽毅隻感覺她的手一下子從自己手心脫落,當他回過神之時,她已經滿頭大汗的倒在地上。
“靜兒。”徐譽毅不知所措的抱起她。
林靜晨痛的眼前一陣陣的模糊,慌亂中,隻想抓住他的手:“好痛,肚子……好痛。”
“快,醫生,讓喬伊醫生過來。”徐江怡大驚失色的吼向一旁的管家,幸好自己怕打鬥中誤傷了自己的寶貝孫子,早早便讓醫生待命在側廳裏。
徐晨怡呆怵的站在一旁,是她推倒了她?
“血?”徐霖毅瞠目的盯著地毯上暈開的一灘血跡,絢爛的照射在燈光下,刺目驚心。
徐譽毅心底揪痛,抱起她昏厥的身體,朝著客房奔去。
醫生來的及時,徐家的倉庫裏有著最先進的醫用器材,在手足無措中,護士早已將客房布置成一個小型的急診室。
徐譽毅雙目無神的站在角落裏,身體虛脫的斜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儀器的滴答聲就像是魔咒,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在自己的耳膜中,好像在提醒他什麼。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鮮豔的紅,奪目的紅,驚心的紅,他抱著自己的頭,絕望無力的壓抑著眼角酸澀的液體。
不能哭,無論如何都不能軟弱,她還需要自己,她需要自己,孩子也需要自己,不能輸,一定不能認輸。
主廳裏,緊張的氣氛在徐茂弘到來時愈發更甚。
聽到消息,從會場中心撇下各國重要領導,徐茂弘搭乘直升機直接降落在院子裏,麵無表情的闊步入主廳。
“啪!”毋需質疑的一巴掌驚醒仿佛還置身在夢中的人。
徐晨怡身體顫抖的被老人給打醒,朦朧的眼底飄忽著不知名的神色,她不敢看老人的眼睛,那是如狼似虎的血腥之氣。
“知道為什麼我要打你嗎?”徐茂弘扔下權杖,看向管家,“把家法拿出來。”
“爺爺。”徐晨怡慌亂不安的跪在老人麵前,苦苦哀求。
“你奶奶在電話裏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你爺爺也沒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今天你做的事,不僅傷害的是你三哥三嫂,還是我徐家的下一輩人,如果,靜晨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知道家法的意義是什麼。”
老人話音一落,徐晨怡身體如遭雷擊,家法的意義?意義?